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院的门缓缓打开,白沙内心一紧,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他不能躲也不敢躲。
随后步入大厅,一把跪在主座之前,尽管贵为王级,但他却不敢起来。
无声的寂静持续了几乎半个小时,而白沙也一直跪了半小时。
“你说,你把她丢了?”
主座上的男人抬起一只腿,支到自己的另一条腿上,眼里闪烁着极为危险的噬人绿光。座下的白沙低了低头,他没有想到居然会有人破解他设下的禁秩,少女是离不开禁秩的,只有王级才能强行带她离开。而同样的在王级攻破他禁秩之前,他有信心赶得回来,但现在说什么都迟了。
白沙不知道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侵蚀这种东西,魔神赋予了魔界公主忠臣的象征,可以侵蚀万世万界的漆黑气旋。
“既然做错了事,那就得做出补偿。这座皇城的地下,关押着很多等待播种的母狗,你下去为帝国的新生力量做点贡献吧”
白沙拳头骤然紧绷,地下都是些没有手脚的人棍肉便器,她们又瞎又聋不说,每天都漏着大屁股在架子外,等待不知道谁的肉棒插入射精然后怀孕,这种事随便哪个奴隶都能做,而白沙贵为王级强者,无数人仰望的存在,现在却要下去亲自播种?
“是。。。。。。。。”
白沙脸色铁青,起身承诺一声就往回走。
“你自己找个人监督你,确保每个都怀上,你就用你自己的种再贡献出一个荆纶把。”
白沙身形顿了顿,捏紧的拳头青筋暴起,但依然无言退去,毕竟他明白一个道理,劳伦能给他的,一样能夺走。
等白沙退去,大院外的人群这才敢行入宫内,开始一个接着一个汇报着计划的进展,而一队衣着精美,但却近乎全透明的侍女也从另一侧行入,举着酒器优雅地给宫内贵族们倒酒而丝毫不在意被肆意轻薄的柔嫩娇躯。
这酒肉池林的一幕并没有引起劳伦多大的感觉,他举着红酒杯,酒杯却突然咔嚓一声,裂开一丝裂缝,荆纶的逃走有点惹怒他了。在他的计划里,荆纶虽然说不上不可或缺,但却是一个极为重要的引子,激怒奥斯的引子。
况且,她还拥有着能够达到王级以上的优凡潜力,一个如此优秀的苗子居然跑了。劳伦的神色逐渐阴沉,先不说是谁劫走了她,若是能捉她回来,定要她会后悔作为女性出生在这个世界上。
废了她的修为那是绝对不行的,那砍了她一条腿?或者应该让她一直怀着行动不便的大肚子?又或者把她那可怜的小奶子催大到走不动路的程度?
但无论是哪一种,在劳伦的计划里,那个逃跑的少女已经被判下了极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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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天之后,不知名的大森林里,法恩悠悠转醒,清晨的阳光透过木缝,既给微暗的木屋带来了晨光,也给屋里养伤的男人带来了新一轮的生机。
法恩一翻身坐了起来,摸了摸肚子上伤口,几天的时间而已,那几乎将他拦腰折断的伤口就已经结疤,虽然里面还是有暗伤,但起码已经没有流血了,这让躺床的男人不由得感叹修为的提升真是恐怖,若是搁在前一阵子要死要活的地级,怕不是要躺上一个月。
木门嘎吱一声打开,一头飘逸长白的少女逆着光推门而进,伴随着清脆悦耳的叮铃声,豁然开朗的光照在少女白皙的肌肤反射中,给屋子带来了无限的生机,精美的少女双手托举着荷叶上的溪水,就像画中踩着阳光降临的纯洁精灵一般美丽。
男人微微眯了眯眼适应了一下突然明亮起来的环境,这才看向那所谓的纯洁精灵,映入眼眸的少女此时非但没有了任何纯洁感,反而浑身上下处处透露着淫秽之际的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