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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节(第1页)

二人见沈长宇到来,面色微惊,跟着上前行礼道:“见过指挥佥事。”沈长宇免了二人礼,吩咐道:“你们蒋掌班托我来告知,她已查到齐府密辛,叫你们抓紧派人,今晚秘密将齐夫人带出齐府。必须尽快。”二人一听是蒋掌班的吩咐,忙点头应下,其中一名还似显露才能般的表示道:“傅指挥使已拨了锦衣卫到东厂,有二十人是常驻宫外的,我即刻便安排下去。”沈长宇点头,跟着叮嘱道:“莫要告诉蒋掌班我是锦衣卫指挥佥事,只说今夜是她托付的朋友前来转达。”二人身在东厂,前些日子陛下来的时候,孔公公便非常严肃地训诫过他们,有些事,不能叫蒋掌班知晓。他们虽不知为何,但晓得其中轻重。连忙再三保证,绝不叫沈长宇身份暴露在蒋掌班面前。沈长宇叮嘱后,便转身离去。两名太监,便以最快的速度,将蒋星重的命令传达给驻守在宫外的锦衣卫。锦衣卫挑出三名身手好的,便将带出齐夫人的事,安排了下去。蒋星重回到府中,沐浴后躺在榻上。黑暗中,蒋星重眼睛一直盯着拔步床上隐隐可见的雕花,迟迟难以入睡。脑海中全是今日齐夫人跟她说过的那些话,时而愤怒,时而悲伤,时而感叹……若此番当真能救出齐夫人,叫齐项二人伏法,于她而言,也算是一件功德无量的事。不知过了多久,蒋星重方才在辗转反侧中入眠,但睡得不是很踏实。第二日寅时,她便在睡梦中惊醒。醒后,她随便收拾了一下,甚至没有惊醒兔葵和燕麦,直接叫瑞霖套车,将她送去了穆尚宫府上。抵达穆尚宫府上时,不过寅时二刻。蒋星重还如之前一般,照旧进去换了衣服,带上头一夜提前叫沈长宇送过来的,装满首饰和现银的箱子,随后便用昨日沈长宇留在穆尚宫府上没有任何纹样装饰的马车,离开了穆府,赶去了东华门。蒋星重来到东华门外时,宫门尚未打开。她复又等了约莫一刻钟的时间,等到了卯时,方才见东华门徐徐打开。东华门开后,蒋星重将马车弃在庑房外,带上箱子,便进了宫中。她一路回了东厂,进了自己房间,将箱子放下后,便拿起瑞鹤宫灯,跑去悬挂在协和门上。蒋星重看着门上的宫灯,神色有些凝重,希望言公子下了早朝,便会来找她。希望齐夫人,此番能脱离魔窟,平安顺遂地度过余生。念及此,蒋星重便先行回了东厂。她前脚刚走,后脚内金水桥值守太监张际,便摘下宫灯,匆忙离去。蒋星重刚回到东厂,便见孔瑞从议事殿中探出半个身子,招呼道:“蒋阿满,来。”蒋星重连忙上前,行礼道:“孔公公。”王希音也从殿中迎了出来,一见到蒋星重便笑道:“刚才听洒扫的太监说你回来了,怎那般匆忙地又出去?”蒋星重正欲找借口敷衍,怎知王希音却已对她道:“方才宫门一开,便有外头庑房的值守太监来报,说你昨夜下令将齐夫人带出齐府。可是发现了什么?”蒋星重闻言,连忙问道:“可带出来了?”王希音点头道:“你放心,齐夫人眼下已在城内安全之处,是咱们东厂在外头的落脚地点,之后你都会知道。有锦衣卫陪着她,你且放心。”“那就好!那就好!”蒋星重连连道,一时脸神色都松快了不少。王希音和孔瑞看向蒋星重的神色间,皆含赞许。东厂监视齐海毅好几日,但始终没能找到有用的东西。而蒋阿满只出去两夜,只身一人的情况下,却已将事情办得如此漂亮。念及此,孔瑞还是忍不住好奇道:“我实在好奇,阿满你是怎么做到的?”蒋星重想了想,学着男人般爽朗笑道:“哈哈,这容易,你们不是常说我长得像女子吗?昨日齐府宴会,我便扮成女子混进了齐府。”左右灯下黑,越不遮掩的东西,越显得真实可信。王希音和孔瑞闻言齐齐愣了一瞬,随即二人相视一眼,又一同笑开。蒋星重不知他们二人知晓自己身份,只当是对她的主意感到有趣,看他们笑,便也跟着笑起来,想让自己显得合群些。怎知王希音和孔瑞看到她的笑意,笑得愈发开怀,王希音笑着对蒋星重道:“你这两日辛苦了,抓紧去歇息下。齐夫人很快就会去敲登闻鼓,咱们还有得忙呢。”昨夜确实没睡好,蒋星重点头应下,行礼离去。看着蒋星重的背影,王希音实在没忍住,笑着向孔瑞感叹道:“陛下看重的这位姑娘,着实是有趣。”孔瑞点头,赞同道:“聪明,有能力。”王希音跟着补充道:“但又不乏赤诚与纯粹。”孔瑞又补充道:“性格爽朗,还有一身好功夫。”王希音又道:“还很可爱,格外讨喜。”说罢,二人复又齐齐笑开,这位姑娘,当真是他们这辈子见过,最鲜活,最有能力,最有趣的姑娘。