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肌肤相贴,私处更是紧密地连结在一起,我双手按在母亲的膝窝处,将两条白嫩纤长的玉腿掰开开,身体整个压在母亲的娇躯上,粗壮的肉棒捣弄着粉润的花蕊,鼓胀的龟头抵开窄热的膣道,直到亲吻到子宫花颈。每一次抽插都全根没入,我注视着性具的交合处,只见母亲的两瓣阴唇被肉棒撑得大开,阴阜部也显得玉白饱满,而蜜缝更是缓缓滴淌着乳白色的体液,落到课桌上,出迷人而又酸甜的香气。
我自内心地感叹着母亲的美丽,腰间的动作也变得更快。
「啊、嗯啊……唔嗯~」
母亲咬着薄薄的唇,压抑着因为快乐而不由自主出的甜蜜喘息,每当我将火热的鸡巴插入母亲的柔嫩淫穴之中,母亲的呻吟就随着肉棒的进出而变得妩媚动人,她双手撑在课桌的边缘,身体因为被我冲击而不断摇晃着,摇晃得更剧烈的则是吱嘎作响的桌子,铁质的骨架并不能承受我和母亲之间的欢合,以至于出了微弱的悲鸣。
就好似床板摇晃的声音一般,这种伴奏倒像是在鼓舞我加快抽送的度,我腰部运力,每一次都将龟头拉到阴口处,随后又往里猛地一插,一下子顶到母亲阴道底部。就在我粗野地奸淫母亲的同时,里面肉壁也在不停地收缩着,将我的肉棒紧紧裹住,细密的褶皱摩擦着龟头上的沟壑,刺激着血管与敏感点,爽得我头皮麻。
母亲就在我这一下下猛烈的肏干中花枝乱颤,就连配合我的动作都变得困难,只能勉力支撑着,任凭我在她的玉体上倾泻欲望。她的长披散零乱,已全无在课堂上神采奕奕的干练,余下的只有身为女人的妩媚多情;母亲闭着双眸,感受着狂风骤雨般席卷而来的快感,那种激烈的舒服好像冲槌一样不断撞击着她心中保守的枷锁,让她转而忘记,自己身在神圣和奉献的教室之中,只是在儿子的怀里,只是在儿子的胯下,迎合着他的奸淫和玩弄。
「啊……啊……嗯啊啊啊……」
我摇晃着腰肢,勉力抽插,将鸡巴在母亲的蜜穴中来回抽送,母亲的阴道里面也在微微颤动着,蠕动的肉壁吮吸着我肉棒上面的每一寸、每一处,而身体的相撞也让母亲白若雪,柔若乳的两颗大奶子来回摇动,上下起伏,蹭在我的身上,绵软又痒痒的,视觉上的冲击以及肌肤相亲的触动,让我的心潮愈狂热,我抬起手,一只手勾住母亲的腰间固定身形,另一手抓住母亲的乳肉,开始揉搓起来,娇美的胸部在我大掌的抚摸下变得更挺更翘,而母亲下半身被急攻,上半身又被我玩弄,腔内猛地一收缩,好似台钳一般紧紧夹住我的肉棒,如铁般粗硬的鸡巴在母亲如此紧厉地收缩下,也才堪堪支撑的住。
「老婆,夹得这么紧,爽不爽啊?」
「嗯……不要……呜、不是……」
我刻意挑逗起母亲来,而母亲也因此而反应变得更为激烈,唇间虽然轻呼着不要,但身体的反应可骗不了人,母亲的膣内宛如潮流般波动和张落,不单紧吮着我的肉棒,那粘稠而滑润的蜜津也在母亲的花径中越漫越多,在随着肉棒抽插而翻飞的阴唇周匝,被操成了带着泡沫的白浆,看起来无比淫秽。我也能感觉到,母亲的里面变得更温热,滚烫的淫液让本就狂躁的龟头更是胀大到了有点痛的地步。
我收起抽送的幅度,在母亲的巨乳上狠捏一把,随后双手把住母亲的蜜臀,用更迅猛但细短的抽送,刺激着母亲的内阴。而母亲也是勾住我前曲的腰部,胯间前挺,一对椒乳更是紧紧贴在我的胸部,一副简直要被我肏得飞起来的模样。我锁紧了母亲软糯的屁股,就好似马达驱动般不断地让肉棒在母亲的穴内挺动,让粗大的阴茎将母亲的秘穴改变成我鸡巴专属的套子。随着狂放的抽插,一种又酸又麻的感觉自龟头尖部神现,然后顺着经脉逆流,一直冲上了我的腰胯。而母亲也因为这种强烈的快感被操得双眸有些失神。那璀璨如星的双眸已不知道看向了哪里,只是显得雾蒙蒙的。
我的脑袋也一样开始懵,如此强烈的活塞运动不断消耗着我的体力,让我的大脑也开始缺氧,本就被电击般的快感刺激得一片空白的脑海之中,只剩下进与出两字,除了将野兽般的性欲释放殆尽,其他全然不记,我已然忘却了此时身在教室,也遗忘了身下的是我心爱的母亲,唯有尚存的片淼理性让我还不至于把母亲当做娃娃来施虐。
就在这濒临极限的分秒之间,还是母亲最先承受不住,在重重的暖流之间先我一步到达了高潮,她的双臂环着我的脊背,如同溺水之人攀扶着浮木,紧紧的、牢牢的,而她的身体更是不住地抽动起来,腰部上抬,双腿随之缠住了我的身体,却又因为来自阴部的强烈快感而使不上劲,仿佛一个不小心就会掉下去一般。
「唔、呜呜……嗯!!!!」
母亲的喉间出了颤动,压抑不住的呻吟声钻了出来,声音不响却让母亲涨红了脸,看上去娇然动人。就在母亲攀至潮峰之时,母亲的蜜穴之中也在不断吸吮着,像是要从我的鸡巴中挤出她渴望和最爱的白浊精液。在如此强烈的收缩中,我也感觉有些支撑不住,于是「啵」地一下将肉棒拔了出来,只是仍将母亲搂在怀中,抚摸着她的背部,等待她从浪潮的顶峰回过神来。
「怎么样?在教室里做爱是不是很爽啊老婆?」
「哼……坏蛋……」
母亲羞红了脸,在我的胸膛上推了一把,但眉眼之间的春荡之情却让她的心声完全暴露了出来。显然,刚才的体验让她很是满意,以至于连抱怨都没有了。
而我也顺势往后一推,整个人坐在椅子上,身子往后一仰,腰往前一抬,也让阳具挺了起来。方才承受过阵阵快乐却又没能射出的鸡巴又挺又翘,粗硬得吓人,龟头更是胀成了油亮油亮的绛紫,伴随着括约肌的运动时抖时跳。
「老婆,操你操累了……」
母亲白了我一眼,她完全明白我刚才说的这句话背后的潜台词,她犹豫了一下,第一反应不是拒绝,反倒是将目光投向窗外,这时候的窗户明明被窗帘蒙着,母亲却做贼心虚地张望了一下。经历过两次高潮的母亲此时显然不像刚才沉醉于欲望时的肆无忌惮,倒是开始顾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