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建国原本是想耍滑头,量他一个年轻人不会做点什麽的,但是看到他动手後,他这下是真的被吓住了,鼻涕眼泪一起流。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薄一书无动於衷。
「你放了我,我才49岁,我上有老下有小,我还不想死。」
薄一书冷淡地看了他两眼。
「对不起,对不起。」
申建国意识到自己好像道错歉了,跪到地上跟盛景道歉。
「是我的错,我不该不顾你的意愿,还非要帮你的忙,是我居心不良,抱着不好的心思,以後我再也不会了。」
盛景看着他跪地磕头,嫌弃的不行。
「好了,你以後不要再做这样的事情了。」
盛景也不想把人逼太狠,他道过歉後,这事儿就算了。
薄一书见她放过了,点了一下头,把人提起来,送到门口。
「对了,建国兄,以後有机会,再来找你喝酒。」
申建国:「……」
这他妈简直是个阎罗王。
申建国头也不回地回自己家,将大门关上紧锁了。
申建国离开了,盛景却并没有松一口气。
「他不会带人回来找我们算帐吧?」
虽然刚刚让他跪地道歉这件事情很爽,但是盛景突然想到,他要是回去叫人怎麽办?
「害怕?」
盛景:「……」这不是废话嘛。
「放心吧,他不敢的。」
盛景不知道他为什麽这麽笃定,但是她这心里面反正是不踏实的。
她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情,总担心别人会回来报复。
「我们赶紧收拾了走吧。」
盛景胆小,现在只想赶紧将东西收拾好,搬出去。
这样,她就不用再见到申建国那个讨厌的人了。
薄一书倒是没有再多说什麽,加快速度,陪着盛景将东西归纳收拾好,将东西都搬到车上去。
直到房间空荡荡,恢复到她刚来的模样,这个家算是搬完了。
盛景的视线落到了屋内的那个鱼缸上。
鱼缸已经被清空,只剩一个空缸。
「舍不得?」
薄一书看她的样子,似乎是舍不得。
但是盛景却是摇了摇头。
「不是舍不得。」
她一直想让崽崽过上更好的生活,脱离那个小小的鱼缸,生活在大别墅的游泳池里。
可是她的能力有限,现在只能依靠薄一书来完成这个愿望。<="<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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