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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第1页)

第39章

蓝文心一脸愣怔,紧握手中的拉环,韩以恪走两步,他跟两步,反而被自己的宠物牵着了。

韩以恪一步步走到床沿坐下,蓝文心停在他边上,低头打量两人之间横陈着的铁链,链条从他的指尖延长到韩以恪的喉结,像条牢固的红绳。

韩以恪戴的是狗项圈,但蓝文心只养过猫,猫是自视甚高的动物,不接受条条框框的指令。蓝文心对待小鸡从来都是半放养式的呵护,如果韩以恪还和以前一样是个神经质人类,那倒还好对付,不合自己心意就扇几个耳光。但现在韩以恪摆低姿态作他的新宠,倒是把蓝文心拿住了,自己的宠物当然舍不得打,打他就等于剐自己的心头肉。

蓝文心抿紧嘴,觉得韩以恪太过于狡猾,把他完完全全摸透了。

随着韩以恪後仰的动作,蓝文心往前栽,膝盖抵在他两腿之间,距离突然变近,近到能看到韩以恪皮肤上的绒毛。

蓝文心处于宕机的状态,眼睁睁看着白衬衫的纽扣被逐颗解开,韩以恪伸出舌尖像宠物一样舔他的喉结。

蓝文心忍不住吞咽,看着韩以恪埋在他胸前,从喉结舔到锁骨,再不偏不倚地咬上他乳尖。蓝文心仰颈低呻一声,不禁把手指插入韩以恪的头发里,搓磨他的发丝。韩以恪的舌头在他乳晕上画圈,蓝文心的手指也在他後脑勺上画圈,难受得曲起来。

下面痒得太难受了,蓝文心小幅度地动了动胯,後臀蹭到韩以恪鼓起的裤裆,被韩以恪发现了。蓝文心一低头,见他舔着乳头擡眼看自己,眼中满是戏谑的意味。

蓝文心羞赧不已,猛地推他肩膀,“我说‘别动’你就不能动,听我指令!”

韩以恪仰躺在床,手肘撑着床,好整以暇地看他脱掉内裤。蓝文心圈握两人的下体撸动几下,感觉韩以恪的东西像手枪一样硬了,便擡起腰预备坐下去。

“忘记买套了。”韩以恪提醒他。

蓝文心反应过来,嘟嚷道:“烦死了……不准射进来。”

他下面未扩张好,吃得很艰难,才坐进一个茎头就痛得不行,蓝文心卡在那里动不了了,不断做深呼吸。韩以恪又不为所动,蓝文心皱了皱鼻子,红着脸说:“快舔我一下!”

韩以恪顺从地坐起身,继续舔他打了乳钉的左胸,又吸又吮的,温热的舌头可以拓开任何路径,蓝文心眯起眼哼哼,感觉被温水浸泡着,情愿当只麻木的青蛙。

舔了一分钟,等蓝文心顺利坐下後,韩以恪重新躺回去。

蓝文心被他舔到意犹未尽,又不好意思开口继续要,低头撑着韩以恪的腹部开始动腰,既想舒服又怕痛,始终吞得很浅,而韩以恪说不动就不动,一瞬不瞬地看蓝文心发挥,俨然入定了。

蓝文心腰酸了,停下来喘气,曲起手指挠韩以恪小腹。韩以恪依然不动如山,蓝文心瞪他一眼:“你……你自己动一动,我累了!”

韩以恪猛地擡胯。

“啊……”蓝文心小腹抽了好几下,很不满意地说,“慢一点啊!”

韩以恪扶着他的腰,恢复正常的节奏抽插,不浅也不深的力度,刚好让蓝文心舒适地闭眼轻呻。

房间里除了交合声就是铁链相撞的声音,混在一起拉扯蓝文心的耳朵——那麽他们也和缠绕的铁链一样吗,有磁性才会相吸,他和韩以恪是这种关系吗?

