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怎麽可能?
苏文娴花这麽大阵仗请来驻军帮忙,就不可能放过他。
她对独眼伯他们说:“几位伯伯看住这几个聒噪的人,我有话要问孙少将。”
说着,卖油仔动作迅速地将孙少将压在沙滩上,疼得他又叫了出来:“疼疼疼……”
苏文娴站在旁边:“谁让你杀了我。”
这时候孙少将还不承认,因为他已经看出来了,这是他现在唯一的保命符,说出来谁知道他们会不会杀了他?
可是他太高估自己的抗击打能力,卖油仔刚要继续打他,苏文娴说:“不用打他那麽费力,把他的头按进海水里,不说的话就直接溺死。”
卖油仔立刻执行她的命令,拎着孙少将就把他的脑袋往海水里掼!
海水和沙子再一次呛进了他的鼻腔里,让他重温刚才在海里濒死的绝望。
他使劲挣扎着,校官们想上来救他,但是都被制住了,何宽福甚至还亲自上手帮卖油仔压住孙少将。
“我丶我……我丶说……”
苏文娴道:“拉出来。”
卖油仔将孙少将的脸从水里拉起,让他可以短时间内呼吸空气,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死里逃生一般。
“你简直是魔鬼……”
苏文娴摆了摆手,“再按进去。”
“还有心情跟我说废话,看来还是太轻了。”
孙少将的脸再一次被卖油仔毫不犹豫地按进了水里,他全身都在费力地挣扎,可是他挣扎不开两个大男人的力气。
算算时间差不多了,苏文娴:“好了,拉出来。”
这次孙少将被拉起来之後直接说道:“你大伯给了我五万元,说让14K的人在暴动之中趁乱杀了你,事成之後还会再给我五万。”
“是你大伯要杀你啊,不是我!”
他狼狈不堪地咳嗽着。
苏文娴心道果然是大伯出手。
她爹整个人都沉默了,放开了孙少将。
苏文娴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孙少将,他的利用价值还没有榨干呢。
叶伦国驻军有人向她这边走了过来,用怪异的华文强调喊了一声:“阿娴。”
苏文娴立刻换上一张笑脸,将被卖油仔放在沙滩上的小皮箱捡起来,向对方走了过来。
“唐伯伯,今晚谢谢你。”
来人是唐珍妮的老爹。
她也不用客气,直接将小皮箱递了过去,“这里有五十万给大家拿去喝茶水。”
唐老爹毫不客气接过箱子,笑了出来:“正好我们这些人今晚可以去酒吧放纵一下。”
“下次还有这麽好的差事,别忘了我。”
说着,他又向岸边挥了挥手,过来几个叶伦国鬼佬士兵,唐老爹指着摊在地上的孙少将和那些手下们,指挥着士兵:“把他们都抓进来,带回军营里。”
孙少将气得大骂苏文娴:“你言而无信!”
他已经说出了真相,为什麽她还要把他扔给驻军?
扔给驻军的话,W省斡旋的机会不大,因为毕竟是军营,驻军司令连总督的命令都不听,就算W省想斡旋也很难找到机会!
而苏文娴把这麽一个大好处送给司令,再加上她原本就跟司令太太的关系不错,可以说他这一条鱼被她做了两种吃法。
而扔给警署的话,警署里虽然有外人进不去的政治部,但是W省可以通过外交途径向总督施压,或者以总督爱财的性格,花点钱也可以消灾,这样孙少将就被会放过了。
她对唐老爹道:“把这些人装进藏尸袋里,对外宣布这些人都被烧死了。”
这麽一条鱼饵,一鱼两吃怎麽能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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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很多热水,还有些头晕,但低烧退了,暂时还没呕吐,我去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