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月凌空,血续狼途。
“彦卿,你知道云骑规制,若事态不可控制,一切就拜托你了。”,看着无惧无畏温柔笑着的飞霄将军,彦卿还没有明白话中的意思,她便冲了出去。
“将军!”,听着彦卿在身后的呼叫,飞霄可没有停下脚步,眼神化为坐镇军中的狠戾。
心含锋镝,寻征追猎!唤出威灵飞黄,直取凌空赤月。飞霄,将赤月吞下。威灵消散,飞霄如断线的风筝般坠落大地激起大片的灰尘。
“唔……!啊啊……!”,阴气吹咧着骨血中的气力,阳气鼓动着内心中的躁动,恐惧、渴望和无穷无尽的悲伤从未如此真实的冲击着脑袋,让飞霄头痛欲裂,挣扎着踉跄起身,凭着最后的理智朝彦卿三人望去,是残存理智中的信任,是附身狼主的戏谑。
昔日澄澈清明的瞳孔此时在赤月的影响下渐渐染成血色,盯着呆立在原地的彦卿,看的他心里直毛。
一旁的云璃与小三月光是被扫了一眼就不住的打了个冷颤,但为了唤回飞霄将军,硬着头皮也要上。
意识坠入一片混沌的空域,在迷雾的尽头,飞霄看到了那献出心脏的战,呼雷。
“你不是死了吗?为何还在这里?”
呼雷哈哈大笑,“那你又为何在这里?狐人吞下赤月该是即刻死亡才对。”,说着呼雷踏步走到飞霄跟前,“我来寻找你的恐惧,然后狩猎你,替代你,这是一场属于狩猎的游戏。”,说完呼雷也化作无尽心海中的雾气。
飞霄环顾着四周的苍茫,似乎永无止境。
狩猎我吗?
那就当这里是牧场,我们看看是谁狩猎谁吧。
想毕,飞霄定上一个前方,阔步朝无尽的雾海走去。
不久,雾海里出现了一扇门扉,叩响,是一声遥远却又真切的呼喊,“萨兰,不要开门!”
“无妨,总要面对的。”,飞霄推开门扉,是一片澄澈的湖泊。
踏在湖岸的芳草上,飞霄感觉脚心痒痒的,低头才现战靴早已不知所踪。
挂着露珠的芳草钻进指缝,屈在脚心,好似活物般挠着飞霄脚上最敏感的软肉。
没有让足底和心中的刺痒持续太久,耳边冲天的喊杀声将飞霄唤回现实。
两军以这湖泊为中心交战,将士们一个接一个的倒下化为战报上抹去零头的数字,化作鼻间令人作呕的腐臭。
林间的鸟兽被惊醒围着湖泊盘旋,湖心在阳光下着圣洁的光芒,那里,是和平吗?
飞霄走进湖泊,淤泥包裹着纤足是一种完全别于窝在战靴里的舒服,湖水流动着轻抚飞霄白皙修长的小腿。
一步步走近湖心,耳边的喊杀声渐渐消散,只余着无尽的静谧和波涌的声音。
直到湖心,水也漫过飞霄头顶,衣服被浸透显现着傲人的曲线,马尾在水中飘散,静谧蔓延在飞霄心中。
突然,湖边倒下尸体的鲜血流淌到湖中,湖水顷刻被染红,腥臭的味道涌进飞霄口鼻,原来不是和平了,而是人都死完了,通体的冰凉和窒息的感觉让飞霄骤然惊醒。
“萨兰,那三个逃跑的狐人奴隶尸体,还在门楼上悬挂着。”,凝梨那软糯害怕的声音回响在飞霄耳边。
努力抬起昏沉的脑袋,头顶土黄的帐步,四周是脏乱的帐篷和好几个和自己一样躺在简陋木椅上的狐人女孩儿,“凝梨!”,飞霄突然看见了那个在自己记忆里拥在一起取暖的狐人女孩儿,那个在战奴营里自己最亲的朋友。
凝梨小脸煞白,歪头虚弱的朝飞霄笑着,“萨兰,你睡了好久,我都有些担心你,你醒了我就要睡会儿了。”
“凝梨!凝梨!”,女孩儿虚弱的睡过去,飞霄想要去看看她怎么了却现手脚怎么也挣不开,低头望去自己身上的甲胄变成了褴褛不堪的布条,手脚也被简陋木椅上的铁铐锁住。
正当飞霄在焦急的挣脱铁铐的时候,营外几个谈笑的声音掀开营帐进来,是几个步离人。
见飞霄醒来,几个谈笑的步离人停下了谈话,“哟~小崽子终于醒了。”
“步离人?!你们要干什么!”
