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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雨露均沾三(第1页)

第8章雨露均沾(三)

盛紘陪着明熙吃了午食,饭後陪明熙散步消食,明熙突然想跟盛紘探讨探讨古人和现代人的思维差异,于是便有了下面的对话。

“主君可是我为何饭後一定要出来走动走动?”明熙眨巴着眼睛俏皮地问。

“是觉得屋子里闷,想出来透透气?”盛紘给出答案。

“不对!”猜的不对,盛紘提起了兴趣,“那是你想看园子里的景致?”说完,自已对自已的答案也不自信了,虽说园子里四时之景不同,但秋日确实萧瑟,不及春夏时节的满园绿意,但他一时也想不出别的答案。

明熙看他为难,笑起来,得意的说:“是为了消食!也是为了锻炼身体,我已经有六个多月的身孕了,虽然有过一次生産经验,但妇人生産很是凶险,所以平日里我多走走能强身健体,于生産时有益。”

明熙看盛紘一脸疑惑,不太相信的样子,又给他举例,“主君你想想是不是乡下农妇比城里的太太们更容易诞下子嗣,就是因为她们每日劳作,练就了强健的体魄,我不用下地劳作但我可以多走走。而且饭後走一走,能活九十九!主君用完饭也要多走走,平时办公累了也要多走走,真的能强身健体!”盛紘不置可否,但愿意陪着她走,看着她笑。

冬荣从府外回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画面中的两人手牵着手,前面的娘子回过头冲着身後的郎君灿烂的笑,後面的郎君满脸宠溺的望着前面的娘子,幸福在其中蔓延,连旁边显出颓势的花草在这幅画面里都流露出生机。冬荣更加确信,以後对待卫姨娘要像对待主君一样。

明熙率先发现冬荣的到来,她摇了摇两人牵着的手示意盛紘冬荣回来了,盛紘把冬荣叫过来,拿过他手中的房産地契给明熙看,铺子是个书铺,位置就在扬州城的太平桥所在的横街上。

盛紘见她看得仔细,就跟她解释,“这书铺位置好,一直经营的不错,每年都有不少利润,之所以选择给你个书铺,也是书铺往来的都是读书人,讲道理也好打理。铺子给了你,到了年节里,就让管事来同你盘账。你不懂也不用怕,今年我会让冬荣来给你镇镇场子,你多看多学,日後就靠你自已管理了。我还给你了一个庄子,就在扬州城十里外,庄子外还有几十亩田地,都由佃农耕种,你就每年收租就好。”明熙看盛紘安排得头头是道,不由感慨男人在意你就会为你考虑到一切啊!

明熙拿着房産地契回屋收好後,冬荣在门外把属于明熙的胭脂水粉递给朱鹂,吩咐她替小娘归拢好。

又问主君,“主君,剩下这两份是否现在使人给大娘子和林姨娘送去?”盛紘正想摆手让他使人去送,又被明熙拦下。

明熙悄悄趴在盛紘耳边问:“官人~你今日早上从哪来?”

明熙突然趴在盛紘耳边说话,吐出的气息洒在盛紘的脖颈处,痒痒的,明熙叫他“官人”又喊得宛转悠扬丶似娇似嗔的,盛紘以为她在撒娇,虽然说的大方但自已真把东西送出去她又吃起醋来,便想把人抱起来哄哄。

谁知明熙压下他的手,继续说:“我猜主君是从林姨娘那来。主君昨夜歇在林姨娘那,朝食定也是在那用的,午间又来了我这,独独把大娘子落下了,还是那句不患寡而患不均,官人应当雨露均沾才是。大娘子也是爱极了官人,官人去看她她定然高兴,等主君升迁去东京的调令下来,去大娘子家里辞行也不会吃挂落。那胭脂水粉,官人应当亲自去送,意义自然不同。”

盛紘看着明熙好像感觉很陌生(陌生就对了,芯子换了),他看着这样的明熙好像有种魔力,无关于她的美貌,就是深深为她折服,被她吸引,(盛紘不懂,这叫女性魅力)。盛紘仔细想想明熙的话觉得对极,大娘子那里确实要安抚,主动去一趟也能显示自已的爱重,遂决定自已亲自去送。

明熙觉得好笑极了,因为盛紘走的时候表情好像便秘了一样,一言难尽,看来去看大娘子让他很痛苦。

明熙哪里知道盛紘的无奈,有时他不是不愿意去大娘子房里,大娘子虽心无城府,不是个刻薄的,但大娘子自在闺中时就一帆风顺的,唯独遇到了林噙霜处处吃瘪,所以最是看不惯盛紘宠爱林噙霜,每每见了盛紘说话总是阴阳怪气,夹枪带棒的。盛紘也不是个有耐心的,跟大娘子夫妻多年,一些爱意也在大娘子的强势下渐渐淡下来,更不愿意听她抱怨了,所以越来越少到大娘子房里。今日被明熙提醒,盛紘觉得还是该给大娘子一些应有的体面。

下人来报主君来了的时候,王若弗正在和刘妈妈谈到卫恕意和林噙霜,王若弗一边开心,觉得总算有人能治治林噙霜那个小贱人了,昨日把官人费劲心思弄到她房里结果第二天刚从她那里出来,人就去卫恕意那里了;一边又替自已难过,官人自已看中的妾和自已给官人纳的妾,官人都放在心上,唯独自已这个做大娘子的不得官人欢心。

王若弗还在自怜自艾的时候,盛紘来了!

王若弗跟刘妈妈打眼神官司“官人不应该在卫恕意那吗?怎麽这个时候过来了?莫不是又来找我晦气的?”

