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雨觉得他真的像一只围着主人跳来跳去的大狗,真的很可爱。
“没有,没有。太喜欢你了。”宁雨挠了挠他的脸颊。向内走去。
留下叶阳面对空荡的客厅,仔细琢磨她眼里的不寻常的爱意。
当然,思考的时间并没有持续多久。
晚上在床上的时候,被叶阳严刑逼供,宁雨实在是承受不住,颤颤巍巍的说出了心里话,争取一个从宽处理,可惜叶阳留在身体上的力度经久未散,睁眼至天明。
耳边传来哼哼唧唧的声音,不像窗外鸟雀的叫声,毕竟鸟不会用湿漉漉的舌头舔她的下巴。宁雨扯着被子盖过脑袋,试图隔绝不明物体的侵袭,用手去扒拉它,摸到毛绒绒的小脑袋时,宁雨猛的坐起来。
被子上的小金毛才两个月大,活泼的很,见宁雨的手在它头上,就转着圈的去够舔,在不平的被子上摔得一趔趄,然後又哼叫着爬起来,撒娇似地往宁雨怀里拱。
宁雨早起地一肚子火早就被可爱的小狗熄灭了,一个劲的抱着它乱揉,嘴里不停的问:“你是谁放进来的呀?”这个房间里面没有第三个人。
“你叫什麽名字啊?”
“你知不知道你很可爱呀?”
金毛就算直到也一句都回答不了,还是叶阳帮它回答了。
“刚抱回来的,等着你给它起名字呢?”不知道什麽时候叶阳悄悄地靠在门框边,又看着他们多久了。
“我起?”宁雨脱口而出,“那就叫毛毛吧。”
小狗欢喜地叫了一声,似乎很喜欢这个名字。
“为啥叫毛毛?”叶阳不解地问。
“因为它是金毛。”
“……”好。
毛毛很听话,短短几天就学会了定点排便和握手转圈。每次它做的好,宁雨都会宠溺的给它吃小零食,这样就导致,家里除了宁雨的东西最多外,其次就是毛毛的了。
比起叶阳,毛毛更亲近宁雨,吃饭的时候就在桌腿旁趴着,有时也直接枕在它的脚上,软乎乎的,宁雨一心都挂在毛毛身上了。
叶阳无数次在心中默默的问自己,带它回来真的对吗?
宁雨觉得毛毛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小狗,除了刚来时晚上总会乱叫,挠笼子,吵哦的人睡不着。每每被吵醒,宁雨就会烦躁的把脑袋埋进枕头下,用脚踹着叶阳,嘴里模糊着说:“你快去,让它别叫了。
不清醒的时候,直接一巴掌清脆的落在叶阳的脸上。叶阳眉间带着被打醒的阴郁,缓了两秒,给宁雨把胳膊塞进被子里,起身去哄另外一个。
直到毛毛完全适应了,叶阳才恢复了完整的睡眠。
此後,饭後多了一项活动。
毛毛仰头聚精会神的盯着宁雨手中的弹力球,望着紫色的抛物线,迅速调头,四只脚接踵点地,抢先在落地前拦弹力球。冲叶阳哼唧摇着尾巴,小小的脑袋高仰着,仿佛在寻求表扬。
叶阳摸摸它的背,毫不吝啬的夸赞它,“毛毛真棒,来,把球给我。”
毛毛听话的吐在他的手上,跃跃欲试的扑跳着。
毫不意外,弹力球的归宿又是在它嘴里。
毛毛蹭了蹭宁雨的小腿,催促着她的表扬和下一场的比赛。
宁雨把手机贴在耳边,拍了拍它的屁股尾巴,示意它去找叶阳玩。
毛毛没有得到宁雨的重视,耷拉着眼角,像一个犹豫的小绅士,一癫一癫地走向叶阳,在他地手中,立马忘却了短暂地失意。
宁雨和走街串巷买糖人的小贩擦肩而过,商贩的吆喝声已经跑到脑後,宁雨的思绪还停在几分钟前接起的那通电话。
是後岗风打来的,话语简洁明了,让她现在回家来,有事。
通话时长30秒不到。其实可以更简洁,只不过後面包含了後岗风欲言又止的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