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流光思忖半晌说:“那你跟他联系搭交情,他在戴凤曦身边待了很长时间,也许会挖到一点线索。”
傅燕辰正愁关心没处使,能帮上忙他乐意极了,立马点头打包票,“没问题,包管完成任务。”
骆妙丽在康顿国际学校读高二,每周末下午,她都在舞蹈学院上芭蕾课。下午三点多,郁流光与关斯芮到达目的地。防止有人认出,郁流光戴上大墨镜,她和关斯芮算好时间进入艺术中心,由关斯芮假装家长向前台咨询。前台边介绍边带她们参观,上到二楼,长廊明亮宽博,右手一间舞蹈教室门口巍峨立着位黑衣保镖。郁流光和关斯芮互对眼色,骆妙丽就在那间教室,保镖是为了防备郁流光。
前台介绍道:“那边是一对一的小课,一节课时一千二,60分钟,老师也是俄罗斯外教。”
关斯芮引开前台,“我跟你下楼详聊吧,大姐,你在这多看看。”
“大姐”郁流光点点头,眼望两人拐弯消失,她行前几步提前进至更衣室等候。三点四十分,门口响起轻微脚步声,郁流光转身,着粉色长袖芭蕾练舞服的骆妙丽婷婷走入。
她头发高高盘成丸子,脸庞清秀下巴尖尖,妙目如林中鹿,纯净又闪动无辜。乍见到生人,骆妙丽一愣,又觉得面目有些熟悉。待郁流光摘下墨镜,她双瞳里闪过一缕惊慌。随着郁流光越走越近,她禁不住小步後退,看着更是弱不禁风丶我见犹怜。
郁流光在她身前停下,注视一会才啓声,“骆妙丽,为什麽要陷害裴南星?”
骤然发问使骆妙丽愈发心慌,她下意识摇头,“我没有,是我妈逼我的……”
“戴凤曦逼你做什麽了?”郁流光感觉打开突破口。
“我妈让我去那,撕坏衣服……让我发微博……”骆妙丽断断续续地说,郁流光口袋里的手机录着音,她眼神流露出热切的期盼,希望骆妙丽多吐露有用信息。
谁知骆妙丽忽然话辞一转,双眸珠泪闪闪,“是裴南星伤害我,我妈说男生做那些事是欺负女孩子,她让我发微博说出真相……”
郁流光顿时失望,她定气,放柔语气循循善诱,“骆妙丽,你还未成年,思想并不成熟。有时候,父母让你做的事情,不一定是正确的。你不要紧张,我只是和你聊聊天。你慢慢想一想,你妈妈对你说的话丶教你做的事是否考虑到你的情绪丶尊重你的意愿?如果有违你的意志,即便是父母,也可以拒绝,跟她说不。”
“说不?”骆妙丽睁大盛满泪花的眼睛,忽而垂首,大小泪珠啪嗒掉落。
郁流光趁热打铁,“是,你快成年,你将拥有完全由自己掌控的生活,你可以大声拒绝不喜欢的人和事。骆妙丽,你父母离婚後,你母亲回来看过你几次?她对你说过最多的话是什麽?”
骆妙丽一抽一噎,磕磕巴巴出声,“她说,说我不争气,只会花爸爸的钱,她让我跳舞丶撒娇,以後抓个有钱男人继续养我……”
郁流光柔和问,“你是裴南星的粉丝?你进包房的时候,他是否清醒?”
骆妙丽摇摇头,郁流光心里迸现光明。她又惶恐点头,似乎被什麽困住。
“骆妙丽,你才十七岁,如果因为你的几句话害得一个人坐牢,以後的人生你能安心坦然吗?”
“我不知道,你别逼我……我要回家!”
她惊慌失措要往门口跑,郁流光拉住她,安抚道:“好,我走。你还没换衣服,别怕,我不会伤害你,我现在就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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