刘妈妈来不及用眼神回那麽多好,只是拽她袖子提醒她主君已经到了。王若弗以为盛紘真的是来找晦气的偏过头不愿意正脸看他,心里还在埋怨卫恕意果然不可信,净告她黑状,回回都是从她那出来直奔自已这来,准没好事。

盛紘扬着笑脸进屋,本期望看见的是大娘子同样的笑脸,这样他开开心心陪大娘子说说家常再吃个便饭,皆大欢喜,无奈进门来连个正脸都瞧不见,懊悔自已来的不是时候。但人已经来了,硬着头皮过去哄人,“谁惹我们大娘子不痛快了?”说着,眼神向刘妈妈求助。

刘妈妈暗暗摇头,盛紘没看懂,王若弗也没搭理他,他继续走到王若弗眼前去,“大娘子……大娘子……”

王若弗一甩袖子甩到了盛紘脸上去,盛紘的脸瞬间黑下来,王若弗自已也惊了一下,不知所措,“官……官人……我这不是故意的……官人……”王若弗想要解释,盛紘被甩了脸,脸黑得能滴出墨来,心想自已就不该来,转身就欲往外走。

刘妈妈满脸黑线,自已大娘子呦,人为什麽来还不知道就自已瞎想给主君摆脸子,使使小性让主君哄哄见好就收就行了,没想到劲还这麽大!这下把人气狠了!

刘妈妈拦住盛紘,“主君莫要怪罪大娘子,大娘子不是有意为之,刚才那一下是动作大了,主君莫怪!莫怪!”

看盛紘脸色依然不好看,刘妈妈大脑飞速运转想找个托词留住盛紘,急的眼神四处瞅忽然就瞅到了门外冬荣手里拿的几个盒子,忙问盛紘,“主君今日来寻大娘子该是有事吧,这事还没说呢,主君怎麽着急走?该同大娘子好好说说的。”

这边盛紘正欲说话,刘妈妈就看见自家大娘子张嘴了,看那个嘴部动作,看那个神情,刘妈妈料定了不是好话,她也顾不得盛紘了,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过去堵住了大娘子的嘴,大娘子只来得及说一个“官”字,剩下的话就被堵住了,只留下一堆呜呜呜呜的声音。

刘妈妈的速度也是让盛紘叹服,他跟着刘妈妈的动作一起回转身来,看刘妈妈堵住了大娘子的嘴,一脸愕然,气也跟着消了大半,但开口说出的话还是带了点怨气,“我来做什麽,我来给我们盛府的当家大娘子送胭脂水粉!知道大娘子管家辛苦犒劳犒劳大娘子,没成想大娘子不领情啊,我一进门就给我个下马威!”

王若弗被刘妈妈堵住了嘴,本来阴阳怪气的话就没能说出口,如今听了盛紘这番说辞,心里想自已太过鲁莽,错怪了官人,便想给官人道个歉,说些好听的话让官人消消气,结果自已还是没能说出来,嘴还被刘妈妈堵着呢,王若弗赶紧扒拉开刘妈妈的手,还瞪了刘妈妈一眼,然後堆起笑脸去哄盛紘,刘妈妈又无奈了,心想要不是自已,你嘴里要说出不可挽回的话了,不就是捂的用力了些吗,情急之下在所难免嘛!

刘妈妈拍了拍手的功夫,大娘子已经走到盛紘跟前去哄人啦,盛紘见她态度良好,也知道她性子急,就不同她计较了,让冬荣把东西拿进来,刘妈妈接过,大娘子随机打开几盒,看到都是扬州城里正时兴的,高兴的爱不释手。

盛紘看到大娘子高兴的劲,要是以往他会觉得嫌弃,觉得作为盛府大娘子她又不是用不起这些时兴东西,也值得她这样高兴?现在看倒是看出些不同的东西来,是自已送她她才高兴吧,这样高兴的笑倒能看出几分初嫁给他时的样子来,让盛紘也看得笑起来。

王若弗笑着回头看,看到盛紘也在看着她笑,笑容温和,带着发自内心的愉悦,这个笑容也一下把她带回到新婚时,那时盛紘每天就是这样看她的。

就这样,盛府的大娘子和主君难得的在一起吃了温馨的一餐。

老太太一边点茶一边听房妈妈说盛紘今日连去三个院子的事。

老太太闻言笑起来,“我这儿子虽算不得贪恋美色,但却是个耳根子软又多情的。先前被那个林噙霜迷得七荤八素不管不顾要纳了她,又为她宠妾灭妻似的的疼着,那卫氏也就初来时新鲜了一段时日别放下不管了,这段日子再看竟是又拾起来些许兴致。不知又能新鲜多久?”

房妈妈听了也是笑,她听到下人说的多些,就对老太太讲,“我看卫小娘也不是简单的,昨日去府外等着给老爷送汤呢,被林噙霜半道截胡了也没恼,把汤一送转头就走了,底下人还当她翻不出什麽浪花来,谁知老爷第二日从那边房里出来就去卫小娘院里了,待了半日,冬荣来回好几趟,听说是老爷给她添置了不少东西,冬荣还去了趟府外,回来带了不少东西,也是从她院里出来去了大娘子那,两人和和美美吃了饭歇下了。”

“哦?大娘子和老爷没吵架?”老太太疑惑自已儿子儿媳竟能同处一室还好好相处不吵架,觉得稀奇。

房妈妈促狭的笑,“这会是真没有!”

“看来这卫氏就是争宠也不是那掐尖好强的,懂得规劝主君,是个好的!”老太太下了论断。

末了不知想到了什麽,又笑了,房妈妈追问,老太太笑哈哈地说:“我这儿子一顿饭陪一个,还真是雨露均沾呐!”房妈妈听了也笑,两人笑作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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