然而,就在费家大少准备好好享受心爱宝贝的热情示好时,游走在他口中的小舌头忽然路线一转,迅速从侧面觅得他藏好的糖果,卷住包裹,然後顿都没顿一下便一溜烟逃出去。
“你不还,我不会抢吗。”年轻姑娘嘴里含着糖,腮帮子鼓鼓,脸蛋也红扑扑的,像极了秋季田野里熟透的果实,朝他眉眼弯弯那麽一笑,促狭而又骄矜,“别以为只有你长了张会强吻别人的嘴。”
费疑舟看她处处都是可爱,眼底晕开笑色,不跟她闲扯了,转而神色平和地垂了眸,擡高双手,去解她连衣裙上的纯白珍珠扣。
殷酥酥这厢还在津津有味地吃糖,察觉到他的举动,一双大眼疑惑地眨巴两下,旋即整张本就遍布红霞的脸蛋直接熟透,“啪”一下把他的两只大狼爪拍开,捂住领口,惊恐地瞪他:“不是让我试婚纱吗?你脱我衣服干什麽!”
费疑舟:“。”
费疑舟看她的眼神就像在一个二傻子,无语两秒,道:“你不脱衣服怎麽试婚纱?”
“……”殷酥酥呆住。
他这反问句用得着实巧妙,逻辑毫无漏洞,一时竟令殷酥酥自己都尴尬起来。她红着脸清了清嗓子,停顿了下,才说:“那我自己脱,就不劳烦您老人家动手了。”
费疑舟微颔首:“好。”
见他这麽好说话,殷酥酥心头不由一喜。谁知下一秒,她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喜不起来了。
只见对面的大少爷一声“好”应完,便落低视线直勾勾地注视着她,安静等她宽衣。
压根丶完全丶丝毫没有要主动回避的意思。
殷酥酥嘴角不可控制地抽了抽,整个人都不好了,出声:“大哥,我都要脱衣服了,你站在这儿干什麽?就算你不离开这个房间,好歹也该把头转过去叭?”
费疑舟淡淡地说:“不用转头。”
殷酥酥:“什麽意思?”
费疑舟继续淡淡地说:“你全身上下每个细节都刻在我脑海里,我闭上眼睛都能把你不着寸缕的样子画出来,回避没有任何意义。”
“……”殷酥酥被这个大佬神奇的思维搞得哑口无言足足静默了三秒钟才勉为其难强行说服接受了他的说法。
算了脱就脱看就看夫妻之间不要在意这种小事。
又不是没看过……
心头胡七八糟地催眠自己须臾殷酥酥暗自呼出一口气转过身去背对他依次解开竖行排列的珍珠扣把连衣裙脱了下来。
空气侵袭皮肤殷酥酥不大自在地摸了摸胳膊准备去取婚纱。就在这时背後响起一道嗓音低哑微沉听上去格外冷静道:“继续脱。”
殷酥酥微僵反应过来婚纱也和礼服一样不能穿内衣耳根子蓦地起火。只好又擡高双手绕到背後解开那条细细的环带将那件淡蓝色的胸衣褪去。
她捧住自己思索着怎麽光溜溜地进行下一步而後崭新的重工婚纱却已铺在了她脚下。
殷酥酥愣怔了瞬知道是谁在为自己服务不禁微窘条件反射地嘟囔道:“我可以自己穿。”
背後的人一言未发骨节分明的十指优雅而又从容将纯白色的圣洁华纱缓慢提高自下而上
一寸一寸包裹住姑娘曼妙光裸的身体。
雪白的长腿被婚纱覆盖然後是饱满桃子状的臀纤细的折角腰最後布料行进受阻。
“手拿开。”男人的嗓音从头顶传来淡淡的。
“……”殷酥酥不好意思极了脸颊烫烫的只能把双臂垂下。
紧接着便感觉到被男人修长如玉的十指从後面掬握住慢条斯理地挤像丈量又像把玩半天不往纱里放。
殷酥酥脸红如火需要很用力地咬紧唇瓣才能克制住快要破出口的声音。好一会儿终于忍不住出声催促声音哑得暧昧:“你干嘛快点给我提上来呀。”
“这婚纱是很久之前开始做的胸围尺码应该小了需要调整。”费疑舟语气平和地说着。
“……我都还没穿上呢。”殷酥酥狐疑“你怎麽就知道尺码小了?”
费疑舟回答:“手感。”
“……什麽手感?”殷酥酥没明白。
“你每个地方的手感我每天都要温习上百遍。”费疑舟薄唇贴近她耳垂轻声“已经非常熟悉了。”
殷酥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