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来得快去得也快,只是震慑了一下,并未给他俩造成实质性伤害。
「那是什麽!」睢念只瞥到一抹紫光一闪而逝,并未看到具体是何东西。
泛殷语气冷漠:「你师兄要是再乱喊一次,我可就真的没什麽耐心了。」
「娘——唔唔唔!」
睢念死死捂住扶衡的嘴,赶紧点头:「少韫姑娘放心,我一定会看好师兄的。」
後来睢念不知用了什麽藉口哄骗住了扶衡,他果然没再对泛殷喊「娘子」二字,只是依旧含情脉脉地看着她,看得她只想打人。
「那个人到底怎麽了,这种情况还要多久?」泛殷抽空去找了荼春,提到扶衡便是满脸不耐。
荼春悠悠瞥了她一眼,眼神奇奇怪怪,也不知道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他这应该是中了魔障,沉浸在当年和他妻子的回忆中,就像是做梦一样,把你当做了梦里的人。」
泛殷皱眉:「那他什麽时候会醒?」
「如果他不知道这是梦,那只要把梦打碎了,他便醒了。」
荼春耸耸肩,嘴角挂着一抹轻笑,似邪非邪。
「但若是,他自己知道这就是一场梦,那麽。。。。。。你能叫醒一个装睡的人吗?」
泛殷又问道:「他为什麽会把我看成是他妻子,我和他妻子有什麽关系?」
「这我哪儿知道,说不定你和她妻子有什麽地方相似吧。」
荼春说着,突然凑近,满脸笑容,笑得很恶劣。
「说不定,你就是他妻子呢?」
泛殷的表情没有一丝变化:「你说真的?」
「。。。。。。」
沉默了一会儿,荼春收起笑容,翻了个白眼儿,一脸烦躁。
「老娘只是随便开个玩笑,黄你要是他妻子,早就被送去投胎了,更别提还在这里待了五百年!」
「那万一被地府的人看上,留下来打工呢?」
「你以为是个什麽人都能留在地府的?地府之人虽说身份特殊,可管束之多与人间的条条框框都不遑多让!
而且,地府众人生生世世只能在这不见天日的地方生活,就算能出去也只能挑个晚上,你真以为这是个好差事?」
荼春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
「尤其,若是前世有福报之人,阎王殿定会让人投胎去个好人家,在那能看见太阳的地方平安顺遂地过完一生,才不会让人留在这个鬼地方呢!」
「竟然是这样。。。。。。」泛殷若有所思。
「行了,你若真是厌烦那人,就赶紧让他梦醒,离开这里,免得弄脏了我的黄泉客栈。」
泛殷心中一动,轻声问道:「老板娘,对於黄泉客栈来说,什麽是需要打扫的尘埃?」
「你问这个干什麽?」
「没什麽,想到客栈那麽乾净,一时兴起,胡思乱想而已。」泛殷随意笑笑,「那你知道吗?」
「尘埃啊,」荼春捏着下巴皱了皱眉,「现下应该就是花谷那俩人吧。」
「因为是生人?」
「不,」荼春顿了顿,转头看向她,带着些许认真,「是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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