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现在国内应该用的是9系列战斗机,你前後两次捐款已经能捐出半架战斗机了。”
苏文娴还以为自己只捐出一个翅膀呢,没想到有这麽多,“那我还要努力挣钱,争取挣到一架战斗机捐给国家。”
何宽福见她说还要捐,忽然问道:“你很喜欢现在的红党吗?”
她爹以前在北方派军-阀当过兵,後来北方系军-阀溃散之後,他又考上了黄埔军校,成了那位现在逃到湾岛的学生,在抗倭战争胜利之後,被她爷爷强行叫回家。
离开军营之前,何宽福已经官至少将,属于将军级别了。
“当然!”她何止喜欢,还想入党呢,可惜高中时她成绩不好没资格,後来大学在国外读的,更没资格入党。
“我还过他们领袖的书呢,他可不像逃到湾省那位只会夸夸其谈,实际上卖的都是老百姓的利益,那位的太太把大家捐的钱拿去存在银行吃利息也不买战斗机,腐败得很。”
“这位领袖是一位一件睡衣打了七十多个补丁都不舍得扔,节俭并且真正为普通老百姓着想的人。”
“我们华国人出现一位这样的领袖真是幸甚乐哉,能跟这位领袖处于一个时空我都很高兴。”
“爹,其实我最大的愿望是想见他一面。”
提到这个话题,苏文娴坐了起来,问何宽福:“你以前在军队里的人脉还有没有什麽人在国内当官啊?给我要个签名照也行啊。”
何宽福立刻训斥她:“太荒谬!”
“领袖哪是随便什麽人都能见的?”
“别整天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还签名照片?都是什麽乱七八糟的啊!
“你出门可不要对别人说这种话。”
本来他还想安慰女儿,结果发现这个女儿根本没怎麽悲伤,甚至还在异想天开。
苏文娴被训了,但是一点也不生气,“哦。”了一声。
*
後来她也没有让下人帮她写家规,因为他们都不会写字,毛笔字还不如她呢。
在学校里趁着中午休息的功夫写了个开头就写不不动了,旁边唐珍妮一边痛苦地啃黄瓜一边念着苏文娴写的:“何氏家规……”
“你被家里惩罚了?”她一下子就想到了捐款23万的事,“是因为捐款吗?”
苏文娴耸了耸肩,默认了。
同样把自己零用钱都捐出去的唐珍妮道:“我爹一个叶伦国人知道我给华国捐钱也没说我,他说怎麽支配零花钱是我的自由!”
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提起她那个叶伦国的父亲。
唐珍妮道:“好姐妹有难同当,我也帮你写。”
苏文娴道:“放学後我请你吃雪糕!”
唐珍妮伸出两根手指头,“两根才行。”
“好,没问题。”
别说两根雪糕,就算是两根镶嵌钻石的雪糕苏文娴也请得起,但她俩日常相处时她并没有拿出高高在上那一套,而是像上辈子跟闺蜜在一起那样,嬉嬉闹闹的。
两个人一起写何氏家规,中午休息的功夫就写完了。
苏文娴将十份家规收起来,拍了拍唐珍妮的肩膀,“不错,够朋友!不过你最近减得不如之前快,我奖励你加跑一圈!”
唐珍妮哭丧着脸:“阿娴你这是恩将仇报!”
俩人嘻嘻哈哈地一起走到下午要进行的洋文演讲比赛的决赛现场——大学礼堂,这是40晋级20的决赛,最终会选出20个人去布政司署实习。
俩人进去之後礼堂里已经来了很多人,选手们上前去抽签决定竞争对手。
苏文娴抽到了一个不认识的男同学,而唐珍妮则是非常巧的抽到了二姐何莹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