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试探过严铮,可惜他一点记忆都没有。
我跑出了一身汗。
机器狗在我前面领跑,见我慢下来,它也改变了步伐来配合我的速度。
沿河的风吹过来,带着一丝凉意。
挺好的,就这样生活挺好的。
我调转了方向,打算跑回去。
我没有办法否认,我已经习惯了有严铮的生活。
快点好起来吧严铮,这样下去可不行。
我回到家後在严铮在盛饭,我站在他旁边的洗手池里洗手。
“陈乐,你身上好香。”
他忽然凑到我後颈,连连嗅了几次。
我侧过身子,把他的脑袋推开,他脸上留下了几道水渍。
“我没有信息素,你闻错了。”
我又洗了一次手,出去拿纸巾擦干。
我身上只有汗味,他是怎麽闻出香味的,嗯?
而且我发誓,我绝对是一个血统纯正的beta。
严铮不止一次说过我身上有香味,该不会真的是止咬器的另一个副作用吧?
晚上的上班期间,我决定打电话给杨医生。
杨医生是好人,之前科普知识我还是找他要的。
杨医生听完我的描述後直说不可能。
“止咬器再怎麽信息素紊乱,也不至于在beta身上闻出香味。”
他说话很直接,我有些不满,他是不是看不起我beta?虽然我没有介意信息素的意思。
“我怀疑是你们MHC基因的问题,和止咬器没多大关系。”
专业名词是我的知识盲区了。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严铮对你的喜欢已经刻进了DNA里。”
杨医生来了兴趣,我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