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还是不干?
干对不起家中的姊妹花。
不干,对不起自己的大家伙。
哎呀,还是干吧,嫂子不是说第一条作废了吗?
哎呀,刘天祥我去你个死大爷的,你丫的咋出门就变心呢?你丫的就为你粗壮的大家伙活着的?
哦,对了,他那死大爷,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还真是,就是有这样的男人,一手抓爱情,一手抓欲望,爱情在身边的时候,他放弃欲望,欲望在身边的时候,他放弃爱情。
即便心里面怎么爱赵小花,可是,也受不了这大家伙直直的顶着自己的裤衩子啊。
哎呀呀,干吧,干吧,这要是回家了,说不定就又起不来了,自己这两晚上,就听这姐妹俩嗷嗷的叫了,自己憋的难受啊。
刘天祥反反复复的,不断的矛盾着,不断的斗争着。
两人进屋后,姚寡妇深深的喘了口气,然后直接插上门,爬上炕头,就说:“死样,咋害羞了,上炕啊……”
还没等姚寡妇说完,刘天祥也坐了上来,对着姚寡妇的面就说:“快点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姚寡妇轻声说:“前几天的夜里,我到村长弟弟家,站在院子里,就听到村长的弟弟和他媳妇在屋里大闹大吵的,好像就是为了不和他睡一个屋里这件事。”
“什么意思,你是说?村长的弟媳妇外面有人了?”刘天祥装作不经意的摸着姚寡妇的手,只觉的细腻柔软,手感很好。
“对,好像是村长的弟弟不好使!”姚寡妇拿开手在刘天祥脸蛋上摸了一把,“还是天祥聪明。”
“难道真是这样?”
“谁说不是?不是村长弟弟不和他媳妇一块住,而是村长的弟媳妇不和他男人住?你说这小子窝囊不窝囊,自己花钱买的媳妇不给他睡。娶媳妇不就是拿来睡的?我就听王青青说,你骂了隔壁的,你那玩意那么小,都顶不进去,和我睡啥!”姚寡妇说的声音还是很小,接着又长长了叹了一口气,好像这事生在自己身上似的。
刘天祥抽了一支烟,点上,刁在嘴里,吐了一个烟圈,似是在沉思着什么。
“哎,你说村长的弟媳妇的外面的那个野男人会是谁?她要是没野男人,她怎么知道村长弟弟的小?”姚寡妇站了起来,开始铺床了,边铺边说:“没有比较,怎么知道小?”
刘天祥心想,骂了隔壁的,黄瓜呗,还能有谁。
其实他不知道,自从见了刘天祥的大家伙,王青青也不想跑了,这女人一不想跑了,胆子就大了起来,就不在害怕村长的弟弟了。
和村长的弟弟打了几架,就占了上风,就叫村长的弟弟怕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