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答案,我和梁思佳都笑了。
我是苦笑,我在一个不爱自己的人身上浪费了十年。
而梁思佳是嘲笑,笑我不自量力。
……
倒计时最后两天,沈淮川果然没有回家。
面对他在工作间隙发来的零碎消息。
我都是简短回复。
爱到尽头覆水难收,不如两清。
做回甲乙丙丁。
最后一天,我一个人坐在珠光御景壹号的落地窗前发呆。
明天就是去加拿大的日子。
沈淮川没有回家,也没有再给我发任何讯息。
忽然,角落里一支钢笔吸引了我的注意。
是沈淮川最心爱的,也是让我下定决心离开的那支钢笔。
可能是搬家工人不小心把它摔落在这里了。
既然两清,那么这支笔也该物归原主。
我站起身,向地下车库走去。
半小时后,仁心医院。
还没走到沈淮川的办公室,我便听见几个病人在议论。
“沈医生好像只对沈太太没有洁癖诶,沈太太对沈医生怎样都可以!”
“是啊,我也看见了,不知道沈医生和沈太太在床上是不是也这样……”
上次是护士,这次是病人。
大家都以为梁思佳才是沈淮川的妻子。
我听了一路,到沈淮川办公室门前却被告知:“沈医生今天休假,不值班哦。”
“好的,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