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傅靳寒第二次住进了医院里,而情况却比上一次要严重的许多。
他就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只是用空洞洞的眼睛望着惨白的天花板,嘴里不停喊着简柔的名字。
而一门之隔的外面,医生正在跟眼前的傅父傅母低声交谈着傅靳寒的情况。
“傅先生现在是遭遇了巨大打击的后遗症,现在的他并不能接受简小姐的死亡,为此他专门给自己编造了一场梦境,梦里简小姐没有出事,没有和他离婚,没有死亡,他们继续的幸福的生活着,这无疑是精神病的前期状况,你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快的把他从梦境里拉出来,不然到了最后谁都无法拯救他。”
一听医生这样说话,傅母当场就要晕厥过去,她捂着自己的心脏倒在傅父的怀里流泪满面。
“造孽啊!”
早知道,早知道会有今天,她就该把江梨那个贱人直接杀了!
不,她就该早点把江梨的真相给自己的儿子看。
或者是在简柔嫁进来时,把一切真相都告知。
而不是借着自己儿子失忆就把一切真相全部隐瞒。
一步错步步错。
现在好了,她的儿子成了疯子,他们家的公司也快要被简氏逼到绝境!
而另一边,当听到傅靳寒疯了后,简州年格外高兴,甚至一向极少碰酒的他都专门开了一瓶红酒。
等待醒酒的时候,他又给远在英国的简柔打了一个视频通话。
英国,某座医院的vip病房里。
看着简柔红润的脸庞,视频里的简州年点点头问她最近身体怎么样。
简柔抱着抱枕絮絮叨叨的跟自己哥哥念着最近自己做的事情。
虽然自己在床上没有躺多久,但身上的肌肉还是有些萎缩。
经过长时间的康复训练,现在的她也能勉勉强强的下床走路。
估计还没等简州年回来,她都可以出院了。
听到妹妹这样说,视频里的简州年笑弯了眼,随后他就把傅靳寒的事情告诉了她,问她是怎么想的。
简柔望着哥哥的脸,张了好半天嘴都说不出话。
简州年以为她是累了,就要挂断电话让她早点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