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境这浑身上下衣服都是完好的,但是全身已被他侵占。
衣服够柔,陷在里面的手掌被隐没。南境哭的压抑,因为被他吻住了唇。揉|弄里,甚至疼了,南境就咬他的舌,眼泪大滴大滴地掉。他疼了就会微微停顿,然後哄她,“别哭别哭。”动作会轻柔一些。感觉他快控制不止时,南境就哭得更大声。
“好了好了,别哭。”
南境控诉他,“你说了依我的。”
“嗯,依你。”
“疼了,疼了!”
“我轻一点,好吗。”黎廪秋额上已经透出了汗,轻柔地吻她的唇,看她迷迷糊糊时,手上的力度,他放过了自己,稍微地加重。
看她更迷糊时,便垂头,触上那引他魂处。
南境那腰,仿佛真是要被折了一般。层云叠纱里,南境引颈,头抵窗,黎大少爷在…
腰被他揽着,南境觉得好|热。这平常俊美斯文的男人,唇|舌并不空着,刺绣染着香的肚兜,掩盖了他的“乱”,他乱在她…上,坏得彻底,坏得混乱,坏得潮|湿。仿佛在热水里泳荡,有什麽荡过。
他手指在薄纱叠裙里滑过,抚进,然後…
“南南你…”
他不言语,南境也知道了什麽,静止片刻,随後是崩溃式地哭。他这次倒不哄她,只把她转了身,扭了她下颚和她接吻,阻了那哭意,然後…南境想逃,又逃不了,被他抵在窗和他身之间,南境的脚沾了地,渐渐脚垫得越来越高,发了劲地一般要逃,他却不许。也不吻她了,压她在窗上,看外面的雪,对她说,“南南,外面雪下得好大。”
他的手掌陷在纱里,一下一下地动。南境手臂抵在窗上,头搁在手臂上,眼泪汪汪,开始求,“少爷…”
“BB,叫我名字。”
“寒梧哥哥。”她叫出这个名字时,感觉到了他身体狠狠地一震。
私塾读书时,那位老先生第一课的要义,就是要大家自己给自己取一个“字”,以後同辈之间称呼,就可以称“字”,南境当时自己给自己取的字是“逸樊”——逃出困境的意思,但是她当时只是把两个字小小地写到了书籍的一个角落,谁也没有告诉,而她知道,黎廪秋的字是寒梧,南境当时还把这两个字在书本上写了好多遍。别人要不就叫他“大少”,要不就叫他“廪秋”,很少叫“寒梧”的。
“你知道?”
“…嗯。”又酸又软,南境受不住眼泪往下滑,说,“我借了你的书,上面有这个字。呜…阿秋哥哥…你喜欢我这样叫吗?”
“乖,叫另一个名字。”
南境便浅浅地唤,最终他放过了她。一片雪景里,南境滑下去,被他搂进了怀里。
雪,还是在下。又静谧,又磅礴。他的卧房里,他抱她上来的。衣服未去,她躺在一片纱云里,而他搂住了这片云。在她的清晰感知里,他毫无迟疑。南境其实想跑,跑不了。
“南南,叫我名字。”
她叫。
南境从未见过他这种状态,怕,想跑,双手被扣,跑不了。
“南南,你来。”
“什麽?”
“乖一点。”
有什麽东西,到了她手里。
“你要亲自做,乖一点。”他手臂在她头两侧,他面上,仿佛浮起青筋,“我怕我控不了,伤了你。你要乖一点,千万别退缩。乖一点。”他轻轻吻她的唇,“南南,你一直聪明伶俐。”
南境抖着。而为。
浑身都是汗,还有麻意。费时间,两人都喘|息,汗水滴在南境脸上。
“欢迎我,南南。”
南境咬唇,出不了口,他便垂头,磨她的唇。“有一晚上的时间,南南,我不慌。”
南境一抖。
“阿秋哥哥…,你来…”
半途,南境还是要逃,哭,打他。他当真是不留一点馀地,更无半点疼惜,制住了她的手。南境“阿秋哥哥”“寒梧哥哥”地换着叫着,风雪好像变大了,啪嗒啪嗒地打在窗上。空中的柔云被蛮横地嵌入,打散。风雪狂啸,呼啸呜嘤。又被太阳烤化,成了水流。
大地回春,风雪融化。南境听着潺潺水声,已经变得有些黏腻的声音,有些哑地叫一声,“阿秋哥哥,你要亲我。”
于是水声停止,轻柔的吻,落上。她又像是有些不满,“寒梧哥哥,不要…停”,一个“停”字,含了极羞切意,酸软懒怠,极娇懒,手指在他肩上,胡乱懒意地抓着。
于是黎大少轻轻一声叹息,今晚才发现,他的宝贝,竟然有“记吃不记打”的特点,刚刚哭成了什麽样,好像他是天底下最大之恶人,渐渐半馀小时t後,就已经有贪吃的特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