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熟女那片茂盛的芳草地,我用舌头舔舐着那颗珍珠般的阴蒂,这女人的阴蒂极其敏感,只要一被舌头碰触到,她的身子就不由自主地痉挛战栗。
剥开女人的两片水灵灵的大阴唇,我的舌头抵达了女人最神秘,最隐私的肉穴洞口,我口中呼出的热气直扑女人粉嫩的肉壁,女人的双腿不由把我的头夹得更紧了。
我把舌头卷起来,毫不费力地插进了女人的肉穴里四处搅动着,虽然无法过于深入,却胜在力道强劲,频率极快,女人的整个娇躯都禁不住剧烈地哆嗦起来,口中骚媚地浪叫着,大量粘滑的蜜汁如同开闸洪水一般涌出,把身下的车座打湿了一大片。
可能是因为长期没有男人滋润的原因,香兰的下体保养得极好,咸咸的没有丝毫的异味,我越舔越兴奋,把她下体汹涌的淫水混合着口水咽了下去。
身下的女人被这一通前戏玩弄得既舒爽又难受,她拍拍我的背,示意她要起来。
我喘了口气,抹了把唇边湿淋淋的淫水,翻身靠坐在软绵绵的座椅上,女人转身跪伏在了我的双腿之间,她双手握着我硕大高耸的阳具,深深吸了一口气,迷醉地叹道:“好硬,好粗、好烫的鸡巴啊,小伙子的鸡巴啊,哪个女人不爱呀!”
熟女张开小嘴,一口把我的肉棒吞进去大半,我立刻感觉到肉棒被一团温暖湿热的所在紧紧包裹住,女人口腔里娇嫩的肉壁摩擦着粗大的棒身,舌头在龟头和马眼周围转着圈圈,令我倍觉酥爽。
熟女的口交技巧娴熟而温柔,对男人的兴奋点把握得极其精准,随着女人开始进进出出地吞吐着大肉棒,我只听见一阵“吸溜吸溜”的淫靡水声传来,细细的牙齿却没有丝毫刮到棒身,女人的一只小手轻轻爱抚着我的两只睾丸,给我带来一阵又一阵难以言述的快感,我快乐得差点喷射出来。
甜儿在口交技巧方面跟她母亲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她并不喜欢口交,在我的一再要求下才不情不愿地给我口过一两次,她的技术很生涩,大肉棒常常被她的贝齿刮得生疼,虽然她最终还是允许我在她的小嘴里爆了一次,但浓浓的精华呛得甜儿咳嗽不止,眼泪都下来了,我再想让她给我口交,她死活不干,我只得无奈地放弃了。
现在看到香兰的口活如此之好,这让我对继续调教那个刚破瓜的小处女,让她完全掌握口交技巧充满了信心。
第一次实战,我更愿意射在女人的小穴里,因此,我拉起正跪伏在身下吞吐阳具的女人,示意她坐到我腿上。
我很喜欢用女上男下的姿势做爱,一来可以观赏女人自己把阳具套进小穴的媚态,二来可以腾出手来玩弄女人的双乳,对于胸大的女人更是如此。
和有经验的熟女做爱就是省心,因为她知道你想要她做什么。香兰就是如此,当我示意她坐到我的腿上的时候,她已经知道即将生什么了。
然而就在这一刻,她犹豫了。
虽然我们短信调情、电话做爱,直到现在我们赤裸相对,互相口交,都还在她内心划定的红线之内,可是她一旦坐到我的腿上,当我的阳具突进她肉穴的那一刻,我们的关系就彻底地变质了,她不仅是甜儿的母亲,而且也成为了我的女人,和女儿共享一个男人,这个良家妇女在心理上还或多或少存在着障碍。
我当然明白香兰在犹豫什么,伸手温柔地爱抚着香兰的香肩,轻声说道:“香兰宝贝儿,都到这一步了,你以为我们还能回得去吗?”
女人娇躯轻颤,内心似乎仍在痛苦地挣扎,黑暗中,我只能模糊地看见女人脸庞的轮廓,却看不清她面部的表情,我也不催她,只是默默地等待着。
许久,在我都怀疑她是不是变卦的时候,这位中年熟女终于轻叹一声,既是无奈又似乎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她直起身,用一只玉手握住我的大肉棒,缓慢但是坚决地对准了肉穴坐了下去。
“啊!”当粗壮的阳具最终插入饥渴的阴户时,我们俩同时低呼出声,经过充分润滑的肉棒在同样滑腻的蜜道内毫无阻碍地一插到底,直没至根。
老天爷啊!佛祖菩萨啊!多少日子了,我终于肏到我女朋友的母亲了!
虽然我和香兰之间并没有血缘关系,但由于甜儿的存在,我们又存在了特殊的亲情关系,然而就在这一刻,在这个漆黑的暴雨天,在这个并不算宽敞的车厢里,我们不约而同地褪去了社会赋予我们的角色与身份,各自还原成为了纯粹的男人和女人,两个性欲勃,又相互吸引的男人和女人,我们将用原始而激烈的交媾将道德和伦理彻底地踩在脚下。
我的大肉棒完全插入了香兰的肉屄里,虽然生过孩子,又已经年过四旬,中年艳妇的阴道不可避免地有些松弛,但因为性交次数较少,娇嫩的花径甚至比一些滥交的嫩模还紧窄一些,我都有点想感谢老宋了,正是因为他的无能,他的妻子才能保养得如此美妙。
这段时间,我只有甜儿一个性交对象,因为甜儿刚破瓜不久,我不敢玩得太过火,每次做爱都是很小心地询问甜儿的感受,一旦她感觉不舒服或者疼痛,我就立刻降低抽插的频率,甚至提前射精,这虽然让甜儿产生了被宠爱的感动,但我却无法尽兴地挥洒自己的本领,有力无处使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