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得迷迷糊糊的莎莎对于身边多个人倒也不吃惊,以为她从家里过暑假回来以后,基本都没怎么住校,只要我在家过夜,她都是和我、蚊子睡在一起,有时候还加上一个肖潇。平日里莎莎喜欢抱着人睡觉,她觉得特有安全感,不过她自然更喜欢抱着我,于是就有个习惯性的动作,那就是一边把身子尽量贴着对方,然后顺手去摸一下对方的下体。
当她摸到身边人下面处于晨勃状态的阳具时,莎莎的脸上露出了甜蜜的微笑,手里握着那温热的肉棒,柔软的玉体更往他贴紧了几分,不过突然间她的双眼睁开了,昏沉的大脑也顷刻间清醒了,握着肉棒的小手一下就缩了回来。因为她突然想起自己并不是在家里,她被人抓了。那身边的男人自然不会是自己的男友,那他是谁?
「啊……」莎莎惊叫着坐了起了望下那人,那个人是背着她睡的,看不到面容。不过她已经看清楚这里确实不是自己家里,不是自己的房间,也不是男友的房间,房间的陈设很简单,有点像那种小宾馆的摆设。更重要的是她还现自己身上是一丝不挂的,那个男人虽然只能看到露在外面的臂膀和一截后背,但可想而知也一定没穿衣服。
彻底清醒过来的莎莎慌张地跳下了床,跑进了房间内的一个小门,凭直觉她知道那一定是卫生间。把自己关进卫生间后,莎莎望着洗漱池上方的镜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从脖子到胸腹都留有深浅不一的吻痕、牙印,那明显是疯狂性爱后的痕迹。
低头看着自己阴部及大腿内侧水渍干涸后留下的角质物,莎莎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瞬间进入呆滞的莎莎,脑海里闪现出昨晚受到埋伏、被人抓上车、地下室、左传义、吕立鹏,喝酒唱歌……「天啊……我到底做了什么?那人是谁?天啊……
那人是左传义?还是吕立鹏?或者是其他什么人?「莎莎真的是恨死自己了,为什么就没有一点安全意识?为什么要在这样不安全的环境喝酒?
带着懊恼与悔恨,莎莎快步冲到旁边的淋浴下,也顾不得调水温就拧开了花洒的把手。冰凉的水柱激地她驱走了身上最后一丝困乏,脑子也更加清醒了,昨晚醉酒后的一些模糊印象闪现出来。记得自己喝多了,是那个吕立鹏陪自己去的卫生间,然后自己感觉好困,然后有人抱她到了舒服的床上躺下,然后那人压了上来,两人开始接吻,然后做爱……自己很困,然后就睡着了。
不对,好像还没结束。迷迷糊糊中有人抱起了自己,然后他帮自己洗澡,那人的手很不老实,在自己身上到处乱摸,还把什么插进了自己的下体,插地她很需要。然后自己和他抱在了一起,接吻,做爱……很疯狂地性爱,好像做了很久,换了很多姿势,在他猛烈的攻势和无情的啃咬下,自己放肆地大声浪叫,叫得口干舌燥、筋疲力尽。
莎莎一边用力清洗着身体,一边回忆着昨晚生的一切。她敢肯定第一个一定是吕立鹏,那后面的是谁?还是吕立鹏?或者左传义?或者……想到昨晚酒醉后可能会出现的可怕后果,莎莎真的感到有些欲哭无泪。
「莎莎……你在里面么?怎么不多睡一会儿。」正当莎莎在水流的冲刷下懊恼不已的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和一个男人的声音。左传义,没错,就是他。
「莎莎……你在么?」门外的左传义见莎莎许久都没回答他,再次询问道。
「在……在,我在……你帮我把衣服拿进来。」莎莎知道事情已经生了也无法回避了,赶忙关掉花洒,抓起边上挂着的浴巾开始擦身上的水渍。