这偌大的顺天府,恐怕再也找不出第二个。恐怕也就只有远在千里之外的秦韶瑛,能与之相较。王希音和孔瑞在殿外站了一会,目送蒋星重关上房门后,便一道回了议事殿中。蒋星重在东厂自己的小房间补了一觉,这一觉不知睡了多久。许是齐夫人已经被救出来的缘故,这一觉她倒是没有那么多梦,睡得还不错。不知过了多久,她忽然在睡梦中,听到外头传来一阵鸽子的叫声。三三四,三三四……蒋星重一下惊醒,是言公子来了!蒋星重一下从榻上翻身坐起,抱起箱子便朝外走去。来到门外,蒋星重这才发觉,竟然已快至午时。她这一觉睡了这么久吗?院中东厂的一众太监,正在陆陆续续从外头提着装饭菜的木桶进来,满院子都是饭菜香气。见蒋星重抱着箱子往外走,一名提着菜桶的太监朗声喊道:“掌班,要吃饭了,还出去呀?”蒋星重朗笑着回道:“一点琐事,待会儿就回来,你们先吃着。”众人连连点头,催促她早些回来。蒋星重笑着出了东厂,直奔上次与言公子见面的影壁后。待她抱着箱子绕过影壁,正见那抹清贵的身影,盈盈立于晌午的树荫下,手里还提着上次那个食盒,想来又给她带了午饭。望着他熟悉又俊逸的侧脸,蒋星重的心蓦然一颤,忽就感觉步子有些凝重。她暗自深吸一口气,换上一个如平常般的笑脸,朝谢祯走去,并招呼道:“言公子,你这么快就到了?”谢祯闻声回头,唇边亦挂上笑意,抬了抬手中的食盒,对蒋星重道:“给你带了午饭。”蒋星重本来没觉得饿,方才东厂满院子饭菜香时,她也没觉得饿。但此刻看到谢祯手里的食盒,莫名便想起上次和他一起吃午饭时的场景,想起那日饭菜的味道,她忽就感觉饿了。蒋星重冲谢祯一笑,对他道:“我正好饿了。”谢祯亦笑,丹凤眼浅弯如月。他眉眼微垂,鸦羽般的长睫覆盖眼睑,在晌午的阳光下,在眼下投下一片清晰可见的根根分明的影子。谢祯将手中食盒放在上次坐过的假石上,随即自己坐在一旁,打开食盒,一样样往外取菜,对蒋星重道:“既饿,便先吃饭,上次便有些凉了。”蒋星重应下,走过去将手里箱子放在假石上,自己坐在箱子前头。谢祯递了米饭和筷子给蒋星重,蒋星重道谢后接过。谢祯边自己拿起碗筷,边扫了眼蒋星重身后的箱子,问道:“你抱个箱子做什么?”蒋星重已吃起了饭菜,边吃边道:“哦,这不重要,等下再说,我有一件更要紧的事得先告诉你。”谢祯亦是边吃饭,边点头道:“嗯,你说便是。”二人之间的相处,不知不觉间,现在已是格外松弛随意,蒋星重甚至没有放下碗筷,只咽下口中食物,便对谢祯道:“昨日我去参加齐海毅府上给他娘办的祝寿宴会,见着了我梦中殉国的那位锦衣卫千户的夫人,意外得知了一些齐府秘辛。”谢祯抬眼看向蒋星重,蒋星重说着又扒拉了口饭菜,咽下后方才接着道:“那齐海毅,如今的夫人,已是他第三任夫人。那夫人年轻貌美,但家世寒微,嫁入齐府后,在娘家人那边便没了音信。昨日宴会她也没出来,对外说是病了。可多严重的病,娘家人居然完全不知。齐夫人与高夫人有些交情,高夫人担忧,我便翻进齐夫人院里去瞧了瞧。”谢祯闻言眸色微惊,跟着眼露担忧,但打量蒋星重两眼,见她好好地吃饭说话,想问的话终归是没有说。他微微垂眸,他知道,有些事,他阻止不了蒋星重。话至此处,蒋星重倒是不继续吃饭了,而是眼露嫌恶,眼睛瞪向一旁,愤愤不平道:“那齐海毅还当真是猥琐龌龊。他的顶头上司项载于,不喜歌舞美妾,唯喜他人之妻,他便投其所好,竟是将自己的妻子,送给那姓项的老贼。”谢祯闻言,面色霎时沉了下来,不由问道:“那前头两位夫人……”蒋星重叹道:“死于自戕。”蒋星重感觉到心痛,但现在的她,着实不想再被无谓的情绪牵制自身。事情她会解决,人她也会救,她何必再叫自己内心受苦?念及此,蒋星重干脆强压下心头难受,若无其事地继续吃饭。边吃边对谢祯道:“昨夜我已经叫东厂的人将齐夫人带出了齐府,眼下安排在安全之处。约莫就在这一两日,齐夫人便会敲登闻鼓,告御状。”谢祯看向蒋星重,连连点头叹慨,对她道:“我今日回去便将此事告知陛下。陛下正好这两日也在为项载于的事情犯难。建安党人同阉党旧臣就项载于的案子争执不下,到现在也没个结果,此事一直悬而未决。项载于之前的案子,若移交刑部,约莫会被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现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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