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渂也不啰嗦,直接将当初秦惠给他的药材交给他。
存清没想到会这麽迅速。
“好快。”她感慨道。
行礼没什麽要收拾的,陈渂租下一辆马车,就带着存清上路了。
此地离皇宫不远,一百里不到,再加上坐马车可比走路快了。
不过晌午,就抵达皇城。
这里要比苗疆那样的荒郊野岭热闹不少,大街小巷都是贩卖声,于大金的金都无异。
时间紧迫,陈渂没做停留,下了马车直到皇宫。
给守卫看了眼信物便轻而易举地进去了。
周围上的宫人个个低垂着头,唯恐灾难上身。
在路上时,陈渂就打听过乌兹皇城出现了什麽。
原来不是皇帝出事了,而是乌兹未来的储君出事。
如此,陈渂便想的通了。
自从离开乌兹,回到大金,再到自己有能力的时候,做出的第一件事就是对那些曾今伤害过他的人做出报复。
对国师,他让其主动服下蛊毒,每到月末就会浑身疼痛,不会死但活着也让人难受。
对欺辱他的那几个皇子,死的死,残的残。
而带头的这位太子,便是最过分的。此人在几个兄弟皆出问题,不得不叫他産生戒备,所以陈渂没有用蛊毒,而是一种慢性毒药,悄无声息地下到如今才出问题。
不是蛊毒,他请巫婆也不管用。
至于那颗唯一的解药,陈渂自拿到起就丢弃到不知在哪里去了。
少年时的不快,如今已经快到结尾,解决得也差不多了。
想起这些,陈渂打心底觉得有些快乐。
于是一到,便迫不及待去瞧瞧那人的惨样。
进宫的第一时间,巫婆已经让人来迎接他,随後便被来人带着去拜见皇帝。
大殿里,巫婆简洁地讲了有关陈渂的事。
皇帝没有怀疑,叫人好生招待上,便叫陈渂退下去。
存清是一个丫鬟自然引不起皇帝的注意,于是跟着陈渂身後出去。
巫婆和她想象中很不一样,本以为是一个年岁大的老人,没想到是个三十左右的女人,很年轻很漂亮。
回到房子,巫婆将房门关住。
看着陈渂的脸色几乎确定这是个什麽蛊毒。
她直言道:“有点麻烦,不过不是不能解决。需要点时间。”
“多久?”陈渂问。
“半月。”
陈渂表示可以接受。
女人拿出一个盒子,里面有一个白色的小虫,胡乱扭动着。
存清看着後怕,往後退了一步。
“这是蛊王,让他在你体内呆上半月,每隔二天放一次血,将毒素清理,便能将你体能的蛊虫逼出来。”
“好。”陈渂答应。
女人拿出藏在手腕的匕首,说:“那就从现在开始吧。”
她划破陈渂的手指,血液流出,白色蛊虫在血液的香味下,跳到陈渂的手指上,接着沿着血液慢慢爬进伤口,进入体内。
好一会儿,陈渂的脸色发白。
存清有点担心。
女人解释道:“不用担心,这种状况是正常的,两蛊相争,必会打斗一番,搅得他五脏内府不舒服是正常的。”
存清看陈渂额头的汗意,扶着他说:“你要不要睡下来躺着?”
女人还有自己的事,见他要休息,开口说:“後日我再来。”
存清扶着陈渂睡下,才慢慢踱步去外间的软榻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