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外界都以为安乐寨做的都是打家劫舍,杀人放火的勾当,却不知他们向来劫富济贫,从未做过什麽恶事。
向虎之所以向叶羽眠说这麽多,就是希望叶羽眠知道齐易阳的为人,至于先前齐易阳为何要骗她,对她做那些事,也都是因为齐易阳看重兄弟之情,是个有情有义之人。
而齐易阳对叶羽眠的感情,自然不用怀疑,因为安乐寨的弟兄们看到齐易阳提起叶羽眠时,眼中尽是幸福和喜悦,这是掺不了假的。
叶羽眠听向虎和其他人说了这麽多,对齐易阳有些改观,觉得自己今日在杜神医那儿对齐易阳所说的话,的确是太伤人了些。
怀着愧疚,叶羽眠离开了军营。
想着自己是不是应该去给齐易阳道个歉,可又意识到,眼下最重要的是抓到乌曷那帮贼人,好弄清楚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叶羽眠找了画师去了军营,依着向虎等人的描述,画出了乌曷的画像,而後全城搜捕。
没几日,这夥贼人在郊外的一户农家被抓获,押往京城衙门。
叶羽眠听到消息,第一时间赶去听训,在严刑拷打之下,这夥贼人终于招供。
原来自黑锋寨被齐易阳他们捣毁後,乌曷辗转逃到蜀地,与当地的流寇打成一片。那日蜀地流寇被抓之时,他们又恰好成了漏网之鱼。记清了叶羽眠的长相,恰逢今日她都在城外独自游玩,便借此机会想要复仇。
弄清楚事情真相,叶羽眠总算坐不住了,从衙门出来後,她快马加鞭,到了听羽阁。
听羽阁的掌柜见叶羽眠来了,恭敬地行礼。可当叶羽眠说要找齐易阳时,掌柜的却说:“齐公子前两日已将听羽阁转让给在下,离京去了。”
听到掌柜的说齐易阳离京之时,叶羽眠先是一愣,而後便急忙问道:“那你可知他去往何处了?”
掌柜的摇摇头道:“这个齐公子并没有说,小的也没多问。。。。。。”
从听羽阁出来,叶羽眠又赶紧出了城,去军营找到向虎,向他询问齐易阳去了哪里。
而向虎却说:“大当家前几日确实让我们聚在听羽阁,同我们辞行,不过并未向我们透露他的去向。”
叶羽眠听後,难免有些失望,看来自己的确是伤了齐易阳的心了,才让他不辞而别。
看着叶羽眠离去的背影,向虎和其他人又忍不住跟了上来,“叶将军,大当家临走前叮嘱我们要看顾好你,还让我们一定不要将他的嘱托告诉你,可我还是想说。大当家对你的感情确实是真的,别的你都可以不信,但这一点弟兄们都看在眼里!”
“是啊,叶将军,我们都看得出来!”其他人一起附和。
叶羽眠看着那帮人都在帮齐易阳说话,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麽,只淡淡回了句:“我知道了。”
从军营里出来,叶羽眠回想起之前与齐易阳的种种,心中的烦闷不断翻涌,搅得她思绪紊乱。
自那以後,京城里再也看不到齐易阳的身影,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在做什麽。
银珠见自家小姐对齐易阳有些自责的同时,还念念不忘,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得知误会了齐易阳,她也有些後悔那日对齐易阳说的那番话,想起他离去时背後渗出的鲜血,银珠也觉得自己做得有些过分。可眼下,怕是再也没有机会向齐易阳说句抱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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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修远与苏雪蓉自从互相说开了以後,感情愈发地好了。
每日鲁修远都会骑马带苏雪蓉到铺子里去,等晚上,鲁修远从军营回来,再将苏雪蓉接回府上。
二人的夫妻关系羡煞旁人,夜间也懂得节制些了,毕竟往後的日子还长着呢,不必急于一时,亏空了身子。
原先,苏雪蓉每天都要早起去铺子里忙活,近几日身子似乎格外疲累,总要贪睡不起,食欲也不似从前那般好了。
鲁修远说起要带她骑马去铺子,她都回绝了。
担心苏雪蓉身子有碍,鲁修远特意请了太医替她把脉,谁曾想,太医竟然拱手向他道喜:“恭喜侯爷,夫人这是有喜了!”
鲁修远一听,先是诧异,而後十分开心,赏了太医些银子,感谢他特意跑一趟。
太医走後,鲁修远握住苏雪蓉的手,激动地说道:“你听到了吗?你有喜了,咱们又有孩子了!”
苏雪蓉早就知道自己多半是怀了身子,毕竟也不是第一次怀有身孕,那些症状她还是清楚的。只不过胎位还没坐稳,她便没有告诉鲁修远。
谁曾想到,鲁修远竟然担心自己身子出了什麽问题,还特意去太医院请了太医过来,如此兴师动衆,让苏雪蓉又好笑又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