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清笑着看着阿旋:“很可爱。”
“谢谢姨母夸奖!”
“真乖。”存清道。
杨栩若也是一脸笑意。
饭後,存清问她:“打算呆多久?”
爹其实这些年很想她的,也早就想看看这个孙女了。
她道:“下个月吧,阿昝在此处行商,等结束就来接我们。”
“也好,回家看看父亲吧,他挺想你的。”
杨栩若点点头,寒暄几句也是和存清告别,“之後有机会再来看你。”
“行,随时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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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渂在江南开了一家书屋,当了教书先生。
他的书馆便宜。
江南的孩子多,没两日便收满人。
挣了些钱,日子也算有声有色。
存清有时候不解,陈渂不缺钱,为什麽要办学堂。
于是也就这麽问了。
他说:“因为人生太长,总要找点事做。”
存清似懂非懂。
因为学堂有女学生。
他又说:“我想以陈允将岳韶送去疆场的作风,将来女子如朝堂也不算不可能。”
关于政治问题,男女之间想法不同,但未必不是更好。或许换种方式解决,事情会更加顺利。
“好吧。”
……
……
次年七月,存清怀孕,历尽千难险阻,把孩子生下来,是个男孩,长得很像陈渂,但性格更像存清一些,活泼还喜欢闹事。
大了一点更是闹挺。
在书堂中喜欢作弄他人,存清对其进行了一年的教育才将他这个毛病得以改善。
但陈渂比较有威严。
阿韵一见他就害怕得不行,存清管了一次都累得够呛,于是以後的管教都由陈渂来,形成了慈母严父的生动氛围。
这天阿韵又闯下祸事,陈渂把人叫去抄书。
存清不由道:“你也太严了些。”
“不是严,而是此事耗时,不会叫他打扰你我。”
没错,因为存清慈母的形象深入人心,阿韵喜欢和她待在一块,这便叫陈渂心底吃味。
“他还是孩子。”存清说。
陈渂:“他是男子。”
无奈对话中断。
陈渂趁着阿韵受罚的时间,将存清抱住,“有他在,你都快忘了我这个夫君了。”
存清:“不要无理取闹!”
陈渂:“没有。存清不要冤枉为夫才是。”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