蓝文心不禁睁开眼,迷乱之中对上韩以恪的目光,那道眼神似有磁性,以致他移不开目光。蓝文心掩饰性地扯动拉环,命令道:“喂,亲我一口。”

韩以恪的项圈收缩,漆黑的眼睛紧紧凝着蓝文心,他平静地说:“说你想亲我。”

蓝文心噎住,第一反应是韩以恪太嚣张了,一点儿不听话。接着便从韩以恪的瞳孔中看见失神的自己,觉得自己未免太夸张了,是没做过爱吗,为什麽一副陷得很深的样子。

过了好一会儿,蓝文心低喘着说:“对,我想亲你。”

下一秒,韩以恪坐起身,双臂箍着他的背,像两条结实的铁链把蓝文心拴牢了。韩以恪顶开他牙关,迅速准确地找到他舌头,缠绕,啃咬,他看见蓝文心眉头紧锁。痛吗,痛觉才能让人刻骨铭心,他就是想要蓝文心体会这种感觉,痛但不能与他分离。

韩以恪扣着蓝文心的後脑勺,进攻的每一步都很激进,把蓝文心的舌头吮麻了。蓝文心攥住他的项圈想扯开他,但韩以恪毫不让步,捏紧他的臀肉往下按,逼迫蓝文心吃掉他整根阴茎,每次抽插都顶到穴肉深处,茎身被温暖的肉壁裹住,和软肉痴缠在一起。

细碎的呻吟从蓝文心喉头涌出,飞撞在韩以恪口腔内壁上。韩以恪睁开眼,看见蓝文心的眼皮泛红,睫毛一颤一颤的,跟脆弱的蝴蝶翅膀一样。

韩以恪心中一动,两臂穿过蓝文心的胳膊,扣着他肩膀往下一按,将蓝文心死死钉在他这块展翅板上。

蓝文心打了个哆嗦,後臀突然夹紧,喷了好几股精液在韩以恪腹上。韩以恪咬紧他的舌头,猛顶几下,在蓝文心的体内喷了大概一分钟才停下。

蓝文心都被射懵了,半睁着眼发呆,任由後穴流出浓白的精液。

韩以恪放开他的唇,与他对视了片刻,没有等来蓝文心下一句指令,于是他轻轻拍了拍蓝文心的侧腰,按着他的後背一起躺下。

蓝文心慢慢俯身,趴在韩以恪身上,左胸贴着左胸,分不清是谁心如擂鼓。

他第一次在床上和别人贴得如此近,第一次在床上感知到另一个人的心跳,那麽鲜活那麽强烈,可以击碎他曾经总结出的所有关于“爱”的宗旨:接吻不等于爱,做爱不等于爱,拥抱也未必是爱。但这一刻蓝文心意识到,如果心动的时候发现对方与自己心跳共频,那就有点儿大事不妙了。

蓝文心眼睛有点湿,侧着脸揩了揩枕头,庆幸枕套是黑色的,看不出痕迹。

等到心跳平复後,蓝文心看着身边人俊朗的侧脸,觉得有必要再解释两句:

“我认为外界对我有太多误解,其实我不过是对爱情存在强烈的幻想,我很好奇不同的人在发展感情中的不同表现。很可惜,经过数次观察实验後,我发现他们普遍在等待‘爱’这件事上缺乏耐性,有时候我想和人见面,只是想和他看一场音乐电影,但是他们总会自以为是地订好散场後的酒店。

“所以在短暂的接触後,我和他们分开了,但因为我比他们有名,网上只会围绕我作文章,这就导致我在大衆心目中的形象总是花心滥情。如果媒体肯将摄像头对准任意一个和我接触过的男人,会发现他们才是‘一夜之间有七人进出家门’的那个人。”

韩以恪耐心听完了,发觉蓝文心似乎很不忿,脖子都红了。他端详蓝文心好一会儿,摸到床头柜上的手机,打开通讯录找到蓝文心的名字。

蓝文心看着屏幕页面,认真发问:“你从哪里偷来我的电话号码?”

韩以恪没回答,当着蓝文心的面,把备注的“蓝文心”改成“渣男蓝文心”。

蓝文心拍飞了他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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