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样?”
“不怎样,就纹个身。”傅安低沉的嗓音尽数蛊惑:“这样每次你想要的时候就能第一时间想到我。”
傅安给予的轻柔雨露骤然变成迅疾的惊雷,时现双眼一闭,生气地冷哼:“傅安,你真的很无聊,你敢纹在那试试看。”
“换个地方你就能让我进去?”
时现睫毛微颤:“进”
傅安眼底发光,欣喜地接过话:“好。”
内心一直对时现在教堂点火自焚耿耿于怀,时现心里有他又好像完全可以狠心做到没有他,为此,傅安总感觉抓不住时现,患得患失让他身心煎熬,只要落下衔尾蛇胎记。
时现从此就只属于他一个人。
而时现是想问进哪里,刚吐出一个字就发现问的多余,挂着一个字更不妙,“我不是那个意思。”
僵持间,傅安用异能给时现纹下一个与他相同的衔尾蛇胎记,时现竟没有一丝察觉,倒是傅安眉眼紧蹙,遂而露笑,满意地盯着自己的杰作。
衔尾蛇胎记他左时现右,完美成对。
傅安一边帮他清洗,一边戏谑人:“老师的声音好无力,能不是吗?”
“不是!”时现带着气恼提声,“闹够啊”
“在我面前不需要克制,我能帮你。”傅安跪在浴缸,埋头用手温柔地打着招呼,时现不禁双腿抖了抖。
直到傅安吃进时现,炙热黏湿的甬道令时现听到自己发出急促又脆弱的异样声音。
傅安话说的很温柔,做的事就不是那么一回事,喘着粗气,眼底仰望时现时尽数疯癫的痴迷。
他要时现记住他的温柔同时也记住他的烈。
傅安剃毛的技术的确好,口口更是让时现体会到一绝。
浑浑噩噩的时现瘫软成一汪柔水,刚被放在床上,沉重的身体随之覆上来。
或霸道或温柔的入侵索取,唇舌交战,被他吃掉呼吸的时现顿感死亡现场的亲吻不过是傅安的热身前奏。
这才是傅安的吻|技,明知被他牵着走却欲罢不能。
“哪、学来的?”时现冷淡含糊的话音里夹杂着不易察觉的酸。
纠缠正激烈突然分离,彼此唇角挂着水痕相连,傅安回舔干净,吞咽一口,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偏头一笑,又迷人又让人生气。
时现枕在傅安臂弯,桃花眼里水色氤氲,话里更酸了:“忘了傅少是傅总,送上门来的就不少。”
傅安依旧宠溺地将人禁锢在怀里,偏着脑袋,眼神在时现红肿的双唇和泛着水色的眉眼来回审视,好似发现了宝藏又不能让别人知道压抑着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