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嘉熙伸手到李柔倩高高的肚脐下,念着她柔顺的阴毛,[傻丫头,怎么叫还不行。]低头吻着李柔倩的唇,一手探进她的腿间,[爸的种,还能怎么叫?
你自然是他的娘,至于我,你就让他叫姥爷吧。]他面现喜悦和满足地,[不过我心里知道,我有这么一个儿子就知足了。]李柔倩想象着,却听到陆子荣说,[我姥爷什么样?]李柔倩就没好气地,[什么样,都是坏种。]
[呵呵――]陆子荣爽朗地笑着,[是不是我姥爷也给你下了种?]母亲的一头柔披散下来,遮盖着她的半边脸。
李柔倩就怔怔地看着他,[娘生了子月一年后,大青第一次去国外,他原本想带我去,可你姐姐那时还小,再说我身上又不干净,娘年轻的时候每次来月经,都身上浮肿、疼痛,]她抬头看着陆子荣,[大青走了后,娘就抱着子月回老家,回来的时候,娘就觉得怀上了。]陆子荣惊讶地看着母亲,[娘,那是姥爷的种?][死人,娘外面又没有别人,还能是谁的?]李柔倩扭捏着,面上很不自然。
[那你生下来了吗?]陆子荣好奇地问,他没想到母亲和姥爷也有这么一段风流艳事。
[你姥爷那脾性,再说他身前也就只有我这一根独苗,我原先实指望他会同意我流产,可他知道后,欣喜若狂地抱着我,乞求我留下来,我拗不过他,也不愿伤你姥爷的心,就答应了。][那――那个孽种呢?]李柔倩哭笑不得,都说这个儿子聪明,可事到眼前还是愚钝的可爱,就半是生气地说,[那个孽种还不是学着他父亲的样,钻到他娘的肚子里去了。][你?]陆子荣惊讶地,猛然醒悟了,在子月之后,不是自己又是谁?我陆子荣是姥爷的种?一把抱住了李柔倩,[娘,娘,我是姥爷的种?][坏儿子,娘藏了多少年的秘密,如果你没有和娘的这种关系,娘就会带到棺材里去。]陆子荣细细地端详着李柔倩,看得李柔倩有点不好意思,就娇嗔地骂道,[小畜生,娘又没有变化。][柔柔,你不是我娘,你是我姐姐。]陆子荣调侃着。
[美的你。]李柔倩娇俏地打了陆子荣一巴掌,[休想改了你的口。]她知道陆子荣这一番话也是有道理的,自己和陆子荣都是父亲李嘉熙的种,她不是他的姐姐是什么?
[那不叫姐姐也行,]他捧起李柔倩的脸,[我想从你的身上看出父亲的踪迹。][死人,娘脸上还能有他的踪迹?]李柔倩听的儿子不叫她姐姐,就换了口气。
陆子荣猛地踩下刹车,李柔倩摇晃了一下身子,疑惑地看着他。
[柔柔,我知道你脸上不会有,他的踪迹都在你的身上,在你的屄里。]说着伸进李柔倩的裤子里,摸着她丰腴的阴户。
[荣儿,别在这。]李柔倩被刚才吓怕了,她怕再次被人现。
[好柔柔,我就想看看李嘉熙――]他念着父亲也是姥爷的名讳,[在你里面的印记。]扒下母亲的裤子,将她按在副驾座上,仔细地看着那个神秘的洞穴。
李柔倩不明白男人为什么对女人的东西百看不厌,父亲李嘉熙当年每次和自己交媾,都是在仔细研究一番后,才进入她。[你爹――]李柔倩怕陆子荣不明白,[李嘉熙,一辈子就有一个遗憾,荣儿――]她回头看着儿子扒开自己那里,[死人,娘还不被你研究透了。]陆子荣说道,[他连女儿都上了,还有什么遗憾?][就是因为他上了我,才在临死的时候,苦苦哀求我,柔儿,爸就想――就想让他叫我一声父亲。看着父亲那一幅哀哀的可怜相,当时我的心都碎了,我哭着把你带到他的跟前,你还是叫了他一声姥爷。][娘。]陆子荣听到这里,意识里就想当着李嘉熙的面叫一声父亲,可阴阳两隔,他再有这份孝心,也已经无能为力了,看着李柔倩掘起的屁股和那淫猥的性器,他刺激的想象着当年李嘉熙疯狂的蹂躏着这朵不同寻常的花朵。眼前仿佛出现了父亲李嘉熙骑在李柔倩的屁股上,疯狂地进出在她的阴户,将自己播撒在母亲李柔倩的子宫里。
[柔柔,浪媳妇儿,]他梦呓似地叫了一声,腾地骑了上去,那根长长的鸡巴暴怒似地触到李柔倩的阴门上,陆子荣看到自己硕大的卵子耷拉在母亲的阴户下面,子承父业,他刺激的想象着和父亲李嘉熙一起将母亲骑在身下。
紫红的巨屌撑开李柔倩两片阴唇,陆子荣奋力一击,感觉到母亲李柔倩哆嗦一下,跟着轻轻地呻吟一声,[荣儿。][娘――]他回应了一声,弓身趴到李柔倩的脊背上,握住了两个奶子,臀部一耸,跟着深深地一记到底。
李柔倩不由自主地捂住了肚子,仿佛被陆子荣插到了肚子,刚想乞求陆子荣一声,就感觉到他疯狂的抽插起来,当年的感觉似乎又重新燃起来,父亲李嘉熙在南漳河的竹排上,爬在她的脊背上同自己交媾着。
[啊――啊――]她伸手从肚子下面握住了陆子荣的卵子,鼻孔大大地张开着,父亲和儿子让她领略了无与伦比的性快感。
陆子荣就感觉到父亲李嘉熙躺在母亲的下面,一手抓住自己的卵子,那硕大的鸡巴插进李柔倩的口腔,他们父子两人共同奸淫着李柔倩。
[啊――啊――]一股狂潮从脊椎辐射到全身,最后集中到肚脐以下,如高压般地从鸡巴里喷出,激射到母亲的子宫里。
后来李柔倩为此专门填写了一如梦令:常记南漳日暮,沉醉车内戏母,玉蚌逐浪翻,村氓嬉笑捧肚,飞,飞,惊得扒腰提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