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麝月被宝玉弄至高潮泄身,初经人事的她何曾体会过这等美妙感受,如同飘到梦幻的极乐仙境一般,好一阵方回过神来。宝玉见麝月起伏的酥胸逐渐平缓,呼吸也不再急促,便在其耳边柔声问道:「姐姐可还觉得受用?」
「先时整个人好似要被二爷撕开一般,待不疼了之后,却又酸痒难耐起来,恨不得二爷动得更快些才好,原来做这事儿真的如此受用,怪不得袭人姐姐夜里会叫的那样……」麝月本还在享受高潮余韵,身心皆不设防,忽听宝玉所问,一时未经细想便脱口而出,话刚出口顿觉失言,不该说出后面的事来,又想起前面的话,更是放浪无比,又羞又急想要掩面转身,却觉身子软使不上劲,仿佛方才泄身已耗尽全身的力气。
宝玉自然不会放过这等调戏可人儿的机会,笑道:「好呀!原来你不学乖,三更半夜不好好睡觉,竟偷听我和袭人的床脚。」
麝月捂着脸,不依的说:「谁偷听了,明明是你们不知羞,扰了人清梦,还赖人家不学好。」
「嘿嘿!姐姐方才难道不是如此,此乃两情相悦之人真情流露的结果,何来不知羞一说!」宝玉说毕,见麝月羞得将头埋入自己怀里,也不言语,又道:「不过姐姐所言也是,只不知先前吵到晴雯没有。」
哪知怀中的麝月却是噗呲一声笑出声来,只听她道:「她这会子,只怕自己正忙着啦!」
这没由来的一句,宝玉不解忙问何意?哪知麝月故作神秘的说:「大男人家的,我们女孩的私密事,少打听!」
这反倒勾起宝玉的好奇心来,见麝月不肯说,便使起坏来,此刻那根粗长硬挺的肉棒还插在她紧窄的小嫩穴内,麝月刚泄身不久,身子敏感异常,宝玉突然快抽插起来,那受得了此等销魂蚀骨的快感,先时还是轻咬下唇,只出恼人的鼻音,没忍多会便绣眉紧锁,翻起白眼,一双小手死命拽住床单,口里更是嗯嗯啊啊叫个不停,显然又一次陷入了性欲的狂潮之中,不过即便被肏干得淫叫连连,却终不肯透露半点。
「嗯……啊啊……就……就不说……天……天啦……太好深了……二……二爷……别……别这么快……麝月……啊……麝月要疯了……袭人……袭人姐姐……救……救我……」
宝玉见她浪得可爱,竟向袭人求起救来,也被引得欲火填胸,倒把这事丢开,抱住娇小的身子一顿疯狂肏干,半个时辰后麝月早已失魂落魄,瘫软的娇躯布满细细的汗珠,只不知高潮了几回,泄出的阴精尽数被宝玉纳入体内,身子却在宝玉的挑逗下,不自觉的迎合着抽插,摇着屁股吸纳吞吐着宝玉的大肉棒。
宝玉此刻双目赤红,只知一味泄欲火,数次将大量阳精射进小穴深处,那略显红肿的花房早已装不下了,却仍不肯放过麝月,随着每次抽插阳精便混着淫液不停溢出。到了最后麝月已是完全失神,没了任何反应,宝玉这才作罢,大肉棒在那紧窄肉洞中作最后冲刺,啪啪啪啪,连干数十下,终于低吼一声,再次射出阳精。
麝月已是精神黯淡,脸色更显苍白,双眸紧闭,小嘴微张,身子不停轻微颤抖,没多时便虚脱得昏厥过去。宝玉呼出一口浊气,眼中逐渐恢复清明,这才注意到身下的麝月惨状,初经人事的处子花房已是一塌糊涂,那可怜的小嫩穴如同水瓶拔塞般,穴口大开根本合不拢,大量白浊阳精缓缓流出,真真是狼狈不堪。
宝玉吓了一跳,忙扶起麝月抱于怀内,将手放于她下丹处,如同每次助袭人那样,引导麝月将自己泄出的元阳吸纳入气海内,一面暗怪自己,一面细细回想,自那次稀里糊涂的与凤姐儿欢好过后,腹内便好似憋着一团火无处泄,这两日又一直忙于照顾袭人,未和女子交合,今夜巧遇麝月袒露心声,促成好事,先时还保持理智清醒,后来无意间好似触碰到了什么,便只知一味泄,宝玉隐约间好似觉了什么,却又如雾里探花般不真切。
麝月脸色渐渐恢复红润光泽,宝玉方才放下心来。此时的麝月懒懒的连眼睛都不想睁开,只觉身子如同泡在热水中,说不出的温暖舒爽,连双腿之间那火辣辣的疼痛也减缓了,耳边又传来男人温柔的声音:「麝月,这会子可还疼么?都怪我不好,一时兴起竟未顾忌你,倒叫你受苦了。」麝月听后不语,只是紧紧抱着这个男人,听他充满关切的温柔声音,慢慢沉入幸福的梦乡。
至次日清晨,袭人一觉醒来只觉神清气爽,头晕乏力已一扫而空,完全不似昨日那般难受,袭人经宝玉医治,又歇息了一夜,此刻已经大愈,便起身下床穿戴梳洗,回来却见宝玉正下床穿衣,忙上前伺候。宝玉见了,急忙劝道:「姐姐才好,该多歇息才是!这没要紧的事交与其他人来就是了。」
袭人却道:「病既已好了,岂有赖在床上干躺着的理。」
宝玉也知劝不住,只得依了她,袭人打宝玉穿戴妥当后,又唤了小丫鬟将早已准备的热水端来服侍宝玉梳洗,自己则进里屋去整理床铺,却见床上还在酣睡的麝月,笑骂道:「这懒蹄子,爷都醒了,还在挺尸,越没规矩了。」
走近了赫然现床边散落的抹胸、小衣,又见麝月面色含春,睡得香甜,这情形、这模样,袭人再熟悉不过,每日对镜晨妆,镜中的自己也是这样。袭人上前轻轻推了推,见麝月浑然不觉,偷偷一笑便捏住她的小鼻子,纵使麝月在如何嗜睡,也慢慢转醒,迷迷糊糊的只道是谁捉弄自己,嗔怪道:「你们这些蹄子真真可恶,扰人清梦,看我打不打你……」边说边揉着睡眼朦胧的眸子,见面前站着一人,半晌后才看清竟是袭人。
麝月吓得坐起身来,又觉自己还赤身裸体,忙一面拉起被子把自己裹了起来,一面还不忘向袭人道歉:「袭……袭人姐姐,我睡糊涂了,不知是姐姐,姐姐可别生气。」
袭人见她又羞又急,调笑道:「你这不知羞的小蹄子,现在知道怕啦,还不快把衣服穿起来,让人见了成个什么样子。」
袭人将麝月的衣物丢回给她,回身听见外边宝玉梳洗完毕,便出了里屋过来为他沏茶递水。宝玉道:「姐姐病的这几日,老祖宗也记挂着姐姐,姐姐既已大愈,过会子便随我一同过去给老祖宗请安吧。」
袭人忙回说:「我一个丫鬟倒让老太太费心了!对了,我能这么快痊愈,还全靠宝玉你,在一起这么久,我竟不知你还有这等手段,比咱们府里常请的那些个太医不知道高明多少倍!」
宝玉一听,却苦着脸道:「袭人姐姐还说啦,我一心想着为姐姐医治,姐姐却误会我图谋不轨,偏把我往坏处想,唉!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出自元代诗人—高明的《琵琶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