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铮的敏感期是一个星期,这期间我在家过得小心翼翼。
我目前的烦恼是我禁不住他的撩拨,毕竟我也是气血方刚的年纪。
唉,不愿多说,总之就是很屈辱。
有时候看他睡着了,我很想拿刀在他脸上划几道,让他不能再顶着这张脸肆意妄为。
最好把眼珠子抠了,嘴巴也毒哑了。
我恶狠狠地想着,因为现在他身下的肿物正抵着我的尾椎骨,我没办法入睡。
“严铮,大白天的你就不要睡觉了,出去找小张玩玩。”
我身心俱疲。
“不要,要和你睡觉。”
他动了动,手指沿着我的脊柱一路向下。
“陈乐,这里可以进去的吗?”
“不可以!”
我急忙制止住他,一手撑着床坐起来,将危险的部位保护好。
身为严铮的生理卫生课老师,该科普的知识我都科普了,出于私心,我甚至跟他灌输男人只能和女人一起做,alpha和omega才是一对,beta只能和beta结婚的错误思想。
但他还是不死心,时不时会问我一些奇怪的问题。
为了我的安全着想,我显然是不可能跟他实话实说的。
“严铮,你再这样我就要生气了。”我板着脸训斥他。
他的眼眸立马升起了水雾,泫然欲泣的模样似乎在控诉着是我的不对。
唉,好吧,好像是我太凶了。
“那,那你帮我发泄出来,我就去找张哥玩,中午再回来做饭。”
严铮学会了和我谈条件。
真的要命,明明一开始他就是个被卖了都帮着数钱的小屁孩。
“好不好,哥哥?”
他说着,抓着我的手腕往被窝里塞。
“唔,或者,哥哥的手借我用一下就好了,很快的。”
触碰到器官的时候,我整个人僵住了。
我该死的也起了反应。
男人,早上果然是容易冲动的,这句话太对了。
“严铮,你快好了没?”
我坐着帮他纾解,不敢回头看他情动时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