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最舒服的,还是刘天祥。
他第一次,感觉自己的身体要融化了,要变成一阵风,要飘出整间屋子,要飘到外边的风雨中,要飘到张寡妇家小嫂子的被窝里,要飘进每一个留守女人的炕上,要飘出大山。
刘艳秋被他吸允着自己的唇,猛的抬起双手,紧紧的搂着他的脑袋,生怕他去亲另外两个,她,太需要男人了,丈夫死后,她活的真是窝囊。
两唇相互吸允,两舌相互缠绕,刺激已经腾飞的灵魂,缠绵着,交融着,那美女的津液,甜甜的,刺激刘天祥的舌头,刺激刘天祥的喉咙。
那强壮男人的吐沫,带着淡淡的烟味,在刘艳秋的牙齿间,在刘艳秋的口腔里,一点点的,抚慰,补偿着她因为死了丈夫带来的遗憾。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幻想,尤其是哪些事儿上的幻想,有的幻想在高高的山上,有的幻想在金黄颜色的沙滩,有的幻想在大庭广众之下,有的幻想在自己的朋友面前,有的幻想漆黑的夜里,突然钻出来一个人紧紧的抱着自己的后背。
关于这方面的幻想,男人尤其多,但最普遍的,就是一次可以和两个女人,或者是三个,或者是几千个,只要你敢想,全地球的女人都跟你,也成。
幻想如果被实现,那刺激绝对是交叉的,立体的,仿若神仙般的。
刘艳秋,王甜甜,张玲花,是好朋友,好姐们,是同样失去了老公的苦命女人,吃饱了没事做,就谈男人,各种幻想,曾在他们嘴里描绘的比小说还要精彩。
曾经,她们谈过,若是一个人忍不住了,想干一个男人,那么另两个就偷偷的去看。
而今,她们不但看了,还参与了。
刘天祥也是,他也曾想过,像赶鸭子一样,赶着村里的所有留守妇女,叫她们跪成一排,自己挺着大家伙,一人只顶一下,要是顶不过来,就用手里的鞭子抽。
刘艳秋的全身,都麻透了,身子溢出了层层的香汗,那味道,沁人心扉,呼吸一口带着她香汗味道的空气,都觉得在云里雾里飘一般。
三个女人,在刘天祥的嘴里,手上,每人都高了十几次,终于合着伙,把刘天祥包裹在了她们组成的,白花花,光滑柔嫩的肉被里,左侧,是刘艳秋,右侧是张玲花,肚皮上,是个子最矮的王甜甜……
这时王甜甜突然咬住刘天祥的耳朵说:「老公,你干过你嫂子赵小花吗?」
张玲花嘎嘎笑了两声后说:「你咋哪壶不开提哪壶,你不知道啊,小花还是处女,估计他们老刘家遗传。」
刘艳秋急忙骂道:「你骂了隔壁的放屁,要是遗传,老公是从你豁豁里蹦出来的?」
「嗡。」刘天祥一口茶水,差一点没喷出来。
张玲花羞的满脸通红说:「老公,对不起,我只想帮你找找原因。」
刘艳秋「格」「格」地笑了几声,说:「我也说错了,要不老公,你掐我吧!」
王甜甜说:「老公,有啥心事都说出来嘛。」
三个女人叽叽喳喳叫个不停,刘天祥心里这个憋屈啊,好好的一根大家伙,这被小嫂子一吓,就蔫了。
「呀,是被嫂子吓的?」刘天祥自言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