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少尉有点丢脸……”云雁毫不留情地说出真相。
严颂找借口支开云雁後,客厅里只剩我们两个人,他收了之前的嬉笑打闹:“我希望你清楚,雁姐是相当于我亲姐的存在。她……有点特殊,如果她说话得罪你了,我可以向你赔不是,你别怪她。”
“我明白,她挺好的。”我当然看得出云雁不是一般人,“我是不是有生命危险?”
严颂将打火机装进烟盒,一把推到我面前:“是,他们要拿你开刀威胁我们家,你自己也小心点。”
我抽出一支烟,咬着烟嘴点燃。当初他们严家就是安排“未婚妻”这个不亲不远的关系,万一计划夭折了他们能全身而退,没想到我“背锅”尚未用上,先当了他们的“挡箭牌”,真是世事难料。
“有人按耐不住了。”严颂晃了晃翘着的二郎腿。
跟着云雁回来的是严铮,看到他进门我下意识想把嘴里的烟藏起来,然而严颂却抛了烟盒给他。
我手指间夹着烟,看严铮的反应。
“铮铮不要抽烟啦,男大学生怎麽能抽烟呢?”云雁半空精准拦截,和严铮一起落座。
我默不作声吸了一口,严铮睨了我一眼。
我连忙在烟灰缸里摁灭烟头,严颂见状,暗暗匿笑,只有云雁忙着给严铮倒茶。
唉,也不是害怕严铮,主要是关起门来他指不定要怎麽委屈。
我藏在浴室的作案工具似乎也有被发现的隐患。
果不其然,当晚,睡前,严铮挤进浴缸,面对我坐下,溢出了好些热水。
水雾上蒸,他架起我的右腿放在他腿上给我按摩,一边揉着一边跟我埋怨:“陈乐,你怎麽又抽烟……”
我双手撑着浴缸边缘,顺势坐在他大腿上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我抚平他紧皱的眉头:“对不起,下次肯定不会了。”
再讨好地轻咬他唇边,一点一点向齿关进攻。
他仍然笨拙地等着我指引,只是原本放在我腿上的手渐渐上移扣住了我的腰身。
……
良久,水面上漂浮着属于我们两人的浊物。
“水脏了。”他窝在我颈间,说话时声音还带着情动的性感。
“嗯,起来,再冲一遍,等融掉後我把水放了。”
说是这麽说,最後还是严铮放掉的水。
“陈乐。”严铮的手从睡衣的下摆伸进来摩挲着,“再来一遍好不好?”
我没回答,抓着他的手缓缓一路向下,他翻身,一把扯掉了碍人的衣物。
啧,男大学生好像有点精力旺盛的样子。
翌日,严铮掐着点给我端来早饭,我一看时间,差不多就是十点——我的生物钟。
我拿了严铮的衣服套上,洗漱完後,不修边幅地盘着腿坐在小圆桌旁,舀了一口热汤往嘴里送。
“今天要去徐近夕那里。”严铮闷闷不乐地说。
这麽快?严家应该也是形势所逼,把计划提前了。
“嗯。”我咽下一口面,伸手捏了捏严铮的脸,“别吃醋了,我真的不喜欢她。”
“那你不要叫她近近。”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