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和自由,她选择後者,辜负也就辜负了吧。
埃洛伊斯揣着怀表和汇票离开绿篱墙,她踏上在附近等候多时的马车,而詹尔茨小姐往庄园方向行走。
她家里的马车靠在庄园大门附近,前来参加宴会的客人们的马车都列成了一排,他们随身跟着的侍女,马车夫,都等待在车上,有的打瞌睡,有的聚在一起闲聊。
看着到了凌晨,许多的客人陆陆续续上车打算离开。
乔约翰不想回家,於是他又蹭起了他表哥的马车,并且朝前指着正在往这边行走的詹尔茨小姐。
玛德琳快要上车时,摘下了面具。
「诶,温斯顿,你瞧,詹尔茨小姐也打算回家了,不过,你怎麽就跟她聊了那麽一小会儿?你们甚至没有跳个舞什麽的吗?」
温斯顿抬头,他顺着乔约翰手指的地方看过去,又推开遮挡了他视线的表弟。
被推到一边的乔约翰不明所以。
「你怎麽了?」
「你说她是詹尔茨小姐?」
那跟他说话的那个人是谁?见鬼。
……
第53章
埃洛伊斯睡着在车厢内,被马车夫叫起来的时候,她头痛欲裂。
看来香槟是这个世界上最害人的东西。
外面已经有些微微亮,天际线远处有黑烟从烟囱滚滚往外冒,它预示着这里的位置,是内城。
「这位小姐,你说的银行地方到了。」马车夫敲敲车壁。
「噢。」埃洛伊斯从车上爬下来,她打算离开,忽然看见座位上亮闪闪,并刻有花纹的东西。
噢,那是温斯顿·默肯的怀表,埃洛伊斯闭了闭眼……那可真是个光怪陆离的世界,原始又与文明类似。
她那张依旧留着面具勒紧时红印的脸,神色无比冷漠且平静,又仔细找了找座位上还有没有落下别的东西。
还好,汇票没有掉出来,即使是意识最模糊的时候,也存放的很好。
埃洛伊斯把表拿起来,她走下车,捋了捋挡在眼角的头发,又咳嗽两声,步履有些发虚的朝银行附近的小街走去。
银行还没有开门,这会儿她蹲在阶梯上等实在太突兀,埃洛伊斯预备让自己清醒那麽一小会儿。
真是割裂的生活,上一秒还在那种地方,下一秒就得继续泡在这城市里吹风。
埃洛伊斯在一处贩刚开门的卖香菸的小摊贩跟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