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叶安皓刚想起身,就被现实的狗血打败。
因为随之一起来的,还远远不止这些。
各类红绸布,红灯笼等等一切喜庆的东西,被一一摆了进来。
就一会儿功夫,雅间入眼所到之处。
入目皆红。
就连碗碟也不例外。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谁家的婚房,在此举办婚事呢。
这架势搬张床就能直接送入洞房了。
!!!
叶安皓看着面目全非的雅间,有些傻眼。
带头布置的小厮仿佛隔空感应到了二公子心中所想,小碎步跑到云母屏风后拨弄了一下什么。
原本被用来做隔断的屏风,竟然生生从中间打开了。
露出了内里那张同样喜艳艳的大床。
叶安皓:“……”
叶安皓嘴角抽搐,无言以对。
他就不该相信安肆那货。
“小人在此携酒楼众伙计祝岑公子生辰快乐,也预祝二位公子今夜玩的开心,良宵苦短。”小厮朝俩人一笑,留下这句暧昧的话,便带着所有人退下了。
独留二公子面对这尴尬的社死局面。
“原来这就是阿皓说的开心事?”岑秋锐微微挑眉,看向二公子的眼神,明显意味深长起来。
叶安皓:“……”
我不是,我没有。
我只是想单纯的吃个饭,没想洞房啊我操。
妈蛋,等本公子出去,呸回去。
安肆就死定了!
“那个……”叶二公子头都大了,但还是不死心的想为自己辩解一下,“你别多想,这不是我安排的……不对,是我安排的,但没完全按我安排的进行……”
只不过现在这场面好像越解释越乱,不管他怎么说都有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嫌疑。
二公子捂脸,无颜见人了。
狗批安肆,还我节操!
“哦?阿皓这么紧张做什么。婚房也罢,左右不过一场洞房花烛,今日我依你便是。”岑秋锐拖长了音调,语气中调侃意味十足,“只不过今日才知阿皓还有如此癖好……”
叶安皓:“!!!”
二公子一口老血都快喷出来了,连忙伸手捂住岑秋锐那张胡说八道的嘴,咬牙切齿,“我安排的是环境景色,是氛围,不是婚房!今日与你过得是生辰,不是洞房花烛!”
岑秋锐垂眸扫过他耳尖泛起的红晕,喉间滚过一声低笑,心里暖暖的,不在逗趣。
“其实环境不重要,重要的是阿皓,”他把人拥进怀里,言语陈恳,“有你在我就欢喜。”
叶安皓:“……”
叶安皓冷不丁被他的土味情话整懵了,尴尬的脸色发红。
不过想着寿星最大。
二公子还是难得温情了一把,没把人推开,而是双手环住了他的腰,轻声问道:“喜欢吗?”
岑秋锐把头埋在他的颈间,“嗯,阿皓怎样我都喜欢。”
轻浅的呼吸间,长而柔软的头发抚的叶安皓耳朵直痒痒。
他本能的往外躲,抬手轻轻一推,表情十分倨傲,“什么啊,我又不是问的这个,别的你不喜欢吗?”
“很喜欢,不过只有阿皓是最喜欢的。”
叶安皓:“……”
狗男主嘴巴抹了蜜吗,怎么这么甜。
这样对比之下,显得我很挫诶。
二公子被整个打败了,不过心里美滋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