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赤身上床,张牧先压了李夫人,将大屌深插去她阴中,便行大肏大弄,一气干了一二千抽。
那李夫人爽极,叫道:果然有趣,弟弟狠肏些不妨。
张牧又将阳物涨得长大,抵了李夫人花心猛砸一回,又细磨一回。
李夫人越叫得欢快,直呼道:再干。
再颠肏了五六千抽,李夫人泄身无数,满屁股淫水横流,方才弱了声息。
张牧又在屄中抽了近三二千抽,看看李夫人已肏昏了,方始放了她,去抱阴莲。
阴莲伸手拿了张牧阳物,抚龟摸屌,上下把玩。
张牧道:莲儿要狠肏么。
阴莲道:今时不曾有此般念头,只想哥哥插了妹儿抱抱。
张牧道:好。便抱起阴莲,让她阴户套了阳物,只轻轻磨动。
阴莲将头斜靠张牧胸前,低低呻吟,似是轻唤哥哥一般。张牧闭了目,由怀中妙肉挪动,只缓缓喘息,便如答应妹子模样。
两人抱了一时,只听阴莲道:哥哥,妹妹只觉身心通透,十分解馋了。
张牧应道:便是,妙不可言。
再看旁边李夫人,不曾受得搅扰,已呼呼睡去。张牧对阴莲道:我二人去房外坐地好么。阴莲点。
张牧取条被,与阴莲两人相搂了,出得房门,只见大地漆黑,满天却是烂灿星辰。闭了门,便在门前垫被坐了。
阴莲道:我听娘亲言道,男子汉若不得射了精儿,便不解兴,好生焦躁,哥哥怎地从不见与些精水儿妹妹,敢是吝啬么。
张牧道:我虽与你们大弄,心意贪得,心神却似不曾摇动,全无泄精的意思。
阴莲道:恁地时,哥哥怎生得尽兴。
张牧道:你两个水一似的身子,便只摸摸嫩肉儿,摇摇你乳儿,那心便开化了,再莫说弄在妹妹紧窄窄屄儿里,那妙处,我这张口,实难言语。
只听阴莲吟吟咏道:我化暖烟,散你心中,你化曦云,笼我肤外。你我交熔,天地俱化。
张牧心神荡漾,看阴莲秀面,无言可表,只去她娇躯抚弄。
阴莲道:好么,哥哥今夜,便将你那大屌儿,放在我那妹妹里面睡。
张牧微笑,轻轻揽过阴莲香,去她额上,亲吻一下,柔声道:爱人妹子,我们去睡。
两人回房,被丢在床角,俱除净衣服,赤身上床,在李夫人一边躺了,真个用牝穴套了尘柄,交抱而睡。
次日早起,张牧又去山上猎两只兔獐,取了一窝山雀卵回来。李夫人便去厨下安排,阴莲亦去相帮,不一时弄得整齐,三人一处吃了。
只见李夫人似有忧愁,与她说话,只是心不在焉。阴莲便问母亲道:娘,有甚不快处。
李夫人叹息,并不言语。张牧道:姐姐有甚难处,不妨说出,休教人疑惑。
李夫人再叹道:只怕弟弟怨恨。
张牧道:但说何妨。
李夫人抬眼看了空处,言道:我寻思得见我家老爷,只是怎生不能勾。
阴莲见说,脸亦寡然。张牧道:不妨,此去县里,路途非遥,要去时,我好歹送将你们去。
李夫人道:便有二事难处,一是亏了兄弟情义,想你大量,定不计较。只第二件难。
张牧道:你我见在尽欢,不到得有甚么忧愁,你且说第二件。
李夫人道:受辱之事,怕是不敢与我家老爷说知,恐难饶恕,只是如今赤身露体,如何去见得他。
张牧道:我便去邻家陪个小心,借两身衣裳与你们穿了,去到县里相见了,转来却还他。
李夫人道:你不知,我这官府家眷,如何着了布衣,老爷必然见疑,那时节,却难解说。
张牧道:要锦绣衣裳却难,待我计较。寻思了一回,对李夫人道:有一个浅见,怕不使得。
阴莲问道:怎生处。
张牧道:这近仙村,地下物薄,人丁稀少,无甚大户人家,只有一处上庄人家,姓赵,闻得他是朝廷宗室,只他那里广有财富,庄客众多,他有一双儿女,公子唤作赵侥,方一十八岁,尚未娶妻,却与我交好,时常教他些拳脚,学我猎狩,我如今去求他,缎帛须不是难事,只是他一个小处,颇有些好色,闲常他去会些娼妓,不敢叫庄客,只要我伴护,故知他十分贪馋妇女身体,见索纱绸,必然见疑,他知你二人时,以定要前来相见。
李夫人为难道:确是不便,想是难行。
阴莲道:娘亲不必为难,我身子与他一回便是。
李夫人思忖片晌,说道:你是未出嫁的人,休要胡为,罢了,我便再拼了此身,好歹与你爹爹相见。
张牧道:既是你二人定了主意,且看他中意那个,我便去会他。言毕抽身出门去了。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