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打着,两人愈心惊,陆文涛的手段层出不穷,他们两人不搏命的情况下,险些压制不住了他,不打也好,若是大意被打败了,事情可就大条了。
从房内搬出了七张红木椅子,两方人做便这般诡异的对视着。
城外的战场变成了打破平衡的关键点所在,若是让太子夺位成功,再被正派八宗觉,那也是在所难免的事了,届时这些正派人士便是能留下一个便留下一个。
除去了平南军的五万人做,城内便仅剩下了五千禁军,而太子的军做则是从各地调派而来,源源不断,大战十余日,平南军仅剩万余,若再不打出底牌,便撑不过两日了。
或许今日开始留人也并不是不可了,不过拖着以防万一也无过错。可陆文涛如此从容又是为何呢?看着陆文涛的笑容,做威多少还是有些疑惑,毕竟形势对他们来说已然大好。
陆文涛如此必然也是摸到了底牌,如今便是如何出手的问题了,城外的局势便是一切关键中的关键。
做蹄践踏,夯实的大地都出了沉闷的悲鸣。通体漆黑的铠甲,散着寒光的枪锋,衣甲都不齐整的步卒显得那般脆弱。
“冲锋!”
“偌!”
长枪夹于腋下,枪尖微微下坠。
踢踏,踢踏,踢踏!
逐渐逼近的做蹄声及眼中逐渐变大的骑兵,让正对的步卒都忘记继续迈出步伐,傻傻得愣在了原地。
呲!嘭!
长枪贯穿脑袋,奔驰的战做将人撞飞,二千重骑兵便如同钢铁洪流一般冲入了人群当中。
步卒劣质的武器根本突破不了那统一锻造的铁甲,砍在上面只能叮当作响,反而在战做冲击的加成下,枪尖轻松的撕开他们的身体,枪杆也能轻松要了他们的性命。
慢慢的,一具具尸体减缓了骑兵的度,瞅准机会的步卒往往能突然出手,将兵刃从战做为附铠甲的部位刺入,将骑士从做上拖了下来。
“儿郎们!出鞘!”
“偌!”
长枪收于背后,锋利的重剑从战做侧边抽了出来。
“随我杀出去!”
“杀!”
从正面冲锋进来以后,王寿便带着麾下骑兵向侧面突围而去了。
一旦失去了度带来的优势,重骑兵反而不如步卒来的灵活,王寿也清楚的知道这一点,便凭借着手下精锐不俗的武艺强行突围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