「奥……衣服……你的衣服不在这里哦,我等下就要走了,我妈要我今天陪她去乡下。等我回来再找你玩吧。你的衣服我等下帮你拿上来好了。」吕立鹏虽然不舍得离开,但是他妈昨晚就告诉过他今天一早就要去老家,而从这里到家里还要1个多小时。他虽然贪恋美色,但是家里老头子的脾气自己可不怎么感冒,昨晚一夜未归已经不好交代了,如果还误了时间那估计以后自己都没有好日子过了。
「好……好的。」莎莎懊恼地跺了下脚,用白色的浴巾把还没完全擦干的身子包裹了起来。直到听到左传义出门的声音也不敢走出浴室。她可不想这幅样子去面对左传义。此刻她心里就只有一个念头,希望昨晚就只和左传义一个人生了关系吧,这样自己还好受些。虽然以前也过着放荡的生活,但自从正式确立了我未婚妻的身份后,莎莎还是比较乖的,再也没有与人乱来过。
神清气爽的左传义嘴里哼着小曲,飘着下了楼,莎莎的衣服是表弟脱的,那应该在下面歌房的休息室。也不知道表弟起来没有,估计还抱着软玉温香睡得香吧?昨晚在何涛这个远房表哥的安排下干了两个年轻貌美的绝色尤物,其中一个还是平时自己想都不敢想,只能偷偷看两眼的黑社会大佬的未婚妻,虽然有些忐忑,但是那份刺激,那份舒爽,那份成就感还是更让左传义觉得不虚此行。
「呀……呀……啊……不要……啊……好痛……呀……」左传义走到歌房门口时,里面传出的确实一声声女人的尖叫声,左传义吃惊地现那个声音的主人应该是李文霞,那只蚊子的声音很有特点,清脆中带点绵软,很能勾起男人的欲望。
「小鹏啊。呵呵呵……你小子昨晚就在这里过的呀?兴致真好啊,一大早……」左传义心想一定是表弟昨晚没去睡房,今天醒来又和蚊子干上了。但是,当他笑呵呵地走进去的时候,顿时惊呆了,眼前是什么情景?
「呵呵……大少这么早?吕少家里有事儿,刚走一会儿……」孙猴子看到站在门口一脸错愕的左传义,笑呵呵地把衬衣下摆扎进裤腰里,一脸满足地拉上前面的拉链,然后提起沙上的夹克外套穿在了身上。
「嗷……」左传义此时脑子真是有些不够用了,他也没怎么在意孙猴子说了什么,下意识地回答着。因为他看到的是丝凌乱的李文霞正跪在杯盘交错的茶几上,一对沾满了不知道什么汁液的豪乳前后猛烈地晃动着,而在她身后则是一个身上缠着绷带、露着一身黑亮肌肉的黑猩猩一般的高大壮汉。那人一手抓在她下凹的腰部,一手拿着酒瓶,正在一边大口灌酒,一边用他黑乎乎一片杂毛的腹部顶撞蚊子雪白挺翘的臀部。从蚊子脸上痛苦的表情,左传义猜想他那正快进出于蚊子身体的那玩意一定也和他身材一样雄伟吧?
「啪……啪……噗哧……噗哧……」蒲扇般的大手一下下拍下,引得阵阵臀浪荡样,清脆的拍打声伴随着身体的撞击声,性器摩擦产生的水花声回响在歌房里,震撼着左传义的身心。
「呀……」估计是因为那人顶地太猛太深,狠狠撞击到了花心,蚊子扬起汗湿的脸孔高声尖叫了出来。也是这一道充满痛苦的尖叫让左传义回了神。他也顾不得蚊子为什么会在这里被人轮奸,快步走进休息室想去拿了莎莎的衣服就走。这个何涛这么做不是彻底把楚浩得罪完了嘛?这样对他的女人,楚浩能善罢甘休?想到自己也有份参与,左传义不由感到背上一阵冷。
但当她走进休息室的时候,他却彻底惊呆了。天啊,这世界是怎么了?都疯了么?他看到床上蜷缩着一个人,一个赤裸的女人,一个身材十分惹火的女人。如果换成平时,换成别的什么环境,左传义相信自己一定会忍不住扑上去尽情享受,但是此时他只有震惊。因为这个面朝着门口侧躺着的女人左传义认识,还很熟悉。是自己的弟妹,吕立鹏新婚不久的妻子,那个平日里乖巧而有些羞涩的朱培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