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娇俏的模样,左部长一丝柔情涌上来,两手扶住她的肩膀,[那你要我做什么?]这句话使得愤怒的范玲玲停下手,奇怪地看着他。[我妈真的是你的女儿?]左部长难为情地点了点头,身为父亲却和女儿做着暧昧的事情,他不知道如何面对范玲玲。
[那你们――]范玲玲当然看清楚了两人的所作所为,在她的心灵里,父女之间不可能有着男女之间的感情,何况她亲眼看到的是他们之间的亲昵。
[玲玲,你听我说。]左部长从范玲玲对自己的态度上,看到了一丝希望,[我和你妈妈――]他想尽力不刺激她,斟酌着合适的语句,[我们比平常的父女更亲密、更相爱。][那你和妈妈是不是――上床了?]她眼睛里富有挑战的意味。
左部长浑身一震,这个话题本不应该让她知道,但他更不想对她隐瞒什么,就直接地点了点头。
范玲玲听了,眼里似乎一暗,咧开嘴哭了,[那你就不是我姥爷,你和我也上床了,还答应做我的男人。]说着,转身爬到床上又哭起来。
左部长从范玲玲的语句里读懂了她的意思,跟着爬上床,搂住了范玲玲的肩膀,[你的意思是,你妈妈是我的女人,你也是我的女人是不是?][你,你这个坏蛋。]范玲玲伸出一只胳膊,打着她。
却被左部长一把抱在怀里,看着她泪眼婆娑地哭着,替她擦了一把脸,忽然想起刚才肖玫茶壶和茶碗的理论,笑着说,[傻丫头,这并不矛盾,妈妈是我的女人,这并不代表你不是我的女人。]范玲玲听了,忽然止住了哭泣,[那你――还要我?]她透过泪眼看着左部长。
左部长微笑地看着她,[傻孩子,这次我就是接你和你妈一起去北京。][我不信!]她转头掘着嘴,不屑看他。
左部长伸手喜爱地捏着她的鼻子,扭过她的脸,直视着她的眼睛,[那你不想做我的女人了?][你坏!]范玲玲表现出少女的娇蛮和任性。
左部长喜爱地满把搂在怀里,[我就是想让你有一个好的环境,好好地做我的女人。]范玲玲躺在他的怀里,俏皮地眨了眨眼,[那妈妈――]左部长抚摸着她娇嫩地嘴唇,在上面一吻,[怎么,吃醋了?][才不呢。]范玲玲偏过头,故意不去看他。
却被左部长扳过头来,[你没看家里地茶壶,都是多个茶碗?]范玲玲扑闪着大眼睛,忽然露出一丝娇媚,嗔道,[你这个大坏蛋,就知道往茶碗里倒。][呵呵,小丫头。]左部长心情一爽,[你这个茶碗倒是满的,可妈妈却空了好久。][坏伯伯――]范玲玲翻身趴过去,[不理你了。]逗得左部长欲火膨胀,伸手摸到范玲玲地腚沟,[要不,伯伯先给你倒满。]说着就动手脱着她的裤子。
范玲玲经不住左部长的挑逗,眼儿疡疡地,面上一片潮红。左部长解开小人儿的腰带,从臀部往下扒,一片黑黑的稀疏的阴毛露出来,布满了高耸的阴阜,左部长停下来,从内裤的边缘里探进去,软软的、肉乎乎的,他臆想着范玲玲那紧闭的幽门。
[玲玲,是不是茶碗里有水了?]濡湿的一片,连腿间都粘乎乎的。
范玲玲一把攥住了左部长的,俏生生地骂了一句,[大茶壶。]喜的左部长抱住了范玲玲的臀部,一把脱光了,[伯伯今天就先把你这茶碗倒满。]并趁机把范玲玲的小臀放在自己的腿上,垫得高高的,看着那娇嫩嫩美物。
雪白的两腿间夹着那硕长的肉户,一直隐藏于屁股下,左部长轻轻地掰开她的腿缝,清楚地看见下面皱巴巴的阴唇。
这时范玲玲搂住了他的脖子,娇声娇气地,[我不要你叫伯伯。]左部长一边欣赏着,一边看着她扑闪的大眼睛,凑近了和她接一下吻。[那你就叫我男人,玲玲,我是你的男人。]范玲玲就往上动了动,更贴近了他的身体。
回过头来,左部长用两指撮开范玲玲紧闭着的阴门,粉红色的肉肉出水晶般的光泽,两叶陡站着的花蕊贴在一起,将女人最隐秘的东西覆盖着,花蕊的前端一颗豆粒大的凸起,让左部长想起女人的阴蒂。他伸手剥开,手指刚一触上,就感觉范玲玲一阵抖颤。
[怎么了?]回视着小人儿的情态,却被范玲玲更紧地抱住了脖子,[坏!]
[呵呵――]左部长没想到青涩的小瓜这么有韵味,就势亲了一口,手指加大了力度。
这一次他本想让小人儿瘫在他的怀里,却没想到范玲玲身体扭动了一下,坚决地阻止了他。看着左部长惊讶地表情,范玲玲表现出一丝羞涩,抓住他手的胳膊拿到一边,[你去安慰妈妈吧。]左部长不解地看着她,却听到范玲玲幽幽地说,[妈妈一直都想你。]左部长还想温存一下,伸手欲将她抱过来,却被范玲玲轻轻地推开去。
[那我可是去她那里了。]他看着她,试图激起她的醋意,没想到范玲玲却轻轻一笑,[妈妈一直在等你。]看着范玲玲的裸体,左部长有股想要把她压在身下的冲动,[玲玲――你不怕妈妈的大茶碗把伯伯的茶壶抽干?]范玲玲莞尔一笑,跟着亲了他一口,悠忽离开,[我知道你的茶壶大,还会泉水。][死玲玲――]左部长恨恨地看着离得远远的范玲玲,心尖子麻麻的,[要不,叫我一声男人。]他乞求的目光让范玲玲不再调皮。
痴痴地望着他,从娇媚的嘴唇里吐出一句,[男人。]左部长似乎飞在天边上,身子麻酥酥的直冲脑门。
3、南郊储运公司挂满了锦旗飘带,陆子荣满意地查看着各大货场,很为陆子月的精干折服,自己一向忙于事业,对自己这个姐姐不闻不问,过于冷淡,以致使两人在家族利益上形成了敌对,要不是那天偶然的现,也许他和这个姐姐就擦肩而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