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小穴很紧啊,是不是很少被男人操?」我一边享受肉棒上传来的温热快感,一边抚摸着她的大腿与乳峰。
「嗯……在外人眼里,呃……我们这些演艺圈的女人都和小姐差不多……啊……啊……但是,我们也不是随便就跟……嗯……跟男人上……上床的……哦……哦……舒服……舒服……我们,我们有时候也是没办法……法……嗯……呃……能不陪人睡,谁……谁会主动去……去呀……哦……哦……」妮恩一边说一边在我身上起来着,用她那紧窄的小穴套弄着我的肉棒。随着对我尺寸的适应,动作越来越流畅。
「哦?那今天怎么这么主动?我可没用手里的权利逼迫你呀……」我好奇地问。
「嗯……嗯……啊……好美……好美呀……呀……我也是女人呀……啊……也有需要的……的嘛……看着,看着你跟紫涵姐和彤彤在那亲热……哦……人家也会想的……的嘛……嗯……人家有差不多半个月没做了……嗯……嗯……加上排卵动情期……哦……哦哦哦……这下好深……插透了……嗯……再说浩哥……浩哥看起来也很man,嗯……是我喜欢……喜欢的类型啊……啊……啊……」随着妮恩动作越来越快,她说话也时不时被她那柔腻的娇喘和呻吟打断。
「慢一点……小心把套子磨破了……你可在动情期哦,到时候别给你种上了。」看着她那疯狂摇曳地如同风浪里起伏的一叶孤舟般的样子,我笑着提醒她。
「不……不行……停不了……啊……啊……太舒服了……小穴好满……好舒服……种上也不管了……啊……啊……我要……我要美死了。」听了我的话,妮恩更加癫狂了起来,一手撑着自己的大腿,一手用力揉着胸前的奶子,只见她那贴着尖尖的精美美甲的手指都深深陷进了两处白嫩的皮肉里。
「说好了啊,种上了,我可不负责啊,自生自养哦……呵呵……」看着她秀美深锁的骚浪表情,还有顺着大腿内侧流淌不止的淫汁浪液,我戏谑地笑着。
「啊……啊……呀……自己养就自己养……啊……哦……只要你舍得你儿子跟着我吃苦……啊……哦……舍得你儿子喊别的男人爸爸……啊……啊……要死了,要死了……好酸……好棒……啊……呀……」妮恩快地起落着,扭动着,她的胸脯上已经出现了汗珠,紧贴在我腿上的大腿也感觉湿漉漉的,不知道是淫水还是汗水。
「哈哈……你怎么知道你一定是儿子,搞不好是女儿呢?」我知道她快到了,笑着抓住了她的大腿,帮她减轻身体的重量,方便她活动。
「啊……啊……要到了……老公……要到了……老公,老公……人家爽死了……要爽死了……啊……儿子,就是儿子……啊……要给他找好多爸爸……啊……啊……呀……」妮恩沉醉在给我戴绿帽的高度刺激中,疯一般甩动着身体,极尽所能地去迎接高潮的那一刻。
「操……你个淫娃……敢让我儿子喊那些野男人爸爸,我操死你……」听着她的话,我也感到一阵气血翻涌,看她体力有所不济,只能帮她一把。猛地将她从身上推了下去,然后将她双腿一分,一边坐上她平方在床上的大腿,一边抓起她的另一条笔直的玉腿,端着肉棒就朝她那色泽粉嫩的水穴插了进去。
「啊……呀……太深了……啊……好舒服……啊……就要……就要喊……啊……啊……你操死我吧……操死我吧……啊……我不仅要你儿子喊别人爸爸……我还要喊他们老公……啊……呀……老公……老公……操我……啊……老公们……快来操你们的小荡妇……啊……啊……呀……死了死了……老公。你操死我了……啊……小穴被操烂了……啊……」妮恩侧躺在床上,双手死死抓着身前的床单,小嘴大张着浪叫不止。
「我操死你……荡妇……」妮恩的淫声浪语确实具有很强的刺激性,虽然明知道那只是她的胡言乱语,但我还是展露出了暴戾的一面,肉棒毫不留情地抽插着她那爱液横流的紧窄肉穴,操地穴口的嫩肉翻进翻出,而粗大的龟头更是狠狠撞击着她的花心。
「呀……不行了,老公……不行了,不行了……轻点,不,重点……不要停,不要停……呀……」妮恩在我狂风暴雨般的摧残下,脸上充满了痛苦的神情,接着紧窄的肉穴突然紧紧裹着了深插在里面的肉棒,然后浑身肌肉一紧,一股滚烫的阴精从子宫宣泄而出,浇灌在我深顶在花心的龟头上。
我轻轻放下了妮恩颤抖的长腿,将她压倒在身下,处于高潮极乐中的妮恩动情地抱住了我,将她香甜的滑舌送进了我嘴里,与我拥吻在一起。
慢慢的,身下的玉体带着轻微的抽搐松弛了下来,妮恩满足地松开了我的头,带着一脸的满足娇喘着笑道:「浩哥,你太棒了……舒服死了……刚才真有一种魂都要飞出来的感觉……呵呵……真的是欲仙欲死……」
「哼……小骚货……美了吧?还要不要继续?」我佯装微怒地顶了一下。
「啊……不要……好酸……才来过高潮……不要了……再来我会死的……」妮恩被我这么一顶,心慌地抓住了我留在她体外的半截湿漉漉的枪身,摸了她一手的淫水。
「行……饶了你……反正我看有人早就忍不住了。」我笑着把肉棒从她被操地无法合拢的肉洞里抽了出来,转身掀开了身边的被子。
「呀……」平躺着的陈紫函直觉身上一凉,惊呼着闭拢了她微分的双腿。
「咿?」妮恩惊疑地转头看向身边,只见脸色绯红的陈紫函一手按在她的左胸上,一手插在小内裤里紧紧地夹在双腿之间,显然早就醒了,妮恩怪叫着坐了起来「好啊,紫涵姐,你在被子里自摸不说,还偷看我们做爱。」
「谁偷看了,明明是有人在那鬼哭狼嚎,扰人清梦,好不好?」陈紫函一边抽出内裤中的小手,一边回顶着。
「好了,现在轮到你鬼哭狼嚎了……哈哈……」我大笑着朝她扑去。
其实,我早就现陈紫函已经醒来了,起初她还只是时不时睁眼头瞄两眼,后来可能是也被身边的激烈战况感染了,从被子的起伏来看,我知道她在摸自己,不过当时我忙着操妮恩,也顾不上她,只能将她晾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