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凤初经这样火热的场面只感到一阵紧张一阵刺激,那被摸到的地方有如触电似的,全身酥麻,整个身体都软化了。只见她昏沉沉、乐陶陶的。
包宏将身子压在她的双峰上,双手抱着玉臂,轻轻地柔搓着。
突然——白一凤感觉到,有一个硬硬的、火热的东西,顶在胯腹之间跳动着,烫得她全身抖、麻痒。
生平还是第一次尝到这种滋味,又舒服、又难过的味道,想将他推开,又感到舍不得,只得紧紧的抱着他的身体。
一阵的热吻,一阵的抚摸。
白一凤的情欲已渐渐升高,浅沟已经开始有滑溜溜的东西了。
有了前几次的经验,包宏知道,此时是可以‘办事’了,于是,他将那硬硬的‘棍儿’抵向幽口。
突然——白一风的嫩手将它握住了,就像抓泥锹似的,不让它再进一步。
她羞答答、带点惊慌地说:“你这那么硬的大家伙,如果插进去,不把我弄得痛昏过去了?”
包宏看这情景,知道她是初次开苞,难免有恐惧的心理,像芙蓉仙子当时不也就是这样吗?
于是——轻拥着她温柔地道:“好妹妹,这是人生必需经过的,其中滋味就像倒吃甘蔗,甜的在后头,忍耐一点,等一下你会得到令人想不到的快乐。”
“我,我怕,你看它多凶!”
“别怕!别怕!只要过了第一关,以后恐怕你整日想看它呢!”
“它好大呀!我下面恐怕放不进去。”
“哇操!别三八了,女孩子那小穴是有伸缩性的。”
“哥,我是初次,你要怜惜一点。”白一凤哀怜地说。
“我会的,我不怜惜谁怜借?”
惜怜密爱一阵后,然后将他的‘玉杵’抵住小穴,慢慢的往里送。
那未曾尝过‘海参’的小嘴紧窄异常,何况他的‘玉杵’又异于一般常人呢?
于是——他将白一凤的双腿高举,大大的分开,使之张大,加上‘玉杵’头还有点津液,非常润滑。
这时——他乘白一凤不意,顺势往里捣了进去,不让她有挣扎的余地,连续地挺进,终于冲开了第一道防线。
‘玉杵’已经进去了一大半。
白一风这时痛得颤抖,眼泪直流、愁眉苦脸的呻吟着,下身撕裂的痛,像利箭射入似的。
想挣扎,已为健壮的身体紧紧的压住,不能推开,只得呼叫:“哎呀!痛死我了……小雀!救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