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翡趴在床上,脚顶了顶安鹤的腿,“你有没有想过,假如妈知道了我们的事,会不会打你?”“会的,打断我的腿。”安翡倒是没被他这句话吓到,“有没有想过解决办法?”“去德国治。”安鹤与她开玩笑,安翡抓着他的头发,“那你自己一个人去,到时候妈要是问起来,我就把责任全都推到你身上。”他不做声,靠近安翡,从她后颈吻到腰,安翡趴着不动,一手捏着枕头角。没想到安鹤更加过分,张口咬着她后颈,安翡捶床,他装作没看见,在这件事上他向来没什么节制,安翡说他迟早要肾虚。“你给我松开……安鹤!”他松口,两手环着她上身,又在她身上留下细碎的吻,“姐姐,姐姐……”安翡闭眼,脑袋埋进枕头里,身后酥麻一片,安鹤将她翻面,一手托着她的头,嘴唇咬着她的皮肤,痕迹扩散开来。真的走到这一步了,安翡眯着眼,迷离着,略微有些疼痛,随后体内充实,安翡睁开眼,亲吻他喉结。“我们……”我们怎样?我们在乱伦。安翡意识到二人已经坐实了这个词,亲姐弟,亲血缘,缠绕在一起,血脉相连,肉体相连。她在他身下哭泣,第一次感受到欢愉,安鹤动作慢下来,她摇头,但是不知道这个动作的用意是什么。也许是在表达,我不疼?安鹤或许是这么理解,在他撞进深处时安翡下意识想要蜷缩身体,花心酸麻,但是他不会停下来了,二人性命也尽都终止在此。躺着,身体随着安鹤的动作不断向上位移,小腹滚烫,安翡几乎感受不到他的存在,安鹤托起她上半身,二人缝隙间涌进一股凉意。她睁开眼,上身靠在他身前,安鹤不急着动作,两手顺着她的腰往上摸,在她胸前亲吻。安翡抖了一下,他停下动作,“冷吗?”她模模糊糊的没有的答话,身体烫得很,怎么会觉得冷,安鹤牙齿轻轻摩挲着她的锁骨,他看出来了,安翡好像不大喜欢男人吻胸,她胸前敏感。柔软贴在身体上,安鹤的注意力被分走一部分,下身浅浅磨蹭,蹭的安翡体内针刺一般的痒意,她扶着他的肩往下坐。安鹤像是在逗她,安翡想,他大概也只有在这种时候会欺负自己了,下了床他还是弟弟,听命于自己的,奴隶。她拍着他的肩膀,安静的房间里拍打声音清脆,安鹤仰头咬着她的下唇,笑声被呼吸冲散。“你很喜欢……这样?”安翡在他身上挪了挪,他仍旧抵在她入口处,缓缓的蹭,等着安翡向自己要,姐弟俩谁也不让着谁,安翡硬是不肯松口。他在她的腿间打转,安翡气的拍打他更加用力,噼里啪啦,安鹤后背倚在床头,任由她在自己身上拍打。他笑着,一会,皮肤微微发红。“姐,这么打我不太解气吧,”他抓着安翡的手贴在脸上,“试试扇我呢?”安翡在他腿上跪起,湿润随着她的动作向下滴落,她凑近了,安鹤眼里有期待,本就处于兴奋的身体,等待过程中激动到颤抖。她拿开手,捏捏他的脸,“求扇?”安鹤点头,“嗯,求姐姐扇我,好不好?”她没想到安鹤居然喜欢被扇,正好,她也喜欢扇人。体内的痒意似乎被满足感冲淡不少,安翡试探着往下坐了坐,感受到他的硬度,安鹤垂眼望着二人交合的部位。他在走神,她扇了他的脸。很干脆,不拖泥带水。安鹤呼吸顿时重了,安翡一时明白他仍旧是男人,一言一行,尽都是男性思维。很快这个想法就被自己打破,安鹤主动用脸找她的手,找到了就贴上,“疼不疼?”她不出声,冷眼瞧他,安鹤笑,“姐姐还想玩?”三次巴掌过后,安翡有些累,安鹤体力比她好得多,此刻戏谑似的亲吻她,身下已经不是难耐的浅蹭,安鹤几乎是碾着她的内壁褶皱,将自己送入她的体内。温热的,柔软的,湿润的,这是姐姐的身体。安鹤难说现在是什么感受,他承认做爱会让他爽,但是插入式性交是否能让女性有爽感,那不一定。“姐姐?”生理眼泪还挂在睫毛上,安翡不满的低吟,“唔?怎么……”他抽出,找到一条最好的道路,沿着这条路,可以碾磨她的所有敏感点。安翡在落泪,大脑发白,眼前金光闪闪,可能是金星,也有可能是窗外的星星。再一次没入时安翡忍不住哭腔,环着他的肩膀打他,并不疼,她此刻也没有多少力气,安鹤略微失控,明明清楚的知道坐在身上的是姐姐,欲望与理智却不会允许他停止。他摸她的头发,很快就好了,姐姐。他在骗她。不记得性事持续多久,安翡醒来时天还没亮,她躺的屁股发麻,趴在床上,二人大眼瞪小眼。“……药呢?”“什么药,”他很快明白,“你要避孕药?”