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墨笙的吻如暴雨般砸下,动作粗暴,带着近乎暴戾的占有欲。
她仓皇抬眼,正撞进他猩红如血的眸子里——
“顾墨笙!“
她声音发颤,指甲深深陷进他手臂,“爸爸的棺柩就在三米外,你疯了吗?“
男人低笑一声,指腹重重碾过她红肿的唇瓣,动作反而越发凶狠。
“云汐淼,这件事,以前我们不是做过百次千次了,现在装什么贞洁烈女,我记得你之前可是很乐意的啊。”
她闹了这一通,不就是想要个孩子?
这会儿说要守孝,他偏不让。
他将她整个人拥入怀里,似乎要与她融为一体:“云汐淼,你这辈子都是我的人。”
这一晚,顾墨笙的动作几乎没有停过。
小腹迎来一阵又一阵的疼痛,云汐淼的骨头几乎要散架。
灵堂的白菊在剧烈摇晃中簌簌坠落,混着她眼角溢出的泪。
她疼得意识模糊,指甲在墙上刮出带血的痕,每声呢喃都混着泪与血沫。
破碎得让人心尖发颤。
顾墨笙冰冷的眼神突然发出温柔的光,他抬起手,正想把云汐淼拥入怀里。
灵堂却响起一阵敲门声。
“顾总,不好了,俞小姐说药没有您亲自喂的话,她就不吃了。”
顾墨笙悬在半空中的手终究还是放了下去。
云汐淼看向他默默放下的手,眼神空洞的没有任何波澜。
走到门口时,顾墨笙想起云汐淼那空洞的令人发颤的眼神,还是回过头来。
给她额头落上了一个轻轻的吻。
“你这几天养好身体,我晚点再来看你。”
云汐淼闭上眼。
门关上的那一刻,一抹温热从她眼角落下。
大雨来得快,去得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