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铮比我更懂得如何撩火,配合着挺腰的动作,湿润的顶端擦过我的根身,撞在小腹上。
我愉悦到分泌出生理性泪水,严铮低头逐一吻去,然後又重新覆上我的双唇,用他纯情的方式啃咬着。
事情结束後,我躺在床上感觉浑身通透。
唉,好想来一根烟。
严铮还压在我身上,休息了一会,他身下似乎有隐隐擡头的趋势。
嗯?这麽年轻气盛?
“陈乐,再来一次好不好?”
我们两人身上还存留着彼此的体液,他又开始到处在我易感处撩火。
也……也不是不行。
我想和严铮换一个位置,但他却摁住了我的大腿,身下的东西在我两腿之间慢慢摩擦着,从半软的状态渐渐充血变硬。
不用他的抚摸,我已经自己兴奋了起来。
严铮可真会挑地方啊。
“严铮,摸摸我。”
我的双手攀在他肩背处,把自己的欲望全权交给他处理。
……
白日宣淫似乎不是很妥。
可是没有办法,我得上夜班。
和严铮一起在浴室洗完澡後,已经是下午五点。
我们在床上折腾了整整一下午。
不是两次,是三次。
积攒了许久的床上活动好像要报复性的一次性做完。
最後还是我跟严铮说我晚上要上班,才阻止了他的第四次。
“陈乐,你请假吧,好不好,在家里陪陪我。”
我去厨房做饭,严铮从後面搂着我,不愿意分离半步。
下午做着的时候,严铮的易感期毫无征兆到来,这一次比之前严重得多。他动作变得更加没有顾忌,差点做出标记行为。
还好上了止咬器,我有些後怕地想。
“好,我陪你。”
他一听,低头在我後颈处开心地拱了拱,带着些撒娇的语调跟我说谢谢。
我脑海里浮现的却是下午他红着眼圈喊我哥哥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