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许卿卿脸色大变,顾不上身侧的傅峥远急忙赶回公主府。
望着许卿卿越来越远的背影,傅峥远心底却无波无澜。
他只是淡然和掌柜说:“请您尽快将我买下的料子赶制成冬衣。”
锦衣楼的掌柜轻轻掂了掂,傅峥远刚选好的料子:“好的,傅公子。不过制衣需费些时日,最少也要半个月。”
“好。”
半个月,傅峥远算了算日子,距离自己去和亲,还有二十几日,来得及。
回到太傅府。
日头如流水潺潺般逝去,一转眼已是半个月后。
这些天,许卿卿没有再来过太傅府,也没给傅峥远捎来任何书信。
早上拜见父亲时,傅峥远听父亲和同僚谈起:“景阳公主告病,不知发生了何事。”
傅峥远知道她是为了秦如川自缢之事忧心劳神。
秋日,落叶飘零。
小桃替傅峥远不值:“少爷,三年前秦如川离京,景阳公主混混度日,是您一直陪在她身边。”
“如今秦如川回来,她就把您忘了。”
傅峥远安慰他:“没事,反正我也不会入赘她了。”
于此同时,外面小厮通传,说许卿卿来了。
她还带了一箱箱礼物,里面都是珠宝玉石。
“阿远,对不起,这半月本公主一直在照顾如川,现在才能抽空来看你。”
“这些是本公主带给你的礼物。”
傅峥远早就不在意了,他平静的问:“那日听闻秦公子自缢,他如今可还好?伤得严重吗?”
“已无性命之忧。只是如川不知听了什么风言风语,说不想连累本公主,总闹着要寻死,离开景阳公主府。”许卿卿嗓音中带着隐忍的担忧。
许卿卿话落又着急解释:“阿远,你不要多想。如川是因本公主才自缢的,本公主心中愧疚,故才放心不下他,你不要介怀。”
傅峥远神情未变:“无事,公主陪着秦公子是情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