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她用手在男女主人公的芳草地,摸了一把。
这是在俺能看清的范围之内。
片刻,起身去关了壁灯。
回头上床。
借着电视散的余光,俺能看出,两个人女人非常亲密,尽管看不到她们腰部以上,却可看出,她们在相拥相抱。
大约还是过了四分十六秒,俺的女主人身躯下移,从床上退到床尾与电视桌的空间地板上,样子似蹲似跪。
好像是拉着床上的两条大腿,向床尾下移。
那两条大腿随之高高举起张开。
俺很清楚,这是那个五十多岁女人的大腿,一条腿伸在窗台上,另一条横在床上,就像一个仰卧的大开胯“一字马”。
俺非常吃惊,这年龄的女人有如此腿功,实在了得。
俺还是借着电视的余光看到,我的女主人,将头匍匐在这两条张开的大腿之间。
几秒钟,电视机的亮光随之消逝。
估计是床上的女人用遥控器关闭了电视机。
随之窗内一片漆黑。
就算把眼珠子鼓出来也看不到任何动静。
这种景况,是俺2年多来看到的独一次。
如若说,我的女主人公,是个单身,自己在家喜欢无拘无束,彻底放松的女人,这并没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
穿的裸露一些,或是天气炎热,深更半夜光光身子,不太注意,也不太在意是否会被人看到,这也说得过去。
她可能并不知晓,每当夜半三更,窗户对面总会有一双欲火直射的眼睛在看着她。
更不知道,这个男人把她当成意淫对象,饱受欲火煎熬与单相思之苦。
多少次,俺想把自己变成她家的地板,由她跪着或蹲着擦来擦去;多少次,俺想把自己变成她家的沙或床铺,任她在上面或坐或卧;多少次,俺想变成她家衣柜的大镜子,她看着我,我看着她;唉,这是不可能滴。
俺想变成一只蚊子,透过那纱窗的小眼,跻身进去,落在她洁白的肚子上,再飞到她的奶头上,去恣情地吸允,哪怕被她一巴掌打的肝脑涂地;俺还想变成一只小蚂蚁,或是一只小蜗牛,当她劈开两腿坐在沙上的时候,悄无声息地钻进她那洼暗色的缝隙,在那嫩肉上轻咬一口,舔舐一下,当她双手掰开那条缝隙,抓到我时,任她把俺捏死,俺也甘心情愿。
唉,这也是不现实滴。
俺曾想买个望远镜,如果四倍的,俺可以把她拉近在六七米,如果买个八倍的,她就离俺三米多了,如果倍数再高点呢,那不是可以和她拥抱了吗?
拥抱之后接下来不就可以……,唉,这太无耻,太卑鄙,真想给自己一个响切云霄的大嘴巴子!
做人,还是要有底线,尊重现实吧。那么,现实中那个男人是谁?那个小女孩是谁?那个她曾趴在她双腿之间的那个女人是谁?她自己又是谁?
俺怎么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在俺心里,她是一朵盛开的牡丹,永不凋谢,却不能采摘;她是一眼清泉,波光闪闪,清澈透明,却深邃的看不到底;她是一部天书,翻看千遍万遍,都看不明白;她是一本《十万个为什么》,俺找不到一个答案。
第二年的初秋,俺战战兢兢地,却又极为勇敢地尝试了一下“奇遇”。
俺只是,想缩短一点这两个窗口的距离,让俺近距离看看她,让俺从迷蒙的梦境回归真实。
仅此而已。
休息日的白天,尽管不如夜间灯光下看的清楚,可俺还是现,她在大衣柜前,换了一套衣服。
下身是一条乳黄色长裙,上身是一件短袖葱绿真丝小褂。
经过快分析,俺断定她准备下楼。
用战斗警报的度,俺穿戴整齐,顺手戴上一副墨镜,蹿下楼去。
有意与无意,总是有差别的。即便俺是6楼,也还是比她早到了大街上。俺站在路边等着她,等她从对面那个大院门出现。
是她,我的女神!是她,我的谜。就是她。是刚才看到的那身衣服,是那头略带大波浪的乌。只是鼻梁上多了一幅大大的太阳镜。
等她若无其事地,朝俺这边瞟了一眼,步入大街之后,俺怀着一颗忐忐忑忑的破心,也若无其事地,在她七八米之外,尾随其后。
是的,是俺熟悉的身段,也是令俺“低思故乡”的那轮明月,就算被一层白纱遮挡,俺也决不会“疑似地上霜”。
因为它随着中跟皮凉鞋的中步进,左拧右幌,颤颤悠悠。
这是真的吗?
牛郎织女是这样相聚吗?
走过楼下那条天河似的“无情街”,俺痴迷者、梦寐着。
“我的女神啊,两年多了,今天离你最近,你不用转身,一直朝前走吧。俺能闻到你飘来的芬芳气息,也能感受到你散的魅力。如果你能施舍一点小腹下的骚气,让俺醉了吧”。
就在那个拐角,俺没有任何思想准备,她停了下来。回过头,像似从太阳镜片的后面,看着我走近。俺来不及回避,装模作样地继续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