“这是奴隶说话的态度吗?逃跑被抓住,仅施以这样的惩戒算是便宜你们这种奴隶了。”
说完几个步离人来到飞霄身前,抓住被锁的牢实的小脚,尖锐的指甲划过足掌,掰开脚趾将几个浑身是刺的小东西夹在中间。
飞霄突然想了起来,这是一次逃跑的未遂,肮脏的狼种用各种器物把她们折磨的死去活来,她不知道为何会再次回到这里,但已经没时间给她思考了。
脚趾间的小家伙转动起来,软刺在指缝间旋转一次又一次的刺激着最敏感的软肉。
“呜噫噫噫噫~~放开~放开我~!”,命令的口气让步离人更是火大,拿来一块儿满是蠕动凸起的丰饶孽物印在飞霄粉润的足掌上,就好像无数舌头反复的舔舐着足掌,无尽的痒意让人崩溃,“啊啊啊~~这种孽物~~可恶~~我明明早就不会怕这种了~~怎么会~~”,指间旋转的器具嗡嗡作响让飞霄连弯曲脚趾都做不到,只能坦露着指间的软肉任其淫弄。
“啊~~~唔唔~~可恶的孽种,你们~你们只会用肮脏的手段来折磨一群手无寸铁的人。”
“肮脏吗?你若觉我等肮脏,那就该打败我们,而不是被我们打败。”,步离人说着的同时将飞霄脚底的孽物划开道口子,感受到疼痛的孽物更卖力的在飞霄敏感的足掌上蠕动。
“噫啊啊啊啊啊~~~~可恶~~啊啊啊~~”,无数细密的触手抚弄着飞霄莲足上的寸寸软肉,甚至伸进毛孔中最大的激痒痛。
湛蓝的凤眼布灵布灵的眨着并着两行泪滴,大张着檀口又笑又喘,小脚想要挣脱却被脚拷栓住,只是凭空的磨红了脚踝并刺激着脚底的孽物。
“唤声主人我还能考虑让它弄的轻些。”
“噫哈哈哈哈~~你~你休想~唔唔~~哈哈哈哈。”,即使痒意都要将脑袋冲坏了,飞霄还是不会向步离人求饶。
“倒是有些骨气,不过这个被她天天护着的有没有骨气就不知道了。”,听闻此话飞霄心中浮现着不好的预感却为时已晚。
步离人掀开沉睡凝梨下体褴褛的布条,少女粉润光洁的蜜穴此时因为长期没有清洗,垢物覆盖其上。
步离人用大脚踩在凝梨被掰开双腿显露出来的娇嫩私处上用力的跐着,“小婊子赶紧起来!”
“呜~~”,凝梨唉叫着醒来,看着几个步离人站在跟前心里对于要遭受什么也明白了几分。
一个步离人将凝梨手脚上的镣铐解开,不待言语命令,凝梨乖乖的站起来,满是血痂的足底踩在尘土地上火辣辣的疼,凝梨想起来刚被抓起来时自己被痒刑折磨时孽物突然狂暴,触手尽头的小口将她原本娇嫩的玉足弄成这个样子。
“噫唔唔唔~凝梨!凝梨!”,低垂着眉眼,凝梨躲避着飞霄的眼睛,嗫喏着走到步离人跟前,素手拉开裤链将蹦出来的狼根含在檀口里。
“不!唔唔唔啊~~不!凝梨不要给它们,不要……”,小脚上孽物随着痒意滋长,攀着脚跟和足背到纤细的脚踝,就像将脚伸进蚁穴,无尽的痒意下泛着疼痛,“唔唔唔唔~~啊啊~~你们不要动她,你们~~噫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