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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章(第2页)

“你抽什麽疯?”枕槐安双手环胸,斜靠在墙上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给我一个在你半夜十一点突然出现,敲响我家房门的前提下,能让我不给你踹出去的理由。”

那人揉着肋骨,想了一秒钟,以及其轻快的语气说:“想你了。”

“那你滚吧。”枕槐安果断把人往门外推,一边推还不忘在他小腿上补一脚。

“诶别别别!”他急忙一手撑住门框一手握住枕槐安肩膀,“收留我一阵吧!念在我们四年的同学情上!”

枕槐安一脸不爽,但还是招招手示意他先进去,自己绕过他去拿还在门外的行李箱,顺便关门。这一换位置,来人正巧和悄悄探头的还穿着校服的沈语秋对上眼神。

枕槐安转回身来,就看见两人正一站一坐的大眼瞪小眼,随即收获了一句充满了震惊的:“你有孩子了?!”

“哈?”

那青年趁着屋子里其他人全被震住发愣的短暂瞬间,想要凑近了看看沈语秋,却又看到了刚刚位于视觉死角处的沈闻枫。

“还是俩?!”

“你他妈有病啊!”枕槐安终于大脑重新链接上四肢,第一件事就是一巴掌呼到他後脑勺上,“刚毕业不到一年我哪来那麽大孩子!”

一个捂着脑袋哀嚎的,两个一脸懵逼彻底愣住的。枕槐安深吸一口气,拽着後衣领拎起来捂脑袋的,准备先解决懵逼的。

“介绍一下,大学室友,奚流。”

对于目前的情况来说过于简短的介绍,让两人下意识以为还有後半句话。三秒的沉默之後,倒是奚流先提出了疑问:“没了?”

“啊?”枕槐安松开手把人扔在地上,浑身散发着不耐烦三个字。

“起码介绍一下我的专属爱称吧?”话音未落,奚流伸手挡下枕槐安踢过来的脚,那动作熟练的,江殊彦要是在场怕不是要立马拜师。

沈语秋看看枕槐安,看看背後墙上的照片,看看奚流,再看看枕槐安,最终决定看向亲哥,然後发现亲哥现在正处于一种表面平静实际死机的状态。

枕槐安白他一眼,反驳道:“什麽专属爱称,我平时可没那麽喊。”

“哎呀介绍一下嘛~”奚流就着坐在地上的高度,抱住枕槐安小腿整个人靠上去晃,“介绍一下介绍一下。”

“啧,”枕槐安单脚站着甩开他,“滚啊!”

“停!”看枕槐安还要打,奚流一个翻身躲开,又指向旁边还在傻眼的兄弟俩,“孩子还在呢,不给我留形象没事,总得给你自己留点吧?”

等枕槐安憋着火拖着下巴盘腿坐在一旁,奚流才清了清嗓子,重新介绍自己:“我叫奚流,是小树的大学同学加室友加朋友加饭搭子上下课搭子作业搭子校园跑搭子……”

感受到枕槐安再废话就揍你的眼神,奚流决定再说最後一句,也是自认最重要的一句。

“专属爱称是……”他停了一下,一字一顿的说,“沙丶包。”

“所以,你来干嘛?”枕槐安坐进窝里,倚着墙翘起腿,就着那也就十厘米的高度,扬起下巴居高临下地看向奚流,“工作呢?”

奚流面朝他规规矩矩跪坐好,一副有问必答坦白从宽的样子:“跟老板吵架,辞了。”

依照大学的多次观战经验,枕槐安问:“吵架?还是你单方面气人?”

奚流:“差不多嘛。”

他家世好,属于那种什麽都不干也能一辈子不愁吃喝的富二代,本人没什麽远大抱负,什麽都无所谓,能干干,不能干走,能活活,不能活死。他亲妈几乎是刚生完他就离婚了,就这麽一个孩子,也不打算二婚。奚流小时候,他亲妈还指望着培养他继承家业,直到初中的时候,突然给他领回来个小妈。其实一开始不是小妈,只是姐姐,後来她们俩人确认关系之後,奚流是想管她喊二妈或者继续喊姐姐的。毕竟说是妈,人家其实就比他大了个十岁左右。只不过对方觉得喊前者显得她特二,喊後者又乱辈儿。最终决定,还是让奚流喊小妈。二十出头的姑娘,正是最有活力的时候。亲妈工作之馀光顾着谈恋爱去了,自然懒得管他这扶不上墙的烂泥。就留了两个要求,不杀人不犯法不被警察找,和尽量保证自己生命安全。

奚流这人别的都好,就是生了张不犯贱就难受的嘴。虽说不会没事儿找别人茬,但只要惹到他,他能一个脏字不带,满脸笑容地把对方气到跳脚。今天老师抽风?怼!明天上司找茬?怼!反正大不了直接走人,他们又不能捅死他。

如果说对别人是喜欢看对方无能狂怒,那对枕槐安就是单纯地想犯贱。大一刚开学的时候,枕槐安天天沉着个脸,半死不活的,除了睡觉就是在忙各种事,吃饭的时候都要找个网课看。也不知道是身体里潜在的颜控基因作祟,还是闲出屁了,又或者是怕枕槐安哪天真给自己累死了,他们几个室友估计要被警察带去问话,奚流开始整天缠着枕槐安。从一开始的找话聊天,到後来催着他好好吃饭好好休息,再到後来发现通过犯贱可以解锁各种新状态的枕槐安,从此一发不可收拾。枕槐安的态度也逐渐从一开始的敷衍,到会主动找他交谈,再到时不时会怼他两句。奚流第一次被枕槐安打了的时候,本人不仅不生气不难过,甚至很高兴地表示,打得好。硬生生把人家准备道歉的话打包扔进焚烧炉,再转换成看变态的眼神落回自己身上。

渐渐地,枕槐安成功养成了见到奚流就时刻准备揍人的习惯。对此,被揍人奚流表示,挺好的,这样更像活人,万一哪天犯贱又没效果了才是真的要哭。难得室友分到个长得好看的,成天跟个活死人似的也没个表情,多浪费啊。

“所以呢?”枕槐安推开奚流两句话的功夫就已经凑过来的脑袋,“辞职了,要钱还是找工作直接去求你妈啊。”

奚流顺着他的力翻身坐在旁边:“我妈嫌我碍事,让我自己拿钱找地儿玩去。”

“地球的最南边还是大洋的最西边,选一个,现在就给你订机票。”枕槐安拿起手机,还没解开锁屏,就被奚流抽走了。

“我选你的心里边。”奚流把抢过来的手机藏到身後,倾身将脸凑过去笑的灿烂。

又灿烂又贱。

于是下一秒整个脑袋被按进身下塞满棉花的垫子里。

“有病。”

奚流在枕槐安手底下挣扎了两下就不动弹了,等到枕槐安擡手,依旧保持着尸体状态。枕槐安拨楞一下他头上扎着的小发揪,没反应,干脆也不理他,转头看到地上还坐着俩眼神发愣的小孩,想想自己这大半年来并不苦心也没经营的形象估计已经不剩什麽了,觉得身旁的尸体死得还不够透,又补了一下。

沈闻枫还处于死机状态,沈语秋见枕槐安看过来,弱弱擡手指间朝向奚流的方向,上下左右地乱晃几下,组织了半天语言,就组织出来一个字:“他……”

枕槐安显然完全没理解到沈语秋未能成功转化成话语的表达方式:“如果觉得有陌生人不自在,我十分支持你俩把他扔出去。”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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