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笑道:「平姐姐可是凤姐姐的左膀右臂,平日里婆子丫鬟们哪个不巴结你,那是何等体面,这会子竟说出这等下流淫荡的话来。」
平儿不以为意,只说:「我……我十五岁便开始与二奶奶闺中寻乐,二奶奶常说:这世上的人活得已经够假了,做这极乐之事便该坦诚以对,难道这时还要扭捏作态,自然是想说什么,便说什么。况且二爷的鸡巴比那些假货粗得多,更硬得多,平儿初见时腿都软了,下面更是不自觉的流出水来,幻想着若真插进穴儿里会是何滋味……」
宝玉闻言,便回:「承蒙平姐姐瞧得上,这次前来,小弟定让姐姐尽兴而回!」
平儿听了这话,在宝玉的胸口轻锤一下,嗔道:「二爷说的这些话,倒像是平儿专程为这档事来的,在浑说,看我不打你。」
宝玉嘿嘿一笑,道:「姐姐先记下这打,且看小弟的表现,之后姐姐定舍不得打我。」
话毕,便挺胯猛进,肉棒如同捣臼一般疯狂抽送,平儿正要不依,还未开口反驳,小穴传来的强烈快感便将其打断,不消片刻已被肏得淫水横流,哪里还顾得上与宝玉拌嘴,竟像世间万物只剩这方寸间的极致之乐,要说的话也变成了这淫言浪语。
「嗯……太……啊啊……太……太猛了……慢……慢些……嗯嗯……受不……受不了……嗯……呜呜……啊啊……天啦……要疯了……啊啊……」
平儿初时还勉强抑制住声量,但随着每次鸡巴的深入,穴心儿被狠狠地撞击,不消片刻便什么也顾不上了,不但浪叫连连,那淫秽下流的言语,连守在外面的袭人听了都觉面红耳赤、口干舌燥。
「平儿……要被……被肏死了……嗯……天啊……太厉害了……太舒服了……要完……大鸡巴……啊啊……二……二爷……太猛了……啊啊啊……」
屋外的袭人提心吊胆的守着,恨不能进去捂上平儿的嘴,屋内的平儿却浑然不知,宝玉好似狂风骤雨般不停肏干,平儿便双手死命的抓着被褥,彻底陷入到性欲的狂潮之中。突然!平儿娇躯一震,猛的搂住宝玉的脊背,修长的美腿更是盘在男人的腰上,小穴里的嫩肉猛然紧缩,只将鸡巴紧紧裹住,想要借此减缓抽插的度。可惜一切皆是徒劳,宝玉挣脱开来,将平儿的身子一翻,使她趴在床上,从后扶住腰肢,好似骑马一般挺胯继续肏弄。宝玉也非一味蛮干,每次的深度力度皆是不同,时而深入浅出,时而深入深出,使得平儿不由得期待下一次的插入,慢慢沉浸,最后只得淹没在欢愉之中。
平儿毕竟体弱,又不知泄过几次,久干之下,已是撑不住身子,只得翘着屁股跪趴在床上,虽非有意,却更方便了宝玉的肏干,每一下都好似要将她的魂儿给撞散,就在平儿又要泄身之时,宝玉却将鸡巴拔出。只差些许便能高潮,这一停平儿哪里肯依,急道:「二爷……嗯……别……别走……啊……人家……难受死了……快……快插进来……」
却听宝玉说道:「我知姐姐快要到了,先稍等片刻,小弟定让姐姐泄个痛快!」
平儿闻得此言,回过螓见宝玉正看自己,不由得白了他一眼,娇喘之余嗔道:「你这小冤家……偏弄……弄得人……不上……不下……故……故意作妖……真真……想……想急死人家不成……」
看着平儿秀眉紧锁、紧咬红唇,那心急如焚的摸样儿,若换袭人这般,少不得调笑几句已助情趣。其实这会子停下非为戏弄平儿,只是此刻宝玉不便细说,待往窗外看过一眼后,才回道:「让姐姐久等了!」说毕便握着鸡巴顶在穴口之上,用龟头碾磨娇嫩的花唇,那牝户则如小嘴一般吮住龟头,品咂那阳根的滋味,平儿忍耐不住,嗔怪道:「二爷……二爷……有本事……便别插进来……啊……」
不等平儿说完,宝玉沉腰猛的一顶,龟头冲开两瓣柔嫩的肉唇,鸡巴应声而入,圆润挺翘的屁股被撞得出啪的一声脆响!果然多说不如实干,平儿已没心思去管别的事,满脑子只有鸡巴抽插带来腻人的酥麻感,嫩穴更是分泌大量的淫液,好迎接下一次的深入。方才差少许便可高潮泄身,却被硬生生打断,那滋味何等难受,平儿这会子最后一丝矜持也顾不上了,不再一味被动挨肏,当鸡巴插入时,主动挺臀相迎,当鸡巴拔出时,又沉腰一让,即为宝玉省去一半功夫,又使每一下都插得更深更快。
宝玉对此床技再熟悉不过,以前拉着袭人白日寻欢,袭人拗不过,半推半就下只得依了,却恐被人撞见,袭人不得已便用了出来,宝玉食髓知味,此后便想每次欢好都让袭人施展,初时自然不肯,不过宝玉答应改掉几个坏习惯后,袭人才红着脸点头同意。现下平儿使出此技,宝玉也知她就快泄身,便不再忍耐,放松精关不在讲究技巧,只是大起大落,一时间娇喘浪叫与肉体碰撞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
「嗯……大鸡巴二爷……平……平儿爱死……二爷了……好爽快……太……厉害了……啊啊……平……平儿快疯了……啊啊……来……来了……啊……飞……飞啦……」
只见平儿猛的撑起身子,娇躯不住颤抖起来,与此同时宝玉将鸡巴顶在平儿的花心之上,炽热的阳精不断喷出,灌满了少女娇嫩的花房。平儿整个身子顿时僵住,直至最后一滴阳精射入小穴深处才又瘫软下去。宝玉则揽住她的腰肢,顺势一躺,已将平儿搂在怀里,如同往常助袭人那样,将手按在平儿小腹下丹处,引导她吸纳元阳反补自身。
平儿只觉一股股暖流由小腹涌入全身,身子好似飘浮于空中,又似趴在柔软的云朵上,浑身上下说不出的受用。才知袭人所说不假,不由呢喃道:「竟真有这等奇事!」
宝玉不知她的心事,又未听清,忙问何意?平儿不言语,只是闭目享受,宝玉虽开了心智,却还有几分孩童习性,见平儿故意不答,便起作弄之意,轻轻在平儿耳珠一吻,又伸舌在修长的脖颈上细细舔吸。
若只是这样平儿或可忍耐,只是那按在小腹的手却向股间滑去,平儿忙并拢双腿,一把抓住宝玉的手,柔声道:「二爷别闹,且让我歇息片刻!」
宝玉则道:「平姐姐可还觉得身子有异样?」
那暖流游遍全身后,平儿只觉惬意舒畅,便犯起懒来,听得宝玉这样说,一时还不解何意,细细体会,之后便打量起自身,这才察觉出端倪,原来肌肤上几日未消的淤青,此刻已没了踪迹,那略显红肿的小穴也恢复如初。
见平儿一副惊疑之色,在自己身上抚摸搜寻,宝玉不免觉得有趣,笑道:「姐姐不必找了,小弟这次可没哄你,事后必消了姐姐身子上的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