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继续关着。”
“真要继续关着啊?”阿然不确定的问了句。
望向窗外的目光在她身上落了一秒,拉着盖在腿上的薄毯子,反问她:“如果不继续关着,你能有什么办法处理?”
手胡乱指了一下,说出了个意料之中的答案。
“送萧家去啊,这不明摆着吗?”
苏白低头思考着,阿然只能百无聊赖的盯着她看,甚至无聊到开始扣扶手,跟个小猫一样。
“那麻烦你找几个人一起把她送过去。”
“那……”
晓得她想说什么,苏白摘下戴着的眼镜,视线瞬间变得模糊,窗外的风景变得影影绰绰恍惚起来,瞧着好不真切。
“死生不论。”
这句话还真是恐怖啊。阿然喉头梗了下,抿紧双唇,再坐了一会儿,起身离开去做事了。
在她走后,苏白起身去到窗边,推开紧闭的窗玻璃,一阵风灌了进来,不大但落在人身上,慢慢带来了燥热。
极目远眺一片繁华景色,闪耀的霓虹灯,偶尔一两声震耳的音乐,嘴角勾起一丝笑。
她想,也不晓得这样的风景还能瞧上多久。
欺瞒
时间慢慢溜走,推杯换盏间好多人都醉了,鼻尖萦绕着辛辣气味有些呛鼻,小孩儿低头打了个喷嚏,啜了口那深色饮料,甜滋滋的,不过气泡冲上来有些喇嗓子。
海楼又在和崔北衾碰杯,晃荡的酒液差点摇出杯子,浅色液体表面还有些许泡沫缠着杯壁,结果转而留在这人唇上,像戴了假胡子的圣诞老人。
可那东西没能留多久,隔了一会儿就消失,海楼扭头随处望了眼,瞧见言书越目光落在自己脸上,朝她凑近了些,声音落在耳边。
“怎么,想亲我啊?”
从崔北衾的角度来看,海楼靠得很近,可以说是差一点整个人就倒进言书越怀里,像是在耳语,又像是有些慵懒的暧昧。
哇偶,嗑到了。
话说完就退了回去,带着好整以暇的目光看她,撑着下巴笑得很灿烂。
眨巴眨巴眼,言书越望着她,没出声,嘴唇一张一合,像是说了什么,旁人瞧不见。
靠,这人是在调戏她吗?
海楼脸色泛红,不晓得是醉的还是被刚才那话说的,她以为这人木讷的像块木头,结果不是,这小花招啊,是一套一套的。
和顾扶音对视一眼,撇了下嘴角,把凉好的牛肉塞嘴里,嘎吱嘎吱嚼着,不过可能烫得有些老,嚼不动,只能梗着脖子咽下去。
“想好要去哪儿了吗?”言书越问崔北衾。店里的酸梅汤酸甜刚好合适,不愧是这里深受喜爱的招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