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随便吧。
时风直接跳过这个话题,问起了好奇很久的事:“庄伯成你了解吗?”
“他人还可以,”容以的还可以,就是很不错的意思了。
“他今天找我,大概已经猜到我们的关系了。”
容以似乎不意外:“这个老狐狸。”
“你知道是因为什麽吗?”
“香水?”
这都知道?
时风眯起了眼:“看来,这里面有一段故事。”
容以求生欲爆棚:“我和他是清白的,就是之前比较聊得来,他见我天天用这个香水,又是市面上没见过的款,好奇问了几句。”
啊?你这香水还是市面上没见过的款?
时风惊讶了,他原本以为只是贵一些,小衆一点而已。
没想到还是专供。
那给我用,是几个意思?
宣誓主权?
“我说他怎麽能仅凭香水就知道了一切,原来是因为你这‘专供’的香水啊。”
“咳咳……”容以有点心虚,“我看你也很喜欢,所以就留了一瓶给你嘛。”
时风拿他没办法:“那你倒是告诉我它这麽罕见啊。”
容以该认错时就认错:“我错了,我只是有那麽一点点的占有欲而已。”
“你还挺坦诚。”
容以又骄傲了:“爱你,当然就会有占有欲,没什麽说不得的。”
这突如其来的表白。
时风很嫌弃:“你好肉麻。”
但耳朵却红了。
容以看在眼里,却也没揭穿。
而是说:“真的很想见你,想抱抱你。”
时风又何尝不是这样?
他擡起手,用衣袖盖住脸,深吸了一口气——上面有容以那款香水的味道。
然後含糊地说了一句:“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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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自己的曲目後,在下次直播前,嘉宾们要做的事,就是要着手确定自己整场表演的每个细节。
服装丶伴舞丶词曲是否要重编等等。
敲定细节後,就是一遍又一遍的排练。
很忙,很耗费精力。
连说着要时不时来骚扰时风的庄伯成,都忙得团团转。
只偶尔在休息的间歇才来找时风一起喝咖啡提神——两人的排练室离得很近。
甚至是看时风不顺眼的谭天宁,也只是在第一天遇到时风阴阳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