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盯着手机看了一会儿,确认没有消息再发进来,一根烟结束后面无表情收起手机。
我妻真也没骨头似的坐在椅子上,闲着无聊一边戳戳这个一边戳戳那个。
在又一次秘书长送来批改好的文件后,我妻真也盯着秘书长离开的背影,心中升起一种不对劲。
但到底是哪里不对,让他描述,他也说不清。
我妻真也翻开一张合同纸,手无意识地捏着一角摩擦着。
直到看见文件的一串任务总结报告[沢田先生已成功解决……]
他张开嘴啊了一声,换做以往,只要是他在黑手党的时间,向首领办公室派送文件的人都是沢田纲吉。
可是现在换成了秘书长。
不仅如此,我妻真也发现哪里不对之后,顺带着也发现沢田纲吉似乎将他送到黑手党后,整个人就消失不见了。
是失踪了吗?
升起这个念头后,我妻真也担忧地抠了抠手指,他下意识想抓秘书长询问知不知道沢田纲吉的踪迹。
屁股才刚刚离开椅子,他正要起身离开办公室时,秘书长又拿着一堆文件敲响办公室的门。
“进来。”
我妻真也只得坐好,看着秘书长将文件归类放好在办公桌。
“这些是什么文件?”我妻真也随口一问。
“沢田先生从码头回来了,这些是有关于这次行动的文件,已经处理好,只需要您过目一遍……”秘书长详细地说着,他知道首领自从出事后对待文件处理有些生疏,尽管没出事前首领也不擅长处理公务。
我妻真也眼睛一亮,沢田纲吉不是失踪,他下意识想站起身去找沢田纲吉。
“沢田先生回来还不到几分钟,就又领着一个任务离开了。”秘书长归类文件时没有看见首领的动作,继续低头说着。
“这么着急啊。”我妻真也再次坐下,讷讷一句,声音极小,没被任何人听见。
我妻真也放在桌子下的手指缠了缠,还是觉得有点不对劲。
他将这件事放在心中,等着后面见到沢田纲吉再问问。
又过了两天,我妻真也待在放映室内,给琴酒惯例发了消息,说了想你之后,竟然收到琴酒超过一个字的回复。
要是之前,琴酒给他的回复,最多就是一个“恩”。
这次在他发了想你之后,琴酒居然问他在干什么。
我妻真也捧着手机,盯着琴酒发来的消息两秒,慢吞吞打出一句在看电影。
打出的消息还没有发出,他听见放映室外传来脚步声。
我妻真也脑袋没有动,眼珠挪了挪,停顿两秒,在来人又离开办公室后才站起身向外走。
沢田纲吉在尽力避免和我妻真也见面的机会,
他意识到他对我妻真也的感情,不是单纯的对待救命恩人的情感,夹杂了很多私欲。
而我妻真也似乎已经发展起第二段恋情。
询问我妻真也是否需要帮助,已经是他做出最出格的事情。良好严谨的家教、彭哥列对首领要求的克己守礼,都不允许沢田纲吉做出插足破坏别人感情的事。
我妻真也拒绝他的帮助后,沢田纲吉略微难堪,对上对方一眼可以望见底的眼睛更是暗自唾弃。
看啊,别人救了你,别人将你当作朋友,你却对他怀抱私念。
这是个解法很简单的迷局。十几年的黑手党首领的经验,让沢田纲吉很快就想出最有利的选择。
他开始慢慢减少和我妻真也见面的次数。维持的不错,我妻真也在黑手党的这段时间,他一直在执行任务。
时间都被挤占满,思绪就不会被肮脏的想法充斥。
这次任务回来,沢田纲吉回到黑手党将任务结果简单汇报,顺手又领了一个任务离开时,秘书长麻烦他将一份文件送到首领办公室。
“首领今天好像不在办公室,只需要将文件放在桌上就行了。”
沢田纲吉手顿了顿,接过文件送去首领办公室。
尽管知道我妻真也不在办公室,推开门后没有见到熟悉的身形,沢田纲吉眼中还是有着浓浓的失望,心中有着微微的酸疼。
从首领办公室出来后,他像是丢了几分魂,以至于在代表港口黑手党出席一场晚宴时,竟没有分辨出酒中参杂了药物,满杯饮下。
沢田纲吉很快就分辨出身体的变化,他揉一揉太阳穴,冷眼看了一圈周围,找出神色异样的几位后,未待晚宴退场就用枪杆将他们逼到角落,吓尿裤子。
没告知同行的黑手党同时,沢田纲吉先行离开晚宴。
坐上车,沢田纲吉眼中有着红血丝,下腹像是烧着一把火,fenshen早已鼓起。他闭上眼睛,拨弄着fenshen,脑海中幻想出一个白发纤细身影。
他很难受,不知是道德上,还是中了情药的身体不适。
车窗发出哒哒声响。
来了一个人儿。
沢田纲吉美梦成真,瞳孔紧缩,拨弄竟就这样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