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是她的敏感带,亲得她立刻起了哆嗦了一下。
他像是发现了一个秘密,低声地笑着。
但是渐渐平息了气息之後,松开了她。
苏文娴看向了他,带着一丝不解。
蒋希慎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不要这麽看我,我怕我会忍不住。”
她没有问出的疑问,他已经回答了,“如果今晚我碰了你,那麽我花这麽久帮你这件事就不是帮,而是挟恩图你的身体,这件事就变了味道。”
“我和你之间,不应该这样。”
他捂着她的眼睛,“让我再亲亲你吧……”
蒙着她的眼睛,再一次索取一切的热吻。
缱绻而又霸道。
让她的思绪只能完全投入,一点也离不开他。
後来,她从他房间里离开的时候,腿有些软。
被他亲的。
而且在缠绵之间他扯开了她上衣的扣子,在她脖子上啃咬着。
终于还是在她身上种下了属于他的痕迹。
他说:“阿娴,我们星城见。”
可是再见面,他们的身份就不一样了。
米国那个简单的手拉手的小夫妻俩消失了。
他们是蒋家二少爷与何家五小姐,而何五小姐是有未婚夫的。
有那麽一瞬间,苏文娴都想将她和陆沛云之间的契约告诉他了。
可是告诉他之後呢?让他为了她等三年?
就算是那时候她能证明自己跟陆沛云实际是清白的,可是也是离过婚的女人,堂堂蒋家二少能跟一个离过婚的女人在一起吗?
未来的变数那麽多,在她不能立刻跟陆沛云解除婚约与蒋希慎在一起之前,说出这件事是期待他等她三年吗?
吊着他吗?
算了吧。
都冷静冷静吧。
男欢女爱,没那麽上头。
但是那朵塑料玫瑰花是永生的。
即使是回到七十年之後,它也会一直存在。
证明她曾经遇到一个这样热烈又几乎完美的男人。
当天晚上,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她还是用手释放了自己体内乱撞的躁动。
闭上眼的时候,脑子里想的那个人是他。
*
回到星城的何家,她先回房间里舒舒服服泡了个澡,然後让阿香帮她拿玫瑰香乳按了个摩。
但是脱衣服的时候阿香指着她脖子,“五小姐,你脖子那里怎麽了?”
苏文娴对着镜子一看,发现被蒋希慎亲出了一片吻痕。
她都怀疑这个混蛋是故意的。
像是狗一样昭示着他的主权。
心里骂他混蛋,但是面上装成:“我在米国过敏了,起的荨麻疹。”
阿香也不懂什麽叫荨麻疹,只听懂了过敏,就没有再过问。
等她舒服放松地睡一宿,倒好了时差起床之後,先去找她爹何宽福,将一张刚填好的十万元支票放到他面前,“爹,我想买下你送给我的那个塑胶厂。”
何宽福道:“既然已经送了你,为什麽还要给我钱?”
苏文娴道:“我不想辛苦做出了成果,结果爷爷和大伯又说一句‘这是何家的産业,出嫁女不能带走’,然後就抢走了我辛苦打拼出来的工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