安翡点头,从床上爬起来,很是失落一般托着脸,随后跨在他身上掐着他的脖子摇晃。“杀弟弟了杀弟弟了!”安鹤大喊,“有没有天理啊,姐,刚刚是谁——”她捂着他的嘴,“废话!我要药!”安鹤亲亲她近在眼前的膝盖,抱住了,“不用药,我结扎了。”“啊?!”看她惊讶,这种事在这一代人身上出现的并不多,安翡再一次掐上他脖子,“你是不是傻,什么时候做的怎么不告诉我!”安鹤坐起身,掀开被子,一丝不挂坐在她面前,“姐,刚刚你用过了,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吗?”安翡捂着眼睛,他轻轻拨开她的手,让她看,让她检查,上手也没事。她不肯看,安鹤就光秃秃坐在她对面,安翡知道自己不能捂一辈子眼睛,被他拨开后眼神不敢往下落。“看看。”安翡僵坐,不肯动手,安鹤抓着她的手腕,掰开手指,覆盖在自己的物件上。“你……你是不是变态啊?”他点头,“做姐姐的变态也挺好的,摸摸,喜欢吗?”但凡他现在笑一下,脸上有点表情,安翡的手指都不会僵硬的覆盖,可他偏偏拿出一副正经脸,等着安翡评价自己尺寸。她脸上渐渐红了,耳朵也跟着变成粉色,安鹤靠近她,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就像小时候感谢姐姐帮自己出气一样。亲的时候,声音很大,这个吻不带情欲。安翡比他更好哄,他亲完后立马就憋不住笑,又不愿在他面前失了做姐姐的面子威风,心中快乐,手劲大了些——她急忙把手拿开,安鹤摁住,“别拿走,姐姐手很暖,比里面……还暖。”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些话居然真的能从安鹤口中说出来,从小到大所有的记忆在这一刻全都成了碎片,他亲手用口中的每一个字打碎。“姐姐不会?”她不是不会,不过此刻她难以忽视手中物件的变化,即便没有低头,也能明白它的反应。小时候黄色废料看的也不少,但是真正付诸实践,安翡退缩了,安鹤握着她的手,逐渐活动起来,喘息随之诞生。安翡大着胆子瞄了一眼,那物件已经变了颜色,并不可爱。她想起来,有句话叫“大树挂辣椒”,那他算什么?大树挂……大茄子?安鹤靠近她,手上力气不断加大,她觉得自己不是握着,几乎达到了摁的程度,摩擦到她的掌心发烫,发麻。难以相信这个东西沾染着晶亮的液体,在自己体内进出为什么会产生酥麻的快乐,安翡兀自停下动作,安鹤还未到达顶峰,张眼,只见安翡摸到他顶端,揉了揉,指甲轻轻剐蹭。她喜欢看男人因为自己动情到欲望难抑的模样,安鹤符合了所有,她跪起来,他需要仰头,安翡身上挂着一件薄薄的睡衣。“姐姐……”她加快了速度,却故意使坏,在他即将到达巅峰时故意停下来,亲吻他,安抚他,随后继续刚才的动作。循环往复,安鹤的欲望,快感在她动作里迭加,身下渐渐泛出疼痛,没有任何反抗,安翡玩的快乐。最后一次她松开手——她实在是太会掌控时间,如果再多半秒,安鹤就可以在她的手心里释放自己,但是她不打算让弟弟这么快承受欲望断崖的失落。安鹤一把抓着她的腰,将人拖到腿上,安翡趴在他肩膀上,下巴与他肩骨相磨,两块硬邦邦的东西。“姐姐,你看,你也欺负我……你总是欺负我。”安翡笑起来,他粗气更重,将她吻得鲜艳欲滴,皮肤甚至要透出鲜红。他在安翡胳膊内侧吮出红色的印记,痴迷的抚摸,姐姐从此打上他的烙印,一辈子都是他的人了。这么想着,安鹤竟然感受到更强烈的归属感,姐姐是自己的,自己也属于姐姐了。安翡坐在他腿上,抹去他额角汗湿的头发,两个人裹在一起,安翡开他玩笑,“安鹤,你活了这么多年,还是个处男啊?”“……用手算吗?”她僵硬一秒,摇头,“不算,所以第一个破你处的人是我喽?”总觉得,自己像个不负责任的女人,下一秒穿上衣服,拍拍屁股就会甩他而去,只当自己睡了个男人,露水情缘都不算。安鹤抱着她的身体,两人贴的严丝合缝,身上黏糊糊带着汗,他抱她去洗澡。“你们男人也会觉得疼吗?”她趴在浴缸边,听着身后的潺潺水声。安鹤否认,“那倒不疼,刚进去的时候你夹得我有点难受,后来多动动,你才松了点,不过还是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