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男人这该死的胜负欲,就是这么没有缘由。
“阿皓可能误解了我的意思,”岑秋锐眼眸沉下,凉凉补了一句,“要是真有那么一天,我会让你下不来床。”
他说完便毫无预兆的俯身吻住了身前的人,充满宣誓主权的占有欲。
叶安皓瞳孔震地,呆愣了好一会,岑秋锐当然没错过这个机会,舌头伸进去攻池掠地。
在片刻的惊慌后,叶安皓憋红了脸,起先还“嗯嗯呜呜”的欲拒回环,后面却是不由自主的勾住了岑秋锐的脖子。
岑秋锐察觉到他的松动,愈发卖力的发起一轮新的攻势。
叶安皓全身软绵绵的毫无招架之力,意乱情迷间被动回应。
时间的流逝让人变得迟钝,他仿佛间感觉自己回到了溺水那天,岑秋锐就是他的氧。
……
直到叶安皓渐渐有些透不过气来,岑秋锐才放过他。
俩人的胸膛紧贴,温凉混着火热,安静的空间只有叶安皓脱力的喘息声,他的大脑还处于缺氧状态,几乎丧失了大部分的思考能力。
直到感觉有个什么不可忽视的东西抵着自己,叶安皓心里微微一惊怒骂,“靠,你他妈是吃了伟哥吗,这都能起来。”
岑秋锐紧了紧手臂没吭声,抓着他的手往下缓缓靠近。
叶安皓被那物烫的心惊肉跳,破口大骂,听见岑秋锐慢慢变重的呼吸声,感觉事情有点脱离控制了。
岑秋锐脸色没有丝毫的和缓。
叶安皓干笑两声,还是怂了,见岑秋锐脸色不善,怕他恼凶成怒又赶紧表示理解,“这这这……年轻精力旺盛也是有的,我懂,我都懂,这是正常的生理需求,就算不和我,和别人也是一样的……我也有过……诶诶,你这人怎么油盐不进,你……你想干嘛?操,你丫脱我衣服干嘛……”
岑秋锐清冷的声音染上了嘶哑,有些低沉:“干你……”
叶安皓:“……”
???
你他妈再说一遍。
为什么被压的是我?
……
屋外,喜鹊嘴角抽搐的看着光明正大赖在院子里听墙角的人,暗中翻了个白眼有些无语。
二公子教的朋友这都什么人。
苏维扬对她的目光不以为意,让人接着续茶,听着屋中叶安皓的声音从原本的嚣张跋扈转为带着哭腔的呜咽,他的表情突然变得十分敬佩,在内心深深给叶安皓鞠了个躬。
得了,叶二公子都被制裁了,咱也别找虐了。
安肆说的对,别人小夫夫时间的事情少跟着瞎掺和。
苏维扬之前头铁吃了好几次岑秋锐的暗亏,这下也学聪明了,左右这俩分不了自己也别招人嫌,走之前他还不忘把那碟梨块也顺走了。
据安肆后面回忆,叶安皓第二天直到申时才偷偷摸摸的出现在南柯馆,不仅全身上下裹的严严实实,外面还罩了一身披风只露出一双眼睛活像做贼。
要不是叶安皓先出声,他和苏维扬都不敢认。
当然,苏维扬也因为那日的见死不救,第一时间被二公子率先甩了两个爆栗。
三人进了包间,叶安皓这才摘下兜帽,猛灌了一大口水。
雪白玉颈上的几处暗红痕迹连领子都遮不住,迅速吸引了另外俩人的视线。
苏维扬目瞪口呆,欲言又止。
安肆倒是不嫌事大,扬着眉吹了声口哨揶揄道:“哟,小皓皓,昨日挺激烈哈,分享分享?”
叶安皓闻言心中咯噔一下,他低头一看,满心妈卖批。
妈蛋,狗男人果然是属狗的,咬这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