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铮,我要上班。”
禁锢我的绳子已经换成了铁质的手铐,我被限制在他身边。
他在给我上药,药膏塞进里面的时候我浑身一颤。
我已经好几天没下床,到後面我虚脱到一滴都没有了,跟我相反的是他,精力充沛到随时可以做他爱做的事。
我替程安承受了这份痛苦,我好恨。
他总是在欢愉之际脱口而出“安安”,我真想杀了他。
那一天我跟李哥请假後,他就把我手机给藏起来了,我现在可以说是孤立无援。
唉,没想到在自己家我过得这麽惨。
“好呀,等你这里好了就可以去上班了。”他说着,把食指送入更深的地方。
“你不用上学吗?”我换了个方向。
“我在家学,回去学校参加期末考,你不用担心。”
谁他妈担心你学业?
他抽出手指,继而逆着会阴部往上,将手指上残馀的药膏涂刮在囊壁四周。
“别玩了严铮,算我求你。”我夹紧了大腿,阻止他玩弄的手。
这几天我怕是把人生前十几二十年空缺的求饶都补全活了。
“可是,你这里已经起来了。”严铮掰开我的双腿,不由分说地继续他刚才被打断的动作,“我帮你。”
“不用了。”我再次合上腿,“这样下去我会坏掉的,严铮,你不要再玩了,我们以後还有时间。”
严铮确确实实忘记了和我同居的那段记忆,令我费解的是,他是怎麽做到前後性情天差地别的?这完全是是两个人!
哪怕现在他嘴里说着喜欢“安安”,他也没有露出过一点笑容。
他似乎不知道如何展现喜怒哀乐一样,总是面无表情地说出违和的话语。
是“不知道”,而不是刻意“控制”。
这是我观察试探了几天得出的结果。
“我们算不算谈恋爱?算的话你得尊重我。”我踢开他的手。
“那好吧。”
他收了手,拿纸巾擦干净手指。
“你要干什麽?!”
我看他又覆在我身上,急忙呵斥他。
“你不用尊重一下我吗?”他抵在我大腿中间。
我无语至极,严铮前前後後唯一没变的就是气人。
他可真会偷换概念!
他舒舒服服地解决了自己的事情後,趴在我耳边说:“工作辞了吧。”
我的睡意瞬间被这句话吓得一干二净。
他这是通知我,而不是和我商量。
“严铮。”我顿了顿,“我不想成为你的附属品。”
他的手忽然攀上我的脖子,用力紧了紧後又松下力度。
我双手还被他压着,完全没有抵抗的机会。
“你当司机不就是为了方便逃命吗?你现在可不能逃了。”
他居然知道?我心里一沉,严铮比我想象中的更难对付。
太聪明了,不好骗。
“我不逃,我只想好好过日子,和普通人一样上下班,过普通人的生活。我拼死拼活从南边的牢笼里逃出来,你现在要让我在你的牢笼里生活?”
我说话的时候带了些哭腔,模棱两可的话术我相信他绝对会对号入座。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救我会带来这麽大的麻烦。”他亲了亲我的嘴角。
成功了。
短期内他不可能在南边找出当年这件事情的始末,我要尽量给自己争取时间。
逃?我肯定要逃,但不是现在。
时机尚未成熟,计划还没完善。
他以为我是程安,是他的救命恩人,我当然要好好利用这层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