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也发现自已要求幼稚,贺京准轻咳了下:“那我拍,我发。”
江宝瓷:“你拍什麽?”
“你。”贺京准示意她接着吃。
从刚才的事情上,江宝瓷觉得他土味至极,对他完全没有信任:“你发什麽?”
贺京准默了默,吐字:“给老婆做的月饼,她很开心~”
“。。。。。。”江宝瓷哭笑不得,“我想许个愿。”
贺京准茫然:“中秋还可以许愿吗?”
说到这,他温和道:“那你许。”
江宝瓷一字一顿:“希望你能自已一个地球。”
“。。。。。。”
鲜肉月饼的鲜香清甜扩散在偌大的客厅,两人四目相对。
片刻,贺京准笑痕渐深,手掌粗鲁用力地揉她脑袋,安抚性极浓。
江宝瓷轻轻移开脸,情绪不明。
就在这时,打破这种说不清丶道不明氛围的,是贺京准的电话。
接通後,那头似乎在询问某事,贺京准嗯了声,淡淡道:“搞乱点,越乱越好,拖他几天。”
简单两句,贺京准把电话挂了。
江宝瓷起身收拾月饼盘,打算下楼陪外婆她们准备晚饭。
许是人站起来了,智商也占领高地了,江宝瓷忽然想起件悬而未决的事,低眸望向沙发里的男人:“码头的乱子,是不是你让人搞出来的?”
贺京准淡然:“嗯。”
“。。。。。。”江宝瓷心说这男人真是坏死了,闷坏闷坏的那种,“你大伯临时出差,就为了这事?”
贺京准颈部仰在沙发,就那麽古井无波地看向她:“嗯。”
“。。。。。。”
“他真想还我,早还了,”贺京准轻哂,“再不济,也该培养起来了,总不能到时候让我一门外汉直接接手吧?”
这话说得没错。
贺阵军应该是不打算将海运这块还他的。
像贺稹,从很小的时候就在参与贺氏集团业务的运行和决策,把他送到国外,送他念针对性的大学专业,一毕业就开始围绕集团做项目。
这才是豪门继承者应有的流程。
而贺京准被放养长大,他有的一切,都是他自已摸索出来的。
江宝瓷:“这样他就能还你了?”
“再不还,摊子烂完了,”贺京准极有耐心,运筹帷幄的淡定,“他不会让二房的産业烂他手里,要烂,也是烂我手里。”
如今贺阵军那边麻烦不小,他焦头烂额,可海运属于二房,在他手里烂掉,必定会传出各种难听的话。
贺阵军会抓紧将这块业务扔出去。
要烂,也要烂在贺京准手里。
反正贺京准名声原本就差。
江宝瓷瑰色的唇翕动,几分无知无觉的滞闷捆住呼吸,让她说不上来的难受。
这个贺家,真是每个人都在算计他。
“你别操心,也不要去接触贺稹,”贺京准瞳孔黑漆漆的,“他们很快就会自已求我收下。”
“。。。。。。”江宝瓷心脏漏跳一拍,驳了回去,“我没想去接触他。”
贺京准指尖在沙发扶手来回划动:“除了我,你不能再招